“好快!”这是黄忠对上赵云的第一个感觉,仅仅一个刹那间,赵云手中的龙胆枪,就一连刺出了九十八朵枪花,若不是黄忠刀法精熟,武道境界也已经达到一流巅峰水准的话,仅凭刚才一个照面,黄忠身上最少会留下十个枪眼。
一枪出,化作一百零八道枪影,这才是百鸟朝凤枪枪法的最高境界,也只有达到这个速度,赵云才能真正突破桎梏,达到无双境界武将最高水平,但显然现今的赵云,距离这一步已经近在咫尺了。
“大河落日!”黄忠少年时代得异人传授,习得百步穿越箭术之后,又拜访了多方刀法名师,采取众家之长,自创了一套战场厮杀的刀法。
其中‘大河落日’就是其中最凌厉的一招,一个照面就逼得黄忠使出绝招,也是因为的枪法实在太快了,黄忠甚至认为自己只要慢上半拍,就会被对方的枪刃给刺穿身体。
“锵!锵!锵!”黄忠的凤嘴刀防守的密不透风,水泼不进,与赵云手中的龙胆枪不但的碰撞,发出了一阵镔铁交鸣之声,以至于靠近二人的军士,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退避三舍。
因为就在刚才一名士兵,挥舞武器逼近之时,却被厮杀的赵云黄忠二人手中武器光芒给绞杀的血肉横飞,倒在地上的时候,半边身子已经不知去向。
“杀!”黄忠也是血气迸发,面对着赵云天马凌空般的攻势,他的战意也逐步的提升,这一刻的黄忠也显然被赵云给带动了起来,手中的凤嘴刀舞动起来,也是逐渐的沉稳了起来。
若赵云的枪法是风雨雷电般的迅捷的话,那此刻的黄忠的刀法,则如山如岳一般,给人一种屹立不倒,无从下口的之感。
“好一员战将,如此人物竟然在此默默无闻,难怪主公会再三要求此次战斗,务必生擒敌将为主。”与黄忠的一番厮杀下来,处于巅峰状态的赵云,在领教了黄忠精熟的刀法之后,也不由升起了一股惺惺相惜之感。
赵云与黄忠一场大战,自然无暇兼顾战局。而另一边的魏延与典韦的战斗,却没有展现出太多人的精彩,这不与典韦大战三十余会合后,魏延卖了个破绽,用身体接了典韦一戟,顺势飞落了马背,假装昏死了过去。
不疑有他的典韦,当即喝令军士把魏延给绑了,当然魏延也并非不管不顾,他其实也在暗中观察,若典韦正要取他性命,他定会玩命反击,不过听到典韦下令绑了他之时,魏延也不由庆幸自己这一把赌对了。
“不要走了刘磐,务必生擒此人。”韩烈见刘磐打马后撤,一声令下,太史慈飞马第一时间便冲将了上去,路遇阻拦的敌将傅肜之时,战不十合,不敌的傅肜就被太史慈一枪挑落马下。
“某去擒下刘磐。”丁奉见许褚护卫在韩烈身前,而太史慈又被敌将拖住时,焦急之下的,大喝一声飞马便冲进了敌阵。
丁奉个头相对矮小,但多年练武的他,却十分敦实,用于作战凶猛,因此给他博得了一个拼命将军的雅号。跟随韩烈多年的丁奉,作为韩烈名义上的弟子,这些年学的自然是韩烈的刀法,不过丁奉由于个子的原因,他走的路子是轻便的套路,自然不适合厚重的斩马刀作为武器。
为此韩烈亲自给他设计了一把更轻便的苗刀作为丁奉的武器,事实上如韩烈所想的一样,手持苗刀的丁奉,远比用斩马刀顺手,也更能发挥他的轻便迅捷技艺。
一路打马冲杀过去了的丁奉,沿途斩杀了数名敌兵,也大大滞碍了他的速度,这不太史慈在挑翻傅肜之后,飞马便再次冲向了刘磐。
眼看城门在望,敌将已经追至,王威当即喝道:“将军先走,某来断后。”
“死开。”太史慈见又有敌将引一队人马阻拦,不由大怒的冲将了过去,手中的镔铁枪左挑右刺,接二连三的斩杀了数名敌兵,方才与王威交战在了一起。
“子义将军,刘磐就交给我了。”紧随而来的丁奉,大喝一声,手中苗刀化作一道寒光,劈死了冲上来的一名敌兵,纵马便冲出了王威的人马,一路飞奔着冲向了刘磐。
“将军先走。”冲到城门下,刘磐身后剩下不过三五十人,但这些亲兵却都是忠勇之士,面对冲将而来的丁奉,亲兵队率却再次迎向了丁奉,护卫着刘磐独自离去。
战阵之中的韩烈由于许褚的护卫,所以并没有参与到厮杀之中,一直在注视着战场情况的韩烈,眼见刘磐已经冲到城门口,而城中的接应的兵马也杀了出来时,他遂扬声道:“鸣金收兵。”
“刘磐逃脱了,岂不是功亏一篑?”许褚见状,有些焦急的道。
“无妨,刘磐这个人能够得到这么多忠义之士的拥护,可见其人不是个重信义之人,今日战场上诸多将士为他卖命,他岂能无动于衷?如今城中粮草被烧毁,刘磐已经失去最重要的资本,吾料他将士计,必然会开城纳降,以保全城军民周全。”韩烈看了眼华容城头方向,把目光移向了大战的赵云黄忠的战场,道:“仲康,你去给子龙掠阵,切莫让黄忠给走脱了。”
“喏。”许褚手持武器,行礼而去。
独自一人逃回了城中的刘磐,见到文聘之时,一脸羞愧的道:“仲业,吾身为大将,独自而归,有何面目去见众弟兄乎?”
文聘叹息一声,道:“将军无需自责,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而已,然而眼下城中粮草被付之一炬,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还请将军早走抉择才是。”
“粮草岂会轻易烧着?究竟是何人放的火,可查清楚了?”刘磐沉声冷喝道。
“是李严率县衙游缴衙役干的,放火之后,他直接带着人向习祯大人汇报了情况。”说起这事,文聘不由又是一阵苦笑。
“怎么会这样?李严何在?”一脸颓废的刘磐,带着满腔的不解与愤怒的看着文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