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跃落至西面的大树上。
这是一间偏僻的房间,房中空无一人,但是,隐隐可以听到门口站立着两个男子的呼吸声,阿狸纵身一跳,攀住窗户一角,同时,双脚缓缓地打开了木质窗户。
轻松一跃,便已落至房内。
这里并不是虎帮的总部所在,否则保卫没有这么松懈,但是,阿狸相信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轻轻地关上了窗户,四下扫了一眼房中的摆设,这是一间书房,靠在墙角的书柜上,和一个将近两米多高的大柜,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和卷宗。
但是,最吸引她注意的还是书桌后,一张风景画,画中分明画的是南岳衡山的风景,但是,独特之处在于画中景色半黑半白,给人一半温暖,一半心寒的感觉。
阿狸悄俏地走到书桌后面,凝神细看,越看越觉得心头震憾,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两个一沉一轻的脚步声从长廊的深处传了过来。
阿狸慌忙压住心头的情绪,正想窜出窗户,忽地想到一事,四下扫了一眼,闪电般移到大柜面前,拉开柜门,只见里面全是书籍,只留下了一小片空间。
阿狸不敢怠慢,连忙缩紧身子躲进柜内这仅可容身的位置,关上柜门时,任虎刚好推门进来,确是险至毫厘。
阿狸压抑住急促跳动的心律,连忙收敛全身的精气,细耳倾听。
和他一起共至房内的正是云晓露。
任虎随手掩住房门,半睡半醒地坐到了书桌旁的大椅上,透过门缝,可以看到任虎脸上的肥肉一片通红,不时地打着饱嗝,显是刚刚喝了不少的酒。
而云晓露依然穿着那身衣服,没有跟随过去,站在书房正中,却不知究竟是在哭泣,还是害怕的缘故,香肩不住颤抖。
“哭什么哭,”任虎厉喝一声,打消了我的猜疑,顿了一顿,终是睁开了迷朦的小眼,道:“是不是看到那小子有了新女朋友,心里不舍啊。”
听到这话,云晓露香肩的耸动却更加厉害,忽地娇声道:“我知道季晨不是这样的人,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任虎闻言暴怒,肥胖的身躯猛地站了起来,怒喝道:“臭****,是不是这几天给你好脸色看,你竟然嚣张起来了。别忘了,你和你妈的命还在我的手上呢……”
云晓露猛地抬头,道:“你说过的,只要我做你的女人,你就一定会治好我妈的病的。”她虽是背对着我,看不见她的眼神,但是,语调中可以听出无比的愤怒和无奈。
任虎望着云晓露,俯身向前,一对掌指按在桌面上,竟被抓得吱喳作响,双眼喷出无比的愤怒。
阿狸心中一叹,知他随时准备出手,连忙运气,即使暴露行踪,也要保障云晓露的安全。
任虎忽地回复无风无浪的平静神色,躺回了大椅之中,咪着双眼仔细看了她一会,似是刚刚有力过度,竟有些有气无力地道:“要不是看在柏儿喜欢你的份上,今天绝不会饶你。”
顿了一顿,续道:“来,来……既然要做我的女人,就先把衣服脱了,我倒想看看,你和那个许静璞到底谁更风骚一些。”
听到这话,阿狸不由暗中动怒,却不知道云晓露究竟会如何应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