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嗯……啊……”孟涛的寝帐内传来女人的娇哼声,而不远处,几名雍军士兵淫笑着躲在辎重车旁,看着帐内反射出的影子,不时调侃着什么。
对于主将的荒淫,士兵也是无从束缚,他们有时候也会自己去找些乐子,不过此时,没有什么比看着主将在帐篷内玩女人更爽的了,有的士兵还手里拿着水囊,水囊里装满了酒,不时喝上几口,无比逍遥快了。
在另一面,这个点是吃饭时间,各个伙房都已爆满,士兵们拿着干粮,就着菜汤大口的咀嚼着,而与此同时,几名拎着竹筐的士兵来到哨塔下,他们朝着上面大声的喊道:“开饭喽。”
哨塔上的士兵终于等来了饭食,几个人扔下兵器,纷纷向扶梯方向走去,准备去拿饭,只留下一个人在哨塔上依然执勤,但是晚饭清香扑鼻的味道已经飘了上来,这个士兵也乐得赶紧吃饭,根本没心思在盯着远方。
大营寨门的守军也6续离开了自己的岗位,去吃饭,闲聊,这时,从远处,一条蜿蜒的驰道上,忽然闪过几个零星的火光,火光越聚越多,开始变成一条长长的火龙,沿着驰道已极快的度扑向大营,与此同时,正在等着同伴送饭的那名士兵忽然看到了远处疾驰而来的火龙,他惊慌失措的揉揉眼睛,这条由无数火把组成的队伍的确在向大营扑来,他来不及细想,慌忙跑向一旁,敲响了铜钟。
“铛铛铛”铜钟的响声惊动了营寨下方正在交接的士兵们,他们慌忙抬头看向哨塔,只见刚刚还在敲击铜钟的士兵已被敌军的羽箭射中,从哨塔上坠落。
很快,营门外充斥着杂乱的马蹄声,一队队汉军已张弓搭箭,向营**来,羽箭透过栅墙的缝隙,直扑雍军士兵而去,惨叫声接二连三,一时间,雍军慌作一团,已顾不上手里的竹筐,拿着武器向后退去。
几名雍军士兵拿着武器,冲向了不远处的桌案旁,拿起铜锣奋力的敲打着,一时间,汉军的羽箭忽然变成无数支火箭,射在哨塔上,栅墙上和巨鹿上,大火瞬间蔓延开来,随即是一声闷响:“轰”
大门被一队汉军士兵用撞木冲开,随后,这些士兵又奋力疾跑,拉开了堵在营门前的鹿角,随后接过同伴递来的战马缰绳,翻身而上,挥舞着马钩上的长矛,横冲直撞,一些企图阻拦汉军的雍军士兵刚刚冲上来,便被这些冰冷的长矛透个穿心凉,惨叫声都没有,便被挑起,甩到了一旁的栅墙上。
战争才刚刚开始,此时汉军的先锋部队蜂拥而入后,一队约两万五千人的骑兵群涌进了雍军大营,为一将身穿银甲,手拿双斧,他看着四处烧杀的汉军先锋士兵,不由笑骂道:“兔崽子们,比我的度还快。”
随后,樊哙又挥了挥双斧,指向前方,大喝:“冲进去,不降者,杀无赦。”
到处是奔腾的战马,战马上是凶悍的汉军骑兵,他们挥舞长矛,长剑或者弓箭,在马上肆无忌惮的屠杀着,而雍军士兵却如丧家之犬,四处逃窜,有的刚刚奔出伙房,便被汉军无情的杀死了。
另一面,大火蔓延了整个军营,到处是惊恐的惨叫声,这也给正在享乐的孟涛惊出了一身冷汗,刚刚**却又倒下了,他慌忙推开怀里的女人,从一旁拿过长剑,赤着身子向外跑,刚刚跑出几步,一名亲兵奔了进来:“将……军,大营失守了,汉军马上要杀来了,快……跑。”
“跑”字刚刚说出,便有一支羽箭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后背,亲兵还想挣扎,却无奈浑身酸软,倒在了血泊之中,这时,一名身穿银甲的大将驭马踏入大帐,他先看了看一脸惊恐的孟涛,又看了看躲在角落里的两名妓女,这名大将露出了阴冷的笑容,他挥起手中的斧子,猛然向孟涛劈去,可怜孟涛还没有认出对方是谁,便身异处了。
两个妓女刚要喊叫,樊哙却扯着嗓子大喝:“敢叫,杀了你们。”
他随即奔出大帐,向两名亲兵吩咐了什么,亲兵淫笑着走入大帐,把光溜溜的妓女带走了。
……
陈仓坐落在渭河以北,与渭河仅有数里之远,而陈仓以西,也就是今天的宝鸡市一带,这里横跨着一座百步宽的浮桥,浮桥很结实,也是雍国百姓往来通行的大桥,这座大桥如果行军,可以短时间内使军队抵达渭河以北。
此时陈仓城上乱作一团,数百衙役嘀嘀咕咕的讨论着什么,直到县令郑弘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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