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骑兵和蒙古骑兵将分别从梨园方向和高碑店方向,向敌发起冲击,一路牵制通州城中的日军部队,另一路则直接冲击八里桥敌兵的侧翼。以骑兵消灭完城外的日军后,再兵围通县城关。
但实际状况是,由一名留过洋的满清红带子带领的6000多旗丁组成的东路步兵集群,在通州城外的麦子地里被日军拦截,由于满清内有不少亲日的“满奸”,日军对于满清的攻势了如指掌。日军以逸待劳,早早的设定好了诸元,架设好了机枪,这位满清贵族等于是带着一群人迎着弹雨在前行。在日军火炮、步枪和机枪的轮番打击之下,冲击效果甚微,死伤枕籍无算,仅退回700余人。
西路军则由于携带攻城武器,道路年久失修导致行动迟缓,在高碑店镇外被早已等不及的日军端着刺刀发起的反冲击给打蒙了。若是在西伯利亚,那些白俄或者是华夏军队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立刻由行进队列,变为战斗纵队,可现在王承斌指挥的是一群作威作福惯了的满清八旗,反过来被日军一路追击,一直退到王四营一带与担任后勤的各满清老爷的包衣阿哈汇合后,才有序的展开反击。
很明显,身为家仆奴才的包衣阿哈比之当惯了老爷的满清贵族更适合战争。原本不可一世的日军,在这次主要由包衣阿哈出力的阻击战中被消灭了60多人,打伤了300多人,算是此次作战的最大战绩。
步兵的惨败导致了王承斌的后续失误,原本担任主攻的满蒙骑兵,分为四股,用两股支援东西两翼的步兵,在步兵和日军步兵交火后,骑兵从后侧出场,牵制、消灭日军,另两股居中相互支援正面冲击,但当两翼的步兵不敌之后,原本摆出两翼阵的满蒙骑兵,宛若一对鸡翅,翅尖被人吃了,只剩下了翅中和翅根,王承斌下令进攻后,等于将这四股骑兵统一铺在了一个方向,在一战后世界上已经不存在任何一种可能,大量的骑兵兵种能冲破数量不居于明显劣势的先进步兵的战线。
即使日军没有装备足够的火炮,当时的排枪杀伤力也相当惊人,而且各强国的军队组成的战线在良好的武器、战术和训练的保证下也能达到很高的射速。早在拿破仑战争时期,欧洲的骑兵就已经居于辅助地位,并且这些骑兵是比满蒙骑兵在训练和装备上都要先进得多的骑兵。结果王承斌就是这样惨败了。
东路步兵踩进了埋伏圈,损失近九成,西路步兵由于溜得快,损失不大,但是辎重几乎全被日军劫掠和焚毁,满蒙骑兵加加起来也损失了近三成。
所幸,王承斌在开战前先布置了执法队,三四十辆坦克被当做移动炮台来使用,在此关键时刻,这些移动的钢铁城墙,配合刀斧手和王承斌的亲卫,硬是拦住了溃散的满蒙骑兵,没有落得一个被日军追杀的下场。
“华夏军队还是如此不堪一击啊!真想不明白,我们在旅大外的五千精锐怎么会败在这种军队的手里!”日军中尉浅田弘看着眼前横尸遍野的华夏军队,不由感触道。蓦然,身边的军犬停止了静坐,传出高亢的犬吠。
兽类的感知远远过人类,浅田弘带着十余名日军士兵骑着缴获来的战马,潜入到满清部队的后方,深入蓟县侦查,探知王承斌所部的身后是否还有援军,这是身为侦查小队队长的浅田弘为什么会带着军犬的原因。
他不怕有人靠近,如果有人可以避过军犬的感知,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自己,除非是家乡的忍者。而忍者在1920年代,不能说已经是个传说,但也早已是凤毛麟角,十分的少见,濒临绝种。
来者显然不是忍者,距离很远便被军犬察觉,不过危险不是来自地面,而是空中。飞机的速度极快,来到近前也不过是弹指间的事。军犬的提前示警,并不能让浅田弘有所准备,回去通知大队,顶多是不被人偷袭,选择就近卧倒,躲避空袭。
面对空中的威胁,浅田弘眼下唯一能做的是留在此地,将身躯紧紧贴在地面,如若对方不在意自己这几条小杂鱼,自然会主动的掠过。可是,那飞机中的驾驶员明显抱着苍蝇再小也是肉的想法,拉着一道漆黑滚滚的发动机尾气,直奔自己而来。
浅田弘虽然因为距离无法见到对方的真容,却可以依据经验作出判断,来人是个飞行老手。迷离的尾气忽左忽右的飘荡,不断在四周盘旋,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攻击位置。飞行员在寻找位置的同时,也十分老道的将身体藏在座舱之中,不给地面上的人任何机会。
“哒哒哒”四条火镰,一阵乱舞,将浅田弘等人的战马打的血肉横飞,有两名刚刚入伍的新兵蛋子也被对方顺手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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