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国家的阿国,就是全球霸主米国也不会那么干啊,比空军比海军比核武器,我们比不了,可是中华国当世第一陆军强国,那也不是随便吹嘘的,别看我们陆军也缺乏高科技武器,然而那一百多万人也是全世界最多的,无论是在当年的半岛战争还是在后來的援交(交趾)战争当中,强大的米国也沒有取得胜利,这么个小国,难道就因为能抗击苏军的入侵就洋洋自得,自高自大了吗,苏联人败,那也是因为国际关系格局的变化以及他们内政的因素,否则,哪里会那么容易被赶出去。
不对,神学士虽然是一群被宗教思想麻痹和洗脑的狂热之徒,可是他们并不是神经病也不是疯子,怎么可能会干那种明显等于自杀的举动,这和自己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多大区别,如果他们不这么干,那又怎么会影响到中华国的国家安全呢,大不了就像现在这样,不來往就是了嘛,反正这个贫穷落后的国家沒技术,沒市场也沒有多大的资源,对我们的帮助不大,虽然战略位置挺重要,可我们也还沒有到要强势对外扩张的地步,即便需要走出去,也可以绕过这里。
“将军,对于你这边一直以來阻挡西北独立分子入阿的行为,我们是表示感谢的,也是铭记于心的,这也是我们这次为什么会第一时间想到找你协助的原因,然而这也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要是我们的西北独立分子大规模的穿越你的防区,那对你也是一种威胁,要是瓦罕走廊不受控制了,神学士就不会派人翻越兴都库什山脉吗。”能作为国内派來与马修德谈判的代表,乔严学也不是浪得虚名,对当地的斗争与环境,同时比较了解。
乔严学这样一说,陈康杰才完全明白马修德所说的对中华国的国家安全造成影响是什么意思,西北的天山省一直存在着一股独立势力,天山省与中亚有着广泛的接壤,与阿国同样的,即便接壤面积不大,可也是邻国,这些独立势力往往利用他们拥有相同宗教信仰的特性与中亚和南亚的某些激进势力和武装取得联系与合作,这样的联系与合作不但使得他们能够在面对国内打击的时候逃出去,还能够在境外获得训练以及各方面的援助,不得不承认,这的的确确对我们的国家安全和主权完整有着一定的影响和威胁。
“是的,我承认,对我们双方的确都有利,可是,情况要变了,要是我的基本盘都守不住了,还能守得住瓦罕走廊的峡谷吗,相信到那时候,神学士对从你们国内过來的人员会敞开怀抱欢迎的,他们本來和外面就沒多大联系,根本不怕制裁。”马修德这话就多多少少带有点威胁了。
或者也不能说人家就是威胁,从根本上來说,他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我们为什么会那么重视与西部邻国的关系,不仅仅要在经济上与他们合作,甚至于在防务安全上要加深关系,除了战略利益之外,一个十分重要的因素不就是希望他们能够帮助堵截那一股分裂势力嘛,如果阿国的这个口子已开,那还真是麻烦事,那些人不但可以在阿国活动,甚至还可以利用阿国的通道继续向西发展,到那时,打击和围困的难度就会加大。
“将军,以往你们拦截的从我们那边來的人多吗。”陈康杰插口问了一句。
“不少,每年都有几十个。”也许是觉得自己说的轻了,马修德立马又加重语气,“可是如果这条道路的口子打通,那就不会只是几十个那么少了,每年会成百上千的,在你们国内,他们得不到武器,可是在这里,他们很方便就能获得,在你们国内,他们沒办法获得战斗经验,可是在这里,他们也容易获得,甚至设置自己的训练营都是毫无困难的,神学士可是很希望宗教势力能够无限扩张的。”
乔严学在陈康杰插话的时候,一直在给陈康杰打眼色,意思是叫他别乱说话,陈康杰其实看到了,但是他完全装作沒看见。
陈康杰是自由身,不像乔严学一样要受到种种掣肘和制衡,他对于自己感兴趣的部分,只要可能,就想搞清楚。
“将军,今天比较晚了,我们这样吧,有什么要聊的,我们明天再说,你看怎么样。”见陈康杰无动于衷,乔严学就打算放弃今天的谈话。
“可以,你们一路上也累了,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无论这里的通讯设备还是你们带來的通讯设备,都可以随便用,哦,对了,这里有几个还不错的医生,明天他们会來给伤员做检查和治疗,基本的药物我们这里也还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