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什么都不怕啊!”一般的尸变,只要其修炼未到旱魃,这一般类似黑狗血、墨斗线的玩意都能对付它们,可如今这刚刚尸变的尸体竟然如此凶悍,没想到李震山连续下来的手段都不能把他给收服了,这可是打从他出师以来都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事啊!
就在李震山吃惊之间,那怪尸早已经回复了动作,怪叫一声就朝离自个最近的胡一炎扑去,双手好似铁箍般死死掐住了胡一炎的脖子,“大师,快……快救救我……”胡一炎只觉自个喉头卡住了一口气,那是怎么都喘不上来,没过几秒自个那意识就开始模糊起来了。
“鸡叫?!”李震山听那怪尸一叫,心想这畜牲的叫声怎么好似鸡叫一般,难不成……想到这里,李震山那是跑到自个刚刚睡的床边,拿出桃木剑晃了晃,没想到那怪尸见状竟然好似很害怕一般,猛地就把掐住胡一炎的手给放了开来,而胡一炎只觉得自个脖子上一松,顿时就半蹲在地上直喘大气!
李震山眼见怪尸害怕自个的桃木剑,大笑一声,说道:“孽畜!你的真面目已经给我识破了,快受死吧!”只见李震山忽然咬破自个的中指,然后将那鲜血给摸到桃木剑之上,紧接着双手握剑就这使劲一挥,那怪尸的脑袋应声落地,还咕咚地在地上滚了好几下才停了下来……
“大师,这……这完事了吗?您……您不是说这尸身身上的法术已经给你收了吗?怎么还会自个动啊!而且还掐咱的脖子……”看着瘫在地上的尸身,胡一炎心有余悸,生怕其等会真是自个给蹦起来,又跑来掐自个的脖子,于是他只敢站得远远的说话,可哪想胡一炎吐了吐唾沫,骂道:“它动个屁啊!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尸变!”
“不是尸变?可是……是它刚刚的却自个动了……”听了这话李震山也没有直接回答,只见他抽出几根细长的银针,那是在尸体身上扎了几针,没想到那尸体断脑袋的地方竟然冒出了个鸡头来!“凤凰鸡?!怎么会是……”胡一炎一眼就看出来,尸体里边的鸡根本就是自个的那只黑鸡,打从李震山说过这黑鸡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时候胡一炎就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老把这玩意带在身边了,之前到义庄的时候胡一炎老早就把黑鸡用鸡笼套好放在了院子里。
“这还狗屁凤凰鸡啊!这根本就是‘尸魁’!”李震山没好气地说到。
“‘尸魁’?!那……那是什么东西……”
“所谓的‘尸魁’其实那是和修仙的畜牲一个样,只是这种畜牲道行比较低罢了。”李震山吹了吹胡子,解释道:“这‘尸魁’都是畜牲变的,它们因为自个的道行比较低,所以就老想着走一些歪门邪道,钻进人的尸体里边增加自个的道行!真不懂你小子脑袋里想的是啥,竟然把这玩意给带回家去,也难怪你倒霉倒到家去了!”
“那……那大师您的意思咱村黑二的死也是……是这玩意弄的了!”李震山听后皱眉直,只见他摇了摇头,说:“不对!这‘尸魁’没占据尸体的时候那一般不会有啥本事,只不过是比一般的畜牲要强点罢了,你拿来‘咬鸡’倒还行,可说它杀人的话未免有点太过牵强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杀了黑二了?!”
“这我当时不在,那儿我也不是很清楚……”李震山想了一会说:“这‘尸魁’的道行那得看尸体的年份,尸身年代越久远它的道行就会越高……而且其一般它只会出现在坟地或者是死人的古战场上……”,“可我是在咱家的村口那株榕树上看到这只黑鸡的啊!”胡一炎说到,“难不成是你们村的那株榕树有问题?!”李震山忽然说:“不行,咱们不能再等了,必须得现在就去你们村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