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是大事情,咱们师徒两人必须往上海走一趟!”袁林站直了身子,斩钉截铁地说到,而张清风愣了会神,问道:“那咱们去了上海能咋办呢?!莫不成在那栋要开工的大楼工地上弄出一些古怪的玩意阻止他们施工,这……这未免也太极端了些吧……”
“这到是没有那个必要。”袁林摇了摇头,说:“咱们这一次去上海,主要是去说服市政当局,让他在建这栋楼的时候把形状给改一改,修成猪马牛羊都好,就是千万不能弄成这弓箭形,要是实在不行,我们就找上你师叔,让他在那大楼附近弄一个阵势,把那‘射日破阳局’给破了。”
听了这话张清风才大松了口气,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家的师傅又不是像师叔那样的人,做事向来沉稳,像刚刚自个所想那种偏激的事情他可不会做,但是此时张清风还是小视了这一次袁林上海之行破坏小日本阴谋的决心,其实在他心底早就打定了主意,自己这一回的搅屎棍是做定了!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是拼着去蹲大狱,袁林也打算把小日本的事给搅黄了!
想起当年自己的师傅李震山,以及各门各派的先辈们曾经为了国家的兴亡抛头颅洒热血的事迹,袁林心里头暗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别说是蹲大狱了,就算是要咱掉脑袋咱都心甘情愿,相比起来其他又能算什么呢!”
张清风哪里知道自家师傅是在想什么,只是看到起深思的模样还道是其在担心什么,于是连唤了几声,才把其给唤回神来,“师傅,你这是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担心咱们俩人去了上海李仙姑那茬儿……”
“清风,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李师叔可是你的长辈啊!”如果要按辈分算,李仙姑的确是算是张清风的师叔公,只是旦儿村一行,对于自个这个师叔公的人品张清风是知道的,所以平时也不这么对她待见。
听了这话张清风吐了吐舌头,后边的话也就不再说了,“清风,你快打电话和飞机场那边订两张机票,咱们今天晚上就直接飞到上海去。”
就这样,在当天晚上晚些袁林和张清风吃过晚饭的时候,他们就收拾了一下东西,达乘计程车到了飞机场,坐上了晚上八点钟飞往上海的航班。
说起做飞机这件事,袁林也不是头一回了,可对于张清风这猴崽子来说那可是新鲜事,等其一上了飞机那是左蹿右跳的,问东问西,同是飞机乘客的客人都向这个土包子投来鄙视的目光,弄得在他旁边的袁林老脸一红,险些就没在地上找个地洞往里头钻进去。
“师傅,你来看看这,这里竟然有灯啊……”
“……”袁林地头不语。
“师傅,这个椅子好软啊……”
“……”袁林还是不语。
“师傅……”,“行了,你给老子闹够没有!”终于忍无可忍地袁林爆喝了一声,硬是把张清风给吓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此时此刻袁林才知道师弟为啥一瞧见自个这个不成气的徒弟就嫌烦了,“祖师爷啊,这咱当地到底是那只眼睛瞎了,竟然收了这个徒弟,也不知道再过个十几二十年,咱到了下边怎么和茅山密宗的历代先辈们交代啊……”
……
“先生,请问你需不需要一些什么喝的东西?”飞机飞上天空当中已经有了好一段时间,而那些飞机上的空姐们也推着一些类似提供饮品、刊物之类的服务车出来。
“哦……”听到一声如同银铃一般美妙的小姑娘声音在自个的耳边响了起来,张清风回头一瞧,哪想却是一身穿蓝白相间工作服的空姐正用她那迷死人不不赔命的笑容对着自个.
如果非得说上样貌的话那个空姐也不算得上十分漂亮,顶多算是五官端正,只是张清风那是从小在湘西长大,后来又跟着师傅上了茅山,这一辈子能见到最漂亮的姑娘那就算自己所住的那个县城里头百货公司的售货小姐了,而老家的那些售货小姐和眼前这位空姐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是以这空姐进了张清风眼里却是和神仙演义里头的仙女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了。
张清风虽说脑袋缺根筋,可如今瞧见这么一个心目中的美人儿,难免脸儿红得就想那熟透的红苹果一样,平时叽里咕噜地那些废话竟然全都卡住了,硬是半天没说出来一句话。
“先生,我们这里有各种饮品,是专门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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