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个生意,对家里,总不可能是个坏事……”
“怎么会!”
“莫说这生意,的确是于家里有益处的。”
“你便是把天戳个窟窿出来,祖父也只会觉得,该是今年天太旱了,该多下些雨才好!”
见柳轻心一脸迷茫,沈鸿雪不禁心里一紧。
依着她的说法儿,是之前磕伤了头,才忘了以前的事儿,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对哱家恨得切齿,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哱家做了什么让她怨恨成了本能的恶事,而不仅仅只是哱承恩勾结她的陪嫁丫鬟翠儿,要害她性命?
依着他刚刚看到的那两封信来看,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还有,翎钧一直坚持,小宝是他跟柳轻心生得,那……会不会存在一种可能,就是这其实……也是一个与沐睿那封信里,相同的恶毒?
从柳轻心远嫁宁夏,到在江南逃家失踪,八个月零七天,若说……哱承恩没碰过她身子,别说他不信,便是说给记不得过往的柳轻心自己听,她也不可能会信的才是!
如果,小宝当真是翎钧的血脉,那自然是好的,可如果不是,那将来……纸,总是包不住火的,若……
他还是得防患于未然,提前给柳轻心和小宝,备一条哪怕皇族盛怒,也不至于断送性命的活路才行!
“于家里有益就好。”
柳轻心点了点头,佯装没看到沈鸿雪眼中一闪而逝的担忧,把目光转向了正在朝她走来的翎钧,“那些人,可有审出什么来了?”
“燕京那边,暂时还没传消息过来。”
“初一已经按照你安排的,回去府里了。”
翎钧缓步走到柳轻心身边,捉了她的腕子在手,轻轻地给他揉了起来,“疼不疼?”
“倒是没觉得疼。”
“只是稍有点儿酸。”
当着沈鸿雪的面儿,柳轻心也不好说,自己半点儿不适也无,毕竟,之前才跟沈鸿雪托辞手腕不适,信是由旁人代笔的,以防笔迹不同,遭沈鸿雪怀疑。
“身上原本没伤的,要仔细些审。”
“那都是径直去了我原本睡的那间屋子,被迷香放倒的。”
提到前一晚上潜入小庙的人,柳轻心不禁抿了下唇瓣,下颌微扬,看向了翎钧,“那些人,应都是冲着你来的,阿睿这边,暂时还瞒得住,只是沐昌世那厮,该是已经急了。”
“对付沐昌世,是沐昌祚那老糊涂的事儿。”
“自己引狼入室,惹出来的祸患,哪有让旁人帮忙放夹子的道理!”
对沐昌祚,翎钧还是生不出亲近心思。
虽然,依着沐睿说的,他已经答应,让黔国公府,成为他登位的助力。
但这些年,沐睿的寸步维艰,他都看在眼里,他视沐睿为友,自然会为他不平。
“黔国公糊涂,你就不糊涂了?”
“昨晚,沐昌世敢遣人来害阿睿,以后,也只会多不会少。”
柳轻心白了翎钧一眼,抽回自己的腕子,抿了唇瓣,“阿睿现在有伤在身,遇上危险,连逃跑都不能,你只因气黔国公昔年糊涂,便不出手帮衬,不是把阿睿的命,往沐昌世的刀刃儿上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