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序。可惜其他几人就没那么轻松,整天累的和单身狗一般,就连徐冉冉一个女性,也被当爷们操练,一天下来好好的姑娘硬是被玩成了吐舌头啊嘿颜。
“谁被玩弄到啊嘿颜啊!”徐冉冉瞧着赵元嗣猖狂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再说啦,为什么你这家伙可以舒舒服服的晒太阳喝冷饮,我们就非得累死累活啊。”
“凡人的智慧。”赵元嗣连正眼都不看一个,大拇指一竖,对着自己朗声道:“我是高手。”
徐冉冉击沉。
赵元嗣轻松干掉心怀不满的队友,瞧着其他人依然在扑街,就和辽河继续侃:“实战测试也要有个目标啊,难道让我们自己打自己,万一我手潮一炮把你们都给崩了咋办?先说好,我来的晚,也没有什么当兵拼命的精神,平时飞上去做做超机动动作还好,真打起来我可会手忙脚乱。”
他就是这种看着别人倒霉自家开心的恶毒之人,这些日子几个队友也对此有了认识,只是他虽然口上无德,却既不像老k那样咒人霉运高照,也不像沧海那样自带**光环**小姑娘;不似徐冉冉那样满口武侠中二发言叫人摸不着头脑,更不如辽河五大三粗性子却和文艺小女人一般纤细,带来反差萌恶心人。与这些奇葩怪人相比,他这点幸灾乐祸的本性却显得足够正常。所以虽然嘴上不讨喜,但他一个超级显能者表现的如此“普通”已经让队友们感到庆幸,连带着相互之间的关系都显得不错。
辽河撇了撇已经扑街的沧海和老k,还有被人按着做肌肉按摩的徐冉冉,再看赵元嗣老神在在的躺在沙滩椅上喝凉茶,就是自己这样的文秀的好人,看到这家伙的表现都感到愤懑。
“那还能咋滴,难道说‘就是干,不要怂’,和日本人真刀真枪的干?大家和和气气还不错,动刀动枪可不好啊。”他细声细语的说,因为劳累,强壮的体态居然显出几分柔弱。
赵元嗣一直以为这家伙就是出生时老爹射错了方向,硬是把一个黄花大姑娘射成了虎背熊腰的兄贵。这回见他还是一副和平主义者的态度,赵元嗣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始布道:
“就是真刀真枪干一架才好咧,我虽然不想上战场,但张判官要是愿意按照旧时的陈例改了征召条件,我也不会推辞。美帝现在一只手按在欧洲,一只手按在亚洲,眼睛瞅着中东,又有多少力量能对付一个方向呢?老毛子现在是被逼到了绝境,才来个绝地大反击,乌克兰内战都打翻天了,西欧倾其所有也就那样。我们可比老毛子强多了,这时候把11区按在地上一顿揍,美帝也不会和我们打一次全面战争,最多就是仿照乌克兰,在第三国打一次代理人战争。只要不动用核武器,光比动力装甲的数量和质量,我们又不输给那群杨基佬。”
他本就是学经济的,后来又明了不讲政治的经济学就是坨翔,出于兴趣对马祖的政治经济学也下了一番功夫;平时他宅在家里,不怎么和人打交道,但若是有人愿意听,他也不吝啬口水。
辽河听他的一同雄辩,只觉得虽不明但觉厉。只是他也是大富家庭出身,石油业的富二代,虽然性子软了点,但却又自己一番见识,不会被随便忽悠去。
“你这话说的不对,要真是像你说的是好机会,朝廷网罗天下精英,又怎么会没有这般见识,怕是早就求战心切,来一个天朝版本的‘缅因号’事件嗫。可是现在大家也就是围着钓鱼岛绕圈圈,最多是以势压人,可见上边虽然不惧战,更有战争的准备,但却也不乐意主动开战。”
“说的很有道理。”赵元嗣点点头,“可是我寻思,这最后还是要打起来。”
“因为张判官说了‘打不起来的’?”
“当然不是。”他摆摆手指,向着天空,“你想啊,我刚才说实战测试时都担心擦枪走火,你说钓鱼岛那些官兵,整天荷枪实弹的对峙,天朝的同志们训练有素装备先进,国家兴旺,他们当兵也有气势,对上那些小日本自然有心理优势。但对面那是些什么人?一群把二次元美少女涂上舰船,跳宅舞拍视频的平成死宅而已,他们那些人哪受得了这种压力,指不定上面就等着小日本擦枪走火,让他们开第一枪,但永远不给他们开第二枪的机会。”
赵元嗣如此笃定,也不是空穴来风。现代的空战型动力装甲可不同于皮糙肉厚的陆战型,因为本身的动力限制,装甲都尽可能轻量化,空骑士本体对于武器的防御力几乎为零,双方打起来导弹乱镖,那可是挨着即死擦着即亡;又因为机动力非常高,经常要跨音速作战,生死都在一瞬之间,所以空骑士的压力其实远比陆地的同胞要大,军事对峙时擦枪走火的例子时有发生。
他这边口若悬河唾沫乱飞,调侃着危机重重的东亚天空。基地里却好像为了给赵大仙人的话打上注脚,骤然响起了刺耳的警报。
辽河愣了一下,仔细分辨,有些不可置信的喊:“这个声音……是战备!”
赵元嗣也楞了,他现在觉得自己挺有乌鸦嘴天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