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了个现行,方才手电一晃帘子,看着没人,可地上却是现着两双皮鞋,这贼再聪明,能逃得过王老爷的法眼,这俩贼也是没文化太可怜,怎么就敢忘了"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猎人"这句古训了.
啊哈,老子瞧见了,就是故意不动声色,免得惊了贼,让着俩毛贼冲出门来跑了.待得我王老爷跳到大院当心,一声锣响,西方结惊,天罗地网立成,这俩蠢贼便是生了飞毛腿,也甭想跑出去.
却说,门外一阵急促的锣声响过,屋内的张,马二人响起滚滚惊雷,俱皆面色如土.
张无忌满心都是绝望,唯独马天宇心性坚韧,危机时刻,却生出机智,冷声喝道,"咬死了咱们是听到动静儿,进来抓贼的,冲!"
话音方落,他人便如利箭一般朝外激射,绝望关头,张无忌也奋起余勇,使出吃奶力气,朝外急冲.
二人到底还是叫老王算计了,锣声响动刹那,老王便钻出门去,锁死了石拱处的铁门.
二人倒也没打算从大门处突围,奔到矮墙边,方接力攀上墙头,两道光柱便打在了二人脸上.
"张处长,马秘书!"
老王和临院赶来的守门老宋,齐齐瞪大了眼睛,失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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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确是阴天,在天上憋了一夜的乌云,到天亮的当口,终于忍不住委屈,开始抽噎.
雨水淅淅沥沥,下得不那么痛快,可终究下了下来,于久旱的厩来说,算得上一场喜雨.
至少改委大院的环卫工人老张是欢喜的,用不着再几十上百米的去接软皮管子,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挨个儿花坛苗圃的行云布雨.
这种天气,于他而言,便是休息的大好日子.
原本,今天得空,他打算去京郊的通县去看看大外甥,听说大外甥倒腾外汇券发了,左近的亲戚,都把钱搀和在大外甥处,听说已经赚了不少啦.
辛苦这些年,他多少也攒些棺材本,想着去搀和一把.
不过,一大早听说了个了不得的消息,却绊住.[,!]了他的脚,心想,外甥那头的好处,肯定跑不了,少了谁的,也不能少了他这亲娘舅的,谁让娘亲舅大呢,还是先去老王那里,听个准信,这可是多少年都没听见的奇闻,漏过了,那得多冤枉.
念头已定,老张加快脚步向后院老王的瓦房行来.
原来,这老王晚间在宏观司的耳房值班,白天却不在那处碍眼,得到自己分得的八平米小屋蜗居.
老张赶到时,老王的蜗居已经挤满了人,仔细一瞧,还都认识,都是负责改委后勤的老人.
老张进门时,正听后厨的红案老谭道,"老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得说道说道啊,我听传言说,是张处长在薛司长办公室偷东西,有这事儿?这也太邪乎,到底是什么金银财宝,值得他堂堂一个大处长干这下作事儿?"
不待老王接茬儿,便听负责花卉移栽的老铁喊道,"不是这个事儿,是薛司长的通讯员马秘书反水,偷他老板的东西,好几十根金条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