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特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敲门声。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百度搜索
朱利安如同受惊的兔子,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丹特也感到颇为意外:“不会这么巧。”两人整理一下着装,丹特迅速收拾房间里显得凌乱的物品,然后由朱利安亲自去开门。
“是你们?”
见到来者是担任他副手的高阶主教,以及三名圣殿骑士团的队长,朱利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谢主保佑,我们终于找到您了,阁下。”高阶主教卑谦且虔诚地划着十字架,他的头上挂满汗滴,后面那三名队长的脸色也不太好,显然教皇特使突然失踪带给他们很大的压力。
“进来说吧。”朱利安将门完全拉开。
堵在门口的四人抬脚走进房间里。高阶主教抬头望了房间,嘴角一抽,露出不悦的表情。“阁下,您就住在这种地方?”显然他对房间的狭小和显旧有些不满。
“这有什么问题吗?”朱利安不以为然。
“请阁下跟我们离开吧,我们已经安排了更舒适的住处。”
“我不觉得住在这里有什么不适应的。”
朱利安心中感到可笑,连皇宫我都不去,你们安排的地方能比皇宫舒服?
“这个……”高阶主教和三位队长再次大眼瞪小眼,在来罗卡尔帝国的船上,他们就知道这位特使大人不好打交道,却没想到会如此冷淡,完全不给他们面子。
“主人是说,他还有重要的任务在身,像这样单独行动更方便于完成任务。”见双方的气氛迅速降温,丹特连忙打圆场,“所以说,为了确保任务顺利进行,主教大人和几位队长还是请回吧。”
四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这位教皇特使到底有什么任务,像他们这种级别的人根本没资格知道,既然丹特把任务的重要性抬了出来,他们也没有必要继续勉强朱利安跟随他们离开。于是高阶主教走上一步,道:“那么,特使大人您请保重,我和三位队长会安排人在附近守候,直到任务完成。”
“不,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马上回圣教皇岛去。”朱利安依然冷冰冰。
“至少让我们保护您的安全,这城市的治安看来不太好。”三位长队中较为年长的一人对朱利安道。
听到这位,朱利安禁觉得好笑:“哈。说起对这座城市的熟悉,你们没一个人比我更清楚。另外,想保护我的话,先和我决斗,赢了就留下来保护我吧。”
三位队长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阁下,您是祝福骑士,又是战胜冥狱典狱官的大英雄,我们不是您的对手。”出面说话的仍然是最年长的那位队长。
“你们既然连我都打不过,又赁什么保护我?”朱利安抛出了让三位队长难以反驳的结论。
虽然三名队长还没交手便“败下阵来”,但那位高阶主教仍未放弃:“阁下,您是由教皇陛下亲自委任的特使,我们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好在发生紧急情况时有个照应。”
“亏你们还知道我是教皇特使。特使就是教皇在外的代表,特使的话就是教皇的话,特使的命令就是教皇的命令,你们连教皇的命令都敢违抗吗?”
不得已之下,朱利安只得搬出“教皇”这个招牌,这样一来,高阶主教算是彻底没话说了。
失望之极的四人被撵了出房间。丹特关上门后,望着朱利安的背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小子在替中央教庭做事,却又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教庭的戒心,早晚会吃大亏的。
就在这时,房间门又“咚咚咚”地被敲响了。
“不是说过叫你们赶快滚蛋吗?”心情极差的朱利安,气急败坏之下顾不得仪态,破口大骂。
可当丹特再次把门打开之后,朱利安顿时傻了眼。
只见门外站着一对身穿高等贵族华服的年老夫妇。
“好威风的特使大人,竟然要我帝国的重臣滚蛋。”那位年近甲子、须发斑白的贵族老人一声轻哼。在他身上,看不到刚才那高阶主教和三位队长的谦卑,却有一种盛气凌人的傲气。
“你们……”显然朱利安没作心理准备迎接这两人的出现,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朱利安!你就是我的朱利安吗?”旁边那名贵族老夫人热泪盈框,她顾不得提起裙摆,直接便冲进了房间里,一把抓住朱利安的双肩。
“让我看看,看看你……”老夫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朱利安几遍,“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十几年的时光虽然会使人的容貌有所改变,但是五官的轮廓却依然清晰,犹其是对挚爱血亲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认错的。
“感谢光明上神,我的朱利安,你终于回来了!”老夫人一把抱住了朱利安,眼泪就像开闸的水库一样,再也收不住。
“……”
和老夫人一样,朱利安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泪填塞在眼框里,使他双眼看起来有些浮肿。
拥抱良久之后,两人才分开来,这时老夫人的注意力被朱利安脸上的那条可怕疤痕吸引住:“这是怎样弄的?朱利安,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大人,我……”朱利安对老夫人挤出苦涩的笑容,“说来话长,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可多了。”
“也对,日后再说,回来就好。”老夫人再次拥抱起朱利安。
“维多利亚,人家现在可是教皇特使了,咱们可得注意点分寸。”那贵族老头再一次说话,此时他已经站在房间里面,与老夫人的热情和激动截然不同,老头说话的语气只让人感到冷冰和不满。
“父亲大人。”朱利安与老夫人分开,主动来到老头身前。
这对连夜造访的贵族老夫妇,正是朱利安的亲生父母:帝国宰相兼财政大臣米高扬·卢梭,和他的发妻维多利亚·卢梭。
此时丹特已经倒了两杯水放在卢梭夫妇面前,但米高扬正见都不看这老旧的水杯一眼,而维多利亚只顾着看自己的儿子。
“哼,‘父亲大人’是叫谁呢?我可不曾记得有个儿子。”米高扬也不正眼看朱利安,背负双手。
“难得儿子回来,你怎么说话的?”维多利亚责备起自己的丈夫。
“儿子?哦,我想起来了,我好像的确有一个不肖儿子。当年前抛下父母、一声不吭跑去了什么圣骑士训练营,14年来一直音讯全无。前一阵子还听麦莱克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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