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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细问,只见小姐急匆匆的出来了。
看这情形,她更不敢问了,静静呆着,生怕打扰了小姐思考。
“去趟奇珍阁。”
顾溪鱼掏出袖中装着碎玉的丝帕,吩咐道。
马车停在巷口一间独门的店铺前,装饰不新,门上挂着面古朴的匾额,写着‘奇珍阁’三个大字,辩驳的朱漆无不透露出岁月的气息,但多年风吹雨打也显示其不凡的材质。
顾溪鱼搭着秀祺的胳膊下了车,进了店内,店铺面积不小,却只有两个人,柜台后站了个掌柜模样的正看着账本,有人进店也不曾抬头,一旁模样年轻的小伙计正利索的擦着架子上的摆设。
顾溪鱼走过去,将丝帕解开放在柜台上,说道:“掌柜的,我想修个簪子。”
掌柜的闻言,抬起了头,将丝帕朝着自己拽了拽,满脸惋惜的啧啧有声:“可惜了(liao),可惜了。
若只是簪身断了,做个金托也成,但是这个簪头也碎了,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掌柜的,你再想想办法,花多少钱都是不碍的,我只是想留个念想,这要能有个形状就行了。”
顾溪鱼心头焦急万分,急急的说道。
那掌柜的面有难色,这时那小伙计也放下手边的活,靠了过来,他捻起碎簪看了看,给了掌柜一个眼神,那掌柜忽然开口道:“唉,姑娘,这簪先留下吧。
你把地址留下吧,回头修好我给您送府上去。”
顾溪鱼想拒绝,但又觉得自己出门也不方便,娘亲若闻到,只说是买了个首饰也成。
想着便答道:“你且送到顾太傅府上便可了。”
说完示意秀祺把定金付了。
几人才走,那伙计开口说:“你在这儿看着,我把这簪子的事情禀告给主子。”
“是。”
方才的掌柜恭敬的回道。
办完了簪子的事情,顾溪鱼不禁松了口气。
一路无语,回了府。
还没有走到院里,骆夫人带着文姨娘就迎了上去,两人一左一右簇拥着她,朝院里走去。
骆夫人一面急急的问道:“一切可还顺利?”
文姨娘捂嘴笑道:“溪鱼啊,以后你要是出门一定得把你娘亲带着,她这一日真是坐立不安啊,担心的都不曾吃的下东西。”
骆夫人隔着顾溪鱼搡了搡文姨娘,笑骂:“就你这巧嘴,连我都瞎编排。”
看着骆夫人确实面色憔悴,心疼不已,心下决定隐瞒祝婉卿那事,思定抚了抚她耳边的碎发:“娘,你可千万不能这样了,身子要紧,诗不诗会的都是其次。”
“这话可不能乱说”
骆夫人急急阻止道。
三人回到顾溪鱼的屋内,坐定,顾溪鱼才开口说道:“娘,女儿夺了今年的女式子,您可得好好想想,给我什么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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