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给不了他任何的帮助!”
赵霏霏歪着头想了一想,点头道:
“能力越大,责任自然也就越大,这无可厚非。我虽然没有能力帮到他什么,但我会用全部身心来爱这个男人!他若敢变心,我就死给他看!要是他死了,我也陪他去死!事情就这么简单,有什么好怕的?”
唐月儿摇摇头,依旧闷闷的道:
“陪他生,随他死,这是本分,没什么好怕的。但是霏霏,”
唐月儿深深凝注了韩风一眼,转身拉起赵霏霏的手,直直看着她充满好奇的眼睛,低低的道:
“就是因为韩风太过优秀,第一无二,我才担心……”
赵霏霏眼中惊疑之色更浓,唐月儿只得轻轻一咬樱唇,幽幽道:
“我才担心他不会只属于我们两人!”
“他敢!”
一听此言,赵霏霏当即便叫了出来。
“他要再敢出去劈腿,咱们就直接把那条腿给咔嚓掉!”
一边说着,一边还狠狠做了个劈砍的手势,仿佛砍掉的,正是韩风那条出轨的腿!
“别说这些没用的狠话了,霏霏。”唐月儿似笑非笑的道:
“你舍得么?”
“我……”
赵霏霏无言以对。
三人真正的同床共枕,结下夫妻之实也不过只有短短一夜的时间,但韩风那强悍的战斗力,却让两女叫苦不迭,只要一想起来都会觉得心惊肉跳。
但是无论怎么说,这夫妻之间,敦伦之道,还是应该相辅相成、共赴佳境才是。若是其中任何一方欲求不满,轻则影响夫妻情分,重则家庭破碎,甚至最后劳燕分飞。
赵霏霏虽然心地纯真率直,却也明白这点。可是真要凭自己与月儿姐两人,便能让韩风得到满足,还真是件心里没底的事,就更不用说某些日子只能是其中一人独自上阵了——估计感觉和上刑场没有什么区别。
一直这样下去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可是也就昨天一夜而已。”赵霏霏咬着嘴唇,终于想到了一个拿得出手的理由。
“偶尔一次的表现,并不能说明问题!月儿姐,你觉得呢?”
唐月儿苦笑着点点头:“也有道理。”
两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突然觉得照韩风昨夜的折腾劲儿……还多半不是偶然!
“我妈说,”赵霏霏最先失去了信心,低低的嘟囔道:
“男人一定要自己喂饱,不然的话,就会出去找别人喂!月儿姐,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呀?”
…………
“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韩风亲切的拍了拍黎无垢壮实的肩膀,笑道:
“那点蛮夷巫术,决计不会是咱‘黔岭洞主’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古道热肠’两位师兄弟以及门中精选弟子从旁协助,荡平中南,韩风料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说完,又挤眉弄眼的看了看眼前的“中南三人组”,忽然莞尔道:
“黎洞主有‘猴子偷桃’的绝招,淳于兄有骗死人不偿命的一张诚实老脸,萧天笑兄更是笑里藏刀的君子风范。如此组合,再配上实力大增的门中弟子,对付区区一个半岛的牛鬼蛇神,定能马到成功,手到擒来!”
三人见韩风毫无芥蒂的将此前几乎酿成一场惨案的闹剧随口戏谑,语气里只有嬉闹玩笑之意,眼神中毫无挪揄为难之色,便知以门主胸襟,实在已将那点小小的调笑完全放下,心中顿时一轻,齐齐举杯敬酒,以为赔罪之意。
韩风也不推辞,一人一杯,爽快之极。
“此去中南,还需处处留心,切切以门中弟子性命为重!若真有意外之事,尽管招呼于我,韩风必不敢辞!”
三人也不矫情,当即便轰然应诺,只是心中究竟做何想法,却又不得而知。
韩风也专注于喝酒,也懒得用神念来查探这三人心思——反正就算出了问题,自己瞬息可至,又何须太过担心?
正热闹间,旁边一桌突然站起一人,声如巨雷,高声叫道:
“启禀门主,今日之事,怎的如此不公?!”
众人闻言大惊,愤然转头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雄壮,满面虬髯,高鼻深目,鹰目顾盼之间,如电冷芒不时隐现,正是今夜造成无数弟子醉酒倒地的“大恶人”!
“玄灵大阵”,邬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