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想出气便现在出吧!”那管事妈妈也是个奸的,听说明月一醒,早早的便派了人把红叶给提了出来。
“谢妈妈,我倒不想出气,只想着能为自己讨回个公道!”明月说的那叫一个言辞悲切,差点让人以为她就是那戏文里的悲情旦角,好不愤慨!
凤锦冷笑着,她哪里是在讨公道?无非是想探探红叶的口风,看看是从何人那里知道的此事。
“妈妈我知道,来人啊,把那小蹄子给我拎上来!”管事妈妈精着呢,这个时候殷勤献的要是外人看来怕是觉得二人是对母女呢,但实则却是各怀鬼胎。
“妈妈,我冤枉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明月姐,明月姐,你信我,我真是什么都没做啊!”红叶被带上厅来,见着管事妈妈和明月一把扑了过去,还没等摸着衣衫,便被摁在了地上。
凤锦看着她那一张蜡黄着的脸和瘦弱不堪的身躯,真真是不敢同三日前那个还算是俊俏的人儿相提并论。
“瞧瞧你这儿生猛样!是想要活吞了明月和妈妈我吗?!”管事妈妈揉了揉自己的心肝,狠狠的瞪了一眼被摁在了地上的红叶。
“我没有啊,没有啊,妈妈求你信了我吧,我真是没有谋害过明月姐,明月姐,你为我说句话,我是真的没有害你啊!”这三日的折磨早已让红叶痛苦不堪,唯有抓住现在的机会才能得以脱身,要不然,她这辈子就毁了!
凤锦瞧着在地匍匐着的红叶,突然想起了那日在灵珏中看到的画面。
她附在凤绾歌这幅身体前,凤绾歌刚刚遭受完虐打,原因便是红叶诬陷她偷了管事妈妈首饰盒子里描的精致的金簪,虽然在她的身上和她所在过的地方都搜过没有,但管事妈妈还是虐打了凤绾歌。
可怜那凤绾歌最终也没能挺住管事妈妈的虐打,一命呜呼!
这也仅仅是其中的一件小事,那凤绾歌虽说自私不值得人同情,但那到底也轮不着她红叶来说三道四,就更不用说是诬陷于她,说来说去,红叶现在虽可怜,但那曾经的凤绾歌就不无辜吗?
她又有什么罪要去背负别人所犯下的罪名!
所以说,她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对于红叶,一点都不!
“红叶,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般诬害我!”明月状似痛心的说着。
“明月姐,我真真是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若是我说了一丁点假话,便让老天爷一个雷劈死我!”红叶忙竖起了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那个时候的人倒也不轻易发誓,所以红叶的话倒是让管事妈妈和明月有些动摇了。
“可那么多人都在场,都是亲眼瞧着你那般诬害我,这你又作何解释?”她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那快要去了的感觉,她定要为自己讨个公道回来!
“这...这...我也是不知啊,怕是被鬼魂给附了身!”红叶一双眼睛亮的发光,生怕自己错过了能好好活着的机会。
只是她惹了凤锦,碰了凤锦的底线,注定是不能有好好活着的机会了。
“你少在这儿给我说鬼话!还被鬼魂附了身,你怎么不说你是仙女下凡呢,明月我看这小蹄子不老实,你看是不是要送去官府?”管事妈妈显然不信红叶的话,只对着明月轻声细语的询问着。
“妈妈,我......”她倒是想将这狗杂种关进天老里让她嘴巴老实点,但这红叶知道了她太多的事,她也不保准她会不会把自己给拖下水,所以暂时还是留着,在她眼皮子底下也安全。
“还是不要将红叶送进官府了,毕竟大家都是姐妹一场,况且我们这伶满楼一向名声不错,可不能有人进了监牢,妈妈,你可莫要忘了东边那间青楼的事......”明月好一通解释,话里话外透漏着都是姐妹情深的戏码。
“那便听了你的,来人,把这小蹄子带下去,免得污了大家的眼睛!”管事妈妈倒也不是真想把那红叶送进官府,毕竟有着那么一个例子在那儿,她可不想走上那间青楼的后路。
“谢明月姐,谢管事妈妈!”红叶也算是松了口气,只要不进官府,不进天牢,那便一切都好说。
凤锦眼瞧着眼前这场闹剧快要结束,刚迈开步子想要往外走,便被明月的话儿给拦住了。
“要说也奇怪,怎的偏偏是在训诫绾歌妹妹时出的事?妈妈,你说这事儿赶不赶巧儿?”明月这话儿明面上是在说笑,但凤锦可是听出了另一番味道。
这明月城府颇深,通常都是在凤绾歌面前一个样,在管事妈妈面前又是另一个样,速度变化之快真真是让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