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诊所相遇,不过,田芳是奔我而来。我毫秒间打量她,只见她拎个黑色袋子,表情凝重,站在我面前举止很不自然。
“师傅,您把丹参落在晓雪家了,还给您。”
我接过袋子“你来得很巧,傅岩找你有事。”
“哦!”田芳一转头,看向傅岩“什么事?”
傅岩开门见山“我找小慧,她在哪里?”
“……这两天我没见过她,她没回家吗?”田芳反问。
傅岩摇头“没回。”又说“她住处房门紧锁,手机也关机,她会去哪里?”
田芳直搓手“……她对我说过,最近几天回家,难道她在回家的途中——出事了?”
“出事!”傅岩后怕。
我插言“也许正如田芳所说。”
“难道——”傅岩紧锁眉头。
突然,屋里响起一段旋律。我看向声源,发现贾富贵已拿出手机,接通电话。
“喂,什么事?”“啊!”“在哪里?”“火车站!”“嗯,我这就到。”贾富贵挂断电话,把手机缓缓塞入兜里,脸色阴沉。
“您怎么了?”我问。
贾富贵长舒一口气,口吻沉重“傅小慧找到了。”
“在哪里?”傅岩很兴奋。
“车站。”贾富贵向门口走去。
“她还好吗?”我问。
贾富贵背对我,停住脚步“她死了。”
“啊!妹妹、妹妹!”傅岩失声痛哭。
不经意间,我打量胡女士与田芳,发现她们二位镇定自若。
……
……
乘坐贾富贵的警车,我与胡女士、傅岩去向车站。一路上,我回忆与傅小慧那一面之缘,我很想弄清楚,她的死因。
很快,我们到达事发地,只见车站女厕被警方严密把手,许多人站在门口,围观议论。
我们挤进人群,跟随贾富贵进入厕所。这里灯光不算明亮,眼前坐于马桶上、蒙着一层白布、只有两只胳膊显露于外的尸体,让人怵目惊心。再扫视周围,我发现地面有个注射器,及一张相片。
“妹妹……”傅岩悲伤抽泣,声音颤抖。
“他是自杀?”贾富贵话里有话。
“您认为呢?”我反问。
“很多人选择安乐死,看来这并不痛苦。”贾富贵说。
“您忽视了一点。”我说。
“哦!哪一点?”
我指向地面“您看这个注射器,好像有问题。”
“有问题!什么问题?”
我说“注射器没针头!”
“哎呦!”贾富贵拍向自己的脑门“您的意思是——”
我拾起注射器,扫视一眼“没有针头,如何自杀?”
“不成立?”贾富贵疑惑。
我说“您一直被误导,或许正确答案与表面差池千里。”
我背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贾富贵的属下,他报告说“所长,我们搜查发现,傅小慧身上有一张火车票、一张相片、一服中药药方、和一个注射器。尸检证实,她死于昨天,而车站的工作人员说,下午八点左右有两人抬着麻袋进入女厕,一个黑纱罩面,另一个是哑巴。”
“哑巴!”我想起一人。
随即,他把火车票与药方交给贾富贵。审视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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