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不提也罢,但有一事,我希望丞相也能像方才一样,坦诚相告。”
“姑娘请说。”
“昨夜我与你兄长缠斗,我虽将他的面巾打落,他也将我的墨镜打掉,在他看到我的脸时,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是你?一句是:你不是她。我想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他到底把我错认成了哪个女人?”
书勿离听到她的话,双目竟露出了惊讶之色。
很显然,他并未想到自己的兄长会说漏嘴,提起了这个人。
他慌的又坐在石凳上,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匆匆将杯中剩余的茶水一口吞入。
荀彼岸看着他紧张的神色,生怕有所变故,马上又道:“丞相,这个女人的事,不会也不能说吧?”
两人都是聪明人。
荀彼岸话中的意思很明确,不打听清楚,她是不会罢休的。
书勿离这次不但是声音沉重,整张脸都沉的抬不起来。
“这个人,其实在下与姑娘提起过一次。”
提起过?
荀彼岸的在脑中迅速寻找以往的回忆。
她想起来了:“是那个第一个让你惊讶的女子?”
“正是。”
“她跟我长得很像吗?”
书勿离抬起头,但他并未看她的脸,而是盯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与你很像,她的性格也与你很像,就连她说话时的用词用句也奇怪的与你很像,也许你们的家乡是一个地方,口音相似,所以才会有这些相像的地方,但……”他垂落双目:“你不是她,她已经死了,就死在我们的眼前。”
们?
指的是他和他的哥哥吗?
荀彼岸知道自己又提起了他的伤心事,不应该继续追问,但是他刚刚话中的一句话让她十分在意。
也许你们的家乡是一个地方。
对啊。
她能穿,别人怎么就不能穿?
穿越这件事又不是被她买断了,也没被她冠名。
也许这个女人跟她之间有什么共同之处,也许这个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也许这个女人身上有什么可以穿越的线索。
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还是问出了口:“丞相,能告诉我那女子叫什么名字吗?”
书勿离的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
荀彼岸马上又加了一句:“我发誓,不会告诉你我之外的另一个人。”
书勿离的眉头虽然没有松开,但却松了口:“她叫雪兮。白雪的雪,归去来兮的兮。”
雪兮?
这个名字很陌生。
不过如果能够查查这个人,没准真会有什么线索。
“谢谢丞相。今日的谈话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就算是咱们两人的秘密。”
“荀姑娘。”
书勿离又站起身,拱手向前:“在下有一不情之请。”
“你说。”
“我家兄长他定会再来刺杀皇上,若那时还是你与他交手,若你有机会将他制服,我希望你可以尽可能不伤害他。当然,他可能已经迁怒与你,在下也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
什么叫老好人?
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么。
荀彼岸体谅他,点着头:“我知道了,我答应你。”
“多谢姑娘。”
书勿离又对她九十度弯腰。
荀彼岸真心觉得麻烦死了。
正好。
一个小太监匆忙来到两人身边,侧耳对荀彼岸说几句话,荀彼岸脸色一变。
“丞相,不好意思,我有件急事要先走了。”
“姑娘请便。”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