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自己却没有这种觉悟。
“我住那里,纯粹是因为我现无家可归,易少跟我妈以前颇为交情,见我一个从从小姨家里搬出来无处可去,可怜我所以才暂时安置。可光是这样都还惹得那个顾惜惜不高兴,三番两次来威胁我埋汰我,说什么如果我敢兴风作浪,就要让我s市无容身之处。我要是真跟易少有什么关系那不得被她剥皮了?”
“顾惜惜敢这样来威胁你?!”徐谦雅提高了声音,“天哪,她以为她是谁啊!”
“她是易太太,易家老奶奶宠爱小少夫人,现又有了身孕,母凭子贵嘛,我自己事情都一个头两个大哪里还敢去惹她?所以这两天只好躲着易少免得再生事端。”江琳俐努力让自己话听起来既气愤又无可奈何,半真半假地说下去,“你也知道易少那人脾性,就算我脱光了勾引他都未必会对我多看一眼,又怎么会有什么苟且之事?”
徐谦雅诧异地说:“易枫性子我是清楚,不过顾惜惜应该不敢易枫眼皮底下乱来吧,要知道易枫是恨身边人使手段了,要是让他知道非大发雷霆不可。”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近听周季明说易少挺忙,我整整一个月就见过他两次面,也没空和他说上两句话。”江琳俐说,“其实,我都怀疑近报导是她弄出来,目是把我往死里逼。你看过大前天报纸没有?就是检察官与落难市长千金潜规则那一篇,简直把我贬得比妓女还不如,天底下除了她还有谁这么无聊报导这种事情?”
“你也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许事出偶然,和她并没有什么关系呢?记者哪管你是谁,有闻就报导!”徐谦雅安慰她,“而且她也记者面前出面澄清了,从昨天晚报开始,所有消息已经被全面封锁,这对你来说算是好事。”
江琳俐就顺着她话说:“也是,不管报导是谁弄都不重要,我只希望不要再弄这些中伤我事了,这段时间我已经心力交瘁,只想有个人依靠一下,实不想争些什么了!”
徐谦雅怀疑地说:“这不像一向要强你会说话哦!”
江琳俐长长叹了一口气说:“唉!到我这步田地,还能怎么要强?”
“小琳,你近似乎变了好多……”
“经历事情多了,什么棱角都没了,毕竟我再也不是曾经副市长千金了嘛!”说到这里,江琳俐故意话锋一转,“……小雅,我先不聊啦,医生进来了,好像有事要跟我说。”
“好,你先忙,有空找时间一起喝一杯,好久没有跟你一块去那家酒吧了。”
“你随时可以打电话了,只要我有空话,一定去!”
江琳俐挂掉了电话,依旧倚病房阳台栏杆上,透过小门看向一片寂静病房,嘴角微微勾了起来。顾惜惜,我现是对付不了你,可是有人可以替我对付你,别以为徐谦雅已经是易枫过去式,他们之间十年并不仅仅是感情牵绊而已!
江琳俐很熟悉徐谦雅性格,也很清楚徐谦雅现对易枫抱持态度,这还是拜上次和徐谦雅去酒吧喝酒机遇所赐。她认为这段时间徐谦雅和易枫之间所以能够相安无事,只是因为无风不起浪罢了,徐谦雅还差一点点推力,只要再多一点儿推力,徐谦雅身为世家淑女矜持就会被打破,到时只要再有一点点火星丢进去,曾经往事就有可能重烧成熊熊烈火!到那时,有是好戏看了,也不需要她自己出面撞顾惜惜枪口。
徐谦雅挂掉了电话,将手机放电脑旁边,继续拖动鼠标看工作文件,却发现自己心里一直萦绕着刚才江琳俐说过事,无法专心看文件。她坚持了二十几分钟,终于还是放弃了,拿起手机,拨了易枫电话。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了起来,伴随着易枫极富磁性低沉男性噪音传来,还是有海浪哗哗声。“小雅?”
徐谦雅久未听到他声音,顿时精神一震,人也不知不觉正襟而坐,笑说:“阿枫,你哪啊?我好像听到海浪声音了!”
“我海上,可能信号有点不好。”虽然徐谦雅电话来得很突兀,但毕竟两家是世交,易枫还是礼貌地和她攀谈起来。
“海上?是跟顾惜惜一起吗?”
“是啊,奶奶说要多带孕妇出门散散心,刚好很久没出海了,就一起出来吹吹风。”
“你也真是,非要跟我说你自己现多么体贴,好让我记起你以前是多么不解风情吗?”徐谦雅嫉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