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世代务农,钟县令考上同进士后,最开始是在东北的一个小县城当县丞,后来又去别处当了几年的县丞,如今是在余泽当县令。”
这样的人家,李思雨只觉得不行,不说他们,就是林夫人那边也不好交代。
“钟太太的二公子有没有定亲?”看今天钟太太的意思,想说给她家的次子。
“这个倒是没有听说过。不过奴婢知道这次钟县令之所以能够升上一级,是因为他家的大女儿给肃州知府的儿子当了填房。”
原来还和肃州的知府有姻亲关系呢,李思雨这些事儿都是交代给微风打听的,想问的时候,把微风给叫过来就行。
也不用她还要死记硬背的,毕竟那么多的官眷,每个人都要记得清清楚楚,那就没有别的事儿做了。
肃州这边是都指挥使的天下,那知府完全是不敢说什么多余的话的,毕竟都指挥使那可是正二品的官,比他那个知府不是高了不知道多少了。
不过这文官之间的调动,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地方,知府提一个名也是很简单的事儿,毕竟这余泽不过是个林氏的县衙。
这位钟太太还是很懂得钻营的,想通过姻亲关系打开门路呢。
不过李思雨觉得不合适,这种姻亲关系,尤其是男方比女方弱的,在女方家境好的时候,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等着女方娘家衰败下去了,那就直接把人给打入尘埃里去了,她家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儿,世事无常。
像云家,李思雨就能保证不管什么时候,云亭都会好好的对待青月,而自己的姑父和姑母都绝对不会嫌弃青月的,可是这钟家,她一点儿也不敢保证。
从最底层起来的人,最渴望的就是权势,如果不能给他们助力,那就只有被抛弃的份儿。
以后钟太太再提这个事儿,李思雨还是会找借口给推脱掉的,几次过后,钟太太就知道自己的意思了,也不会再提了。
也不是李思雨看不起从底层出来的人,如果是人品端正,且家风好的话,她有可能会考虑的,毕竟是莫欺少年穷,但是像这种用儿女的婚事来谋求仕途上的好处的人,她是真的是从来都不考虑的。
这种人就好比现在的凤凰男,能把人给折腾的要死要活,还觉得理所应当,求人办事儿也是必须得给办好,不然就是你的不是。
如果加上各种极品亲戚,这夫妻感情还真是不经折腾。
钟太太又过来了几次,李思雨都找了别的话题给转过去了,那钟太太就来的次数少了。
钟太太过来的频繁,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了,所镇抚娘子紧接着就上门了,李思雨也不想多说这些事儿,不然弄得给长舌妇一样,所以所镇抚旁敲侧击的,李思雨也没有多少什么。
难道还跟人家说,那钟太太是想和自己家结亲的,自己没有答应?那到时候被传出去了,钟太太的脸面就有些兜不住了。
所镇抚没有打听到消息,回去的时候和所镇抚说了,所镇抚田信农就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女人家有什么事儿?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儿。人家不说,你问了也白问。”
“这话不能这么说,别小看这些事儿,说不定对你以后有帮助呢,要不然我干什么厚着脸皮打听?”所镇抚娘子说道。
“嘿嘿,那我可多谢娘子你了。不过打听不到就算了,这大冬天的,能有什么事儿?”
卫镇抚娘子心道,和千户夫人打听不到,她可以旁敲侧击啊,从那些下人那边打听不就行了?
可是那林府的下人却是嘴巴很严的,当初钟太太见李思雨的时候,身边都是只有微风大风这些大丫头,她们肯定嘴巴严的。
所镇抚娘子只能从钟家打听,钟家的下人嘴上没有把门的,她很快就这掉了这钟太太是打的什么
主意,不由得有些看不起这钟家人,真是会钻营那。
还想娶这指挥使大人的嫡女,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出身,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泥腿子出身的也敢肖想。
所镇抚娘子为什么这么气愤呢,原来她也是想给自己的亲兄弟说这门亲呢,结果被这钟太太抢先了。现在不成,她自然是又欢喜又觉得这钟太太把先机给抢了,以后自己去说这个事儿,那肯定是机会是少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小青夕也有人打主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