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背着手说:“皇叔太过轻佻,这样不好,太傅是本宫老师,皇叔莫要失了分寸!”
韩既夏凑过去捏了一下太子殿下脸,把他脸完全捏得神情完全不像他父皇附身了为止。
“真是有辱斯文,放本宫下来!”
太子被韩既夏提了半空恼怒不已,望向韩既夏眼神也开始不友善刺刺冒火了。
唐季惟从韩既夏手里解救出了太子,整理好太子衣袍,眉眼未抬说:“四爷游戏民间惯了怕是不懂宫中礼节了,羞辱臣也就罢了,失礼与太子冒犯储君可是不小罪过,王爷可要自行保重,明日早朝被参了一本可别觉着臣没有提醒你!”
韩既夏见把两人都逗炸毛了才笑嘻嘻走过去,抚着太子头发又被他巧妙躲开,给唐季惟施了一礼又被唐季惟背过身去。
“哎,本王失礼了失礼了!给两人大人道歉万勿责怪呀,不然把本王捆至皇兄面前,本王皮之何存啊?”
太子噗嗤一声没兜住笑了场,唐季惟也微微勾起了嘴角。韩既夏放心坐了餐桌旁边,招手让旁边时候太监再添一副碗筷。
“王爷怎么这个时候进宫了?”唐季惟也坐了餐桌旁边,用公筷给太子殿下夹了鲜嫩鱼肉放到碗里。
“ 谢谢老师!”太子笑弯了眼睛,低着头认真挑刺。
韩既夏喝了一口鸡汤,咂摸了一下觉得味道还不错,再给自己盛了一碗,回答唐季惟问题说:“前面已经把南巡事提上了议程,皇兄让本王督办,所以这个时候本王还能宫里乱窜,唐大人是这个意思吧?”
唐季惟摇头,说:“乱窜一词太像牲畜,不太合适!”
“噗!”一口鸡汤直接喷到了太子殿下碗里。
太子很是恼怒,这鱼刺刚挑完正准备送嘴里怎么就被这样给糟蹋了?
“皇叔回王府用膳吧,众位婶婶兴许也等着侍寝呢!如此也让我们可清净一些!”
被小小太子笑话府中姬妾太多,韩既夏觉得一口闷气憋了喉咙了,上不去下不来,生生被庄重严肃太子给噎得嗓子眼发疼。
回了府就接到了唐歆密报,叶生用药水一浸就显露出了字迹,拿给唐季惟一看,才知她近麻烦缠身查不了东西,想让唐季惟帮忙一二。
“爷不朝上任职了,还帮得上忙吗?”叶生瞧着问。
唐季惟借着烛火点燃了信件,烛光深深而面容清秀明朗,笑着看了一眼叶生,说:“不任职就没办法了?太小瞧我了吧!”
叶生低下头研墨,说:“奴才不是担心爷嘛,唐歆姑娘进宫事情要是被他人知晓了还不说爷您意图不轨?况且唐宓姑娘也太后跟前当差,这也太惹人闲话了。”
唐季惟点头,提笔写下一封信,说:“唐宓路子是自己选,由不得我们去同意不同意,但唐歆不一样,她身上背负太多,我总是要帮她一把。”
“爷就是宅心仁厚,唐歆姑娘能遇见您是您福气呀!”叶生深有感触说,摇着头继续给唐季惟铺纸。
“那你呢?你又没有后悔?”唐季惟挑眉说道。
叶生笑得像个憨小子,晃着脑袋说:“要不是爷收留我教养我,我再机灵那也是没有前程,可现不一样了,爷您用我对我好,我以后就有盼头了,说不定还能跟随您往高方向走呢!”
叶生第一次没有自称为奴才,单纯出自敬重和唐季惟这样面对面交谈,虽然是粗话,但是唐季惟心里很是赞赏。
“希望我有朝一日不辜负你今日期盼吧!”唐季惟抿着唇笑着说。
“季惟,睡了,都几天了还这么忙乎!你身子还要不要啊!”萧氏大嗓门外面响起,唐季惟看信已经写好了,立马装好信封里搁置书桌上就匆匆出去了。
叶生把放书桌上信封放书案抽屉里,这是秘密东西可不能这样盲目信任府中诸人,毕竟人心隔肚皮是算计不到。
唐季惟看着萧氏走来,立马迎了上去,笑着说:“娘中气是越来越足了,这还没走到我房前我都觉得犹如耳,可不得了了!”
萧氏拍着他手说:“去睡,我这个老太太身子好得很,总是操心别人您什么时候也为自己打算打算,那些补品吃得我脸色红润气血充足,我现不吼几嗓子总觉得憋得慌!”
唐季惟说:“那些补品不要吃太多了,虚不受补着了病就不好了,您不想吃就别吃了,放那里又不会坏!”
“怎么不会坏?那些虫草我看着就是要坏了,都长得什么模样啊!”萧氏忧心忡忡说。
唐季惟笑着回答:“那虫草本身就是那个模样,您还当他发霉了?别吃了,再吃多了您这气血太旺总是这样睡不着,您再走几圈就睡去吧,我也要睡了。”
萧氏点头,立马赶着唐季惟进了屋子,说:“睡啊,我估计还得转悠到你这边来,要是看着你又看书话我可一把火烧了你宝贝些啊!”
唐季惟哭笑不得,只得连连点头保证才让萧氏放弃觊觎他书房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一送上~码字卡壳什么我才不会说呢~哼哼
ps:心疼渣攻都站出来!还没怎么虐呢就看不下去了??【包子脸~</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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