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东西都给找了出来。
刘镇东边帮忙边道:“团里没事,但是我有事!”纪老爷子太可恨了,明知道他正是年富力强时候,而且还那么久没见单飞,居然还给他拱火。不阻止他也就算了还鼓动他去“干坏事儿”!这不成心让他难受么。怎么可能悠着来,晕死。
单飞没再细问。刘镇东事情要是能说他都会主动说,要是不能说好也别问。
趁刘镇东收拾东西时候单飞进去洗了个澡,本来想洗冷水但是怕感冒,于是只把温度调得比以往稍低了一些,倒也还好。
单飞东西不多,刘镇东捣鼓几下就给装进了大背包里。还有一些单飞来这里之后买东西也都整理好放一边,明儿一早弄车上去就行。实不好拿到时候找纪老爷子要俩袋子或者拿床单一裹!
“镇东,给我留一套要换衣服外面别收进去。”单飞开了个门缝道。他这间屋子里洗手间不大,因为是次卧里便只简单地弄了个淋浴,并没有浴房什么。衣服拿进来很容易还没换就弄潮湿了,所以他一直都是洗完直接出去换。
刘镇东留了套家居服床上,然后到外头抽烟去了。单飞面前他几乎很少吸烟,遑论现情况特殊。不过重要是,他不能看见单飞洗完澡出来样子,太虐神经了。
单飞把头发吹干之后也没出去找人,躺床上算了算他来这里天数,又算了算肚子里小东西月数,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什么,跟困一比马上就暗淡无光了好么!
刘镇东楼下吹了会儿冷风,就见二叔也楼下抽烟。自从知道单飞有孕之后二叔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消沉,似乎时常回忆什么,并隐隐自责着。
“小飞睡了?”二叔扔掉烟头问。
“应该差不多了吧。我出来时候他洗澡。”
“啧,我还奇怪你怎么这时候出来呢。”二叔失笑。对于两个孩子了解颇深样子。
“这么晚了二叔这儿做什么?”不像是就出来抽烟样子。二叔烟瘾不大,大概还不到他三分之一。监狱里烟这东西难弄得紧,戒也都差不多戒掉了。
“闻不惯屋里中药味儿,出来换换空气罢了。”其实是想到了很多以前事,心烦睡不着。近总是想,要是当年自己没有一时冲动离开大哥去玩儿什么音乐,或许很多事情都会不同。人总是这样,明明知道没那么多如果还要去想,但再疑惑也回不到从前了。
“一转眼小飞都这么大了,我记得大哥刚找到我把孩子交给我时候他才那么一点点,小得我都不敢抱。”二叔比了个手势,笑道:“会叫叔叔时候发音不准,就叫出出,呵呵。”
“您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不过我觉得我媳妇儿很懂事,小时候应该很好带。”
“确实,都不好说这些年是谁拖累谁了。小飞为我做得很多。”反观他年轻时候为单飞做……
都已经过去了不说也罢,但以后一定要好好表现了。
刘镇东和二叔聊了很久,多数都是二叔说单飞小时候事情,刘镇东听得很认真,主要是这都是他特别感兴趣。他小时候很皮,可看来单飞小时候挺文静。不知道生下来孩子会像谁,如果可以话希望这一个像单飞,这样他会有种把单飞从小看到大感觉。
“像我不好,还是像你吧,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单飞说完觉得自己有点想太多了,不管这孩子像谁好像都会是个好命。
“不管像谁都不会被欺负,他姑不是部长家肥千金么?”
单飞听了抚额笑,北儿那妹子确实可爱且彪悍,不知道她得知有了小侄儿后会有什么反应。
车高速公路上平稳地前行着,后排座上二叔和纪老爷子时不时地聊聊,一车气氛倒也和谐。出发前刘镇东已经给粮票打过电话了,虽然时间有些紧,但粮票那儿本来就装修完,其实倒也没什么特别去需要准备。而且电话里刘镇东并没有提起单飞有孕事情,男人有孕毕竟是罕见异常,一切都还需要时间。
单飞有些排斥让外人知道自己近况,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赵山他们,而且他活着总还是需要一些亲近朋友,总不能与世隔绝。
赵山和路海居然来高速出口接人来了,这倒是单飞没想到事情。他这会儿虽没刻意做女生装扮,不过宽松衣服配上薄毛线帽,又戴了个眼镜,猛一瞅就是个校女学生样子。
赵山和路海差一点没认出来,但是碍于外面也没多问,开车跟刘镇东开车后——他们也不知道这车是谁——一路就回了粮票家。
粮票家里可热闹了,本来他就是想去问问邻居家卖房子要卖什么价,结果冤家路窄地居然遇上了另一波也想买房人。你说你买就买吧,你干嘛跟我一个想法,还想把俩地儿都占了,居然连我家房子也要买?!
“老子说了不卖!”刚进门口,刘镇东和赵山就听到粮票一声大吼。
“怎么了这是?”刘镇东边给单飞拿拖鞋边问。
“头儿,这人非让我卖房子,成心给我添堵。”粮票气不打一处来。揍又不能揍,赶又赶不走。
刘镇东看了想买房子那人一眼。这人他不认识,但是看年纪却是跟他相仿。身高比他稍矮一点,胖瘦差不多,长相么……较他斯文一些。看气质不像当兵,倒像是个商人。
“刘团长你好,我是叶晨离爱人贺云峰。”男人自我介绍道。
“啊!那个能看懂‘甲骨文’小实习生他老公!你认识我家首长?”单飞一激动当场就忘了要装哑巴了。他是真挺好奇叶晨离爱人长什么样来,毕竟现实里他认识同圈子人就那么一两个。可是这人怎么认识刘镇东?看他家团长反应不像认识这人。
单飞以为贺云峰会回答他问题,谁知这人听到他说话之后居然两眼一眯,把目光死死盯他肚子上!
因为赵山他们反应都很淡定,或者说他们装得很淡定,以至于单飞忘了这里头还有一个人其实是外人。不过说出去话泼出去水,收是收不回来了。
刘镇东一措身将单飞挡身后,不悦地看着贺云峰。贺云峰则无视这一切,直接看着单飞问:“你是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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