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一笑,“这段时间以来,你的名声已经很臭了,想必你的父皇母后都为你觉得羞耻吧?难道你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吗?你作为男子,却深爱另外一个男子,这样……似乎不会被他人祝福以及后人称赞的吧?”
嘲笑,赤果果的嘲笑。
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舒锦墨敢于如此嘲笑纳兰清渊了。
“要你管?”他也笑,冷笑,全然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在态度上有丝毫的转变。
“我就算是想管也管不着啊,不过如果你真的爱慕言殊的话,那就离开她,不要让她的名声和你一样臭,毕竟……她可不算是一个好皇帝,名声再臭下去的话,估计都不得民心了,到时候南华国也是要毁在她的手心上的。”
“要你管?”纳兰清渊依然是这句话,嘲讽意味和舒锦墨一样,很明显。
猫哭耗子假慈悲?她舒锦墨最希望的事情不就是南华国毁掉吗?呵呵!
对于他一直重复的那三个字,舒锦墨觉得有些下不来台,和纳兰清渊一样,她从小就备受瞩目,是所有人眼中的明珠,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想要成为她的驸马,但是……她却有本事让她的父皇准许她婚姻自由的权利。
“听你的意思,是要一直和慕言殊在一起了,是吗?”她的语气凌厉了许多,但是嘴角依然挂着高高在上的笑容。
纳兰清渊睨了她一眼,“要你管?”
“……”舒锦墨听言,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几乎忍不住冲上去将纳兰清渊揪起来,狠狠地揍一顿,尤其是看着他现在这样傲娇的样子,她就更是忍不住了。
但是,最后她还是强忍住了,“纳兰清渊,难道你忘记了你现在的处境了吗?你可是在我的手里呢,我想要怎么样对待你,那都是时时刻刻的事情,只要你到了本宫的手心里,插翅,你都难飞。”
“呵呵。”纳兰清渊冷笑,完全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舒锦墨再次因为他的态度而火冒三丈,她的眼眸微微眯起来,纳兰清渊,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你会臣服在我的脚下的。
一念罢,她冷声道:“将他给我抓起来。”
侍卫再次围拢上去,倒是纳兰清渊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乖乖地便让人家将长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他挑了一下眉梢,望了一眼脖子上的长剑,然后十分无所谓地说:“舒锦墨,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不要到最后这柄架在我脖子上的长剑杀死的人是你。”
舒锦墨挑眉一笑,“多谢你的关心,我相信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说完,扫了侍卫一眼,“将他带下去,给我好好看着。”
“是,长公主殿下!”
眼见他们就要将自己带走,纳兰清渊微微一笑道:“难道你不打算将我后背上的弓箭给拔下来吗?虽然你也是个女子,虽然也算是很热情地赠我弓箭,但是我只喜欢殊儿给我的定情信物,你的……就免了吧!”
语尽,不待舒锦墨有所回应,便将手往后一拐,成功地将弓箭拔了出来,殷红的血也瞬间涌了出来。
纳兰清渊的脸色徒然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