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放心,根据科学表明,血在地下很快就会碳化,它不会像无机物那样沁入坚硬的玉体内,古玉中之所以有红沁是因为吸入了土壤中的铁元素,或者陪葬品内的铁质物氧化分解沁入玉体内的,不是什么血。所以,那块玉对于鬼,没用。”窦冰瞳说道。
“可是,你这前不是这么说的啊!”
“哎呀!之前没想起来嘛!”窦冰瞳挑开李冠丰愤愤不平地指着自己的手。“不过啊!它要是被施过法的,那就另当别论。”
“那是怎么个施法?”李冠丰满眼晶亮地看着窦冰瞳说道。
“喂,你小子不用上学了?”
“我请假了。”李冠丰挙手道,全家死于非命请假也正常不过了。
“那就是没事做喽?”
“嘻嘻……差不多……。”李冠丰嘻皮笑脸地说道。
“那好,既然手机也修好了,我就要履行我的承诺收你为徒,你就先把这些书给我背熟吧。”窦冰瞳说完便像一阵风般吹至金贤重的书房,又如一阵风般飘了出来。李冠丰如果不是见过她施阵法的样子,此时定以为自己见到鬼了。
“啊!这么多啊!”
“这些都是最基础的,不过内容有好多都相同的。你自己看着办吧!”窦冰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是要考察的哦,过不了的话,我可不会再教下去。”
“为什么啊?这不公平……”李冠丰抗议道。
“因为我不教笨徒弟。”窦冰瞳人早已走向房间内,声音隔空飘了过来。
李冠丰只能面对眼前一堆书气得直跺脚,他可不是想看书才拜她为师的,他要学的是实实在在的法术啊!
窦冰瞳进入房间后立即将藏于床底的日记本拿了出来,想像着刚醒来的那天,夜狐夫人对自己动用的盗取记忆行为,似乎并没有成功。通过昨晚的电击,大致的回忆慢慢地进入脑海中,知道小时候的点点滴滴,知道加入夜狐的种种原因,以极那些训练场上模糊的场景,还有那个“夫人”模糊而熟悉的脸……但是唯独昨晚那梦境中的场景没有进入她的记忆中,她开始怀疑那梦是不是真的。
现在能告诉自己的也就只有这日记本了,这日记本是当年自己用风媒花的蜜腺、有着录影磁场的石头粉沫,还有拥有自己的意识的发根,加上柳家的独门密法,研制出这本神奇的日记本。窦冰瞳急切地想知道若冉晕过去后到底遇见了谁,未等笔记本上的光线泯灭便打开来。上次没看完纸面就已经满了,其实只要第二天重新开启便可以继续看下去。
日记本来到5月24日。
柳若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微睁开双眼,想不到自己睡了这么久,摸着发疼的头脑,回想去昨天的种种,那些不好的记忆又回到脑海中,她痛苦地呻吟着。发现手上的被子并不是自己平时所盖的,这才神情迷惑地看着周围,看到一个背影直挺挺地屹立于窗前。她想要问些什么,却没心情。算了,既然对方没有加害于她,他要么是好人,要么就是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时候好处之人。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想知道。紧紧闭上双眼,半晌后,眼泪还是不争气地从眼角流出。
“醒了?饿了没?”窗前之人原先听到背后呻吟声还以为她在做梦,听到她的抽泣声时这才回过头来,寻问道。
柳若冉对耳边的声音充耳不闻,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下,他现在要想杀自己,真是在太容易不过了。只是这人身上却有着与生具来的正义感般,让人觉得他不屑做这些落井下石之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对这个陌生人没来由的信任,或许是心死了,看淡一切了吧!
那人见她不愿抬头也不想睁开眼睛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叫一声就好了。”听着他走远的脚步声,带上门后她才慢慢地睁开了双眼,面无表情眼无焦距地看着前方。也许没人能体会这种心力交瘁的感受。
看着外面在下着雨,阳光却格外的明媚,雨丝印着灿烂的阳光,既然变成金丝般。柳若冉慢慢地站了起来伸起双手,似乎想捧住它一样。碰到玻璃窗户时才自嘲地放下了双手,她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哼!……还真是讽刺。”她冷笑一声,感觉到脑袋晕眩,便任凭自己倒在床上,转头看向床的一边,眼前清晰地浮现和那个人一起聊着一起去旅行的计划,那时的自己还躺在他的臂湾,那里是她曾经以为那是她一生可以躲避风雨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