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什么,我和小结巴连忙凑了上去,刚才被宋教授脑袋挡住的地方一个竖着不到二十公分,宽不超过五公分,中间有个圆形的一个缝隙,看上去好像是什么东西的插口,拿手电光向里照了照,什么也没有,大东北说:“这回好了,俺们可以用手雷把这儿炸个口子,里面真要是机关,就把它拆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刚说你聪明,你他娘的又犯傻,把它炸了我们怎么过去?这门还不是照样打不开。”
我忽然想到之前在棺材里找到的那把剑,抱着试一试的心理拿出古剑试了试,令我们感到意外的是,这道口子好像就是为了插进这把剑的,连带着剑鞘严丝合缝的插了进去,我试着转了转,没有任何反应,也根本转不动,三个人合力也是一样的结果。
心想,剑能插进去可能是巧合,转不动也是理所当然的。抓着剑柄就准备把剑抽出来,门没打开我不能还折了宝贝啊,‘噌’的一声,剑被拔了出来,但是剑鞘却留在了洞里,随后就听见‘轰隆隆’的几声巨响在这山洞里回响,堵住我们去路的大石门缓缓地向下打开了。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感觉另一边一股阴风袭来,三个人几乎同时打了个冷颤,三个手电筒在这个时候闪了两闪都熄灭了。大东北和小结巴瞬间想我靠了过来,三个人背对着背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漆黑一片。
手电光熄灭的同时我迅速送包里拿出了信号枪装填子弹,短短的几秒钟一气呵成,等到大石门轰隆隆的声音停止后,丝毫没有犹豫对着前方扣动了扳机,一团白光‘嗖’的一声飞了出去,黑漆漆的洞穴里立刻就亮如白昼,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石室,可能是我们站的角度问题,没有看到石室的高度。石室的中间有一座两米左右的高台,朝着我们这边有一个石梯可以上去,石台四周的地面上摆了一堆青铜灯,里面还有灯油和灯芯,四周的墙壁上同样也刻着一些图文,上面的字体和之前看到的刻章十分的相似。
我抬脚就准备进去,小结巴突然说:“宋宋宋。。。”我回过头拿着手电颠了颠,手电筒闪了两闪又亮了,心里暗骂了一句对大东北叹了口气说:“给他来个痛快吧,都昏迷这么久了,不吃不喝的,我们都受不了了,何况是他,早点结束他的痛苦吧,再说了我们带着他也很难出去。”
大东北和小结巴都惊奇的看着我,好像再问班长,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这会儿又变卦了?
他们刚准备开口就被我拦下了:“别说了,这是命令,你们快点儿,我先过去了。”说完我就转过身准备走,身后的大东北早就想结果了他,现在听我说真的,立刻把枪端在了手里,‘嘁哩喀喳’的拉动枪栓就对准了宋教授的脑袋。
忽然宋教授连滚带爬的趴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说:“别开枪,别开枪,我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我赶紧转身走过去扶住他,欣喜若狂的说:“哎呀,宋教授,您没事儿啊?太好了,咱们可算是有主心骨了,您还能走吗?要不要我背您”
宋老头忙说:“不用了,不用了,真是幸苦各位同志背了我一路了,怎么还敢让您来背我呢。”
我又说:“那宋教授我们现在走吗?”擦了一把劫后余生的冷汗回答我说:“走走走,全凭您做主。”
四个人又迈出了步子向石室走去。我老早就怀疑这送老头是装昏的,只不过一直没有被我找到证据,石门打开以前大东北踹了一脚宋老头,我的手电光也正好照到了送老头的脸上,我看到他因为吃痛皱了一下眉头,没急着叫醒他只是想看看这老东西想玩儿什么花样,这会儿我们要走了我又不想再浪费力气,就干脆逼他起来了。
大东北在后面边走边和小结巴小声的嘀咕着,班长好像知道这老东西要醒啊,小结巴说:“你傻啊,他根本就没有昏昏昏迷。”
大东北也不知道真明白还是假明白,哦了一声,低着头若有所思。
他们俩的说话声音虽小,在这寂静的山洞里我走在最前面都听得一清二楚,宋老头离得那么近当然也听见了,心里更有点儿害怕,哆哆嗦嗦的想说些什么,可始终不知道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