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咱家收成不好你也知道,有上顿没下顿,再说了,咱们村里都孤立咱家,而且你也一天天长大了,村长家的儿子不知道糟蹋了多少个姑娘,再不把你送出去,你难道要爹娘眼睁睁的看着你被那个畜生给糟蹋吗?啊?”男子说着说着便有些不忿,气呼呼的样子。
“至于把你送到哪,阿爹已经想好了,就去江州的绿泊楼吧......听说那里的老板柳娘对待手下的人都挺好的......”男子说道。
谢玉英呜呜说道:“绿泊楼?阿爹啊,那不是青楼吗?阿爹,我不要做那种事情,我不要。”
男子看向谢玉英,安慰道:“玉英,绿泊楼可不是单纯的青楼,它里面不一定都是以出卖身体为生的妓女,你可以学习一门乐器或者手艺,成为里面的歌姬,每日只管坐在舞台上弹琴弄弦,摇扇倒茶,岂不逍遥自在,又何必跟着阿爹阿娘受罪呢?阿爹阿娘也舍不得你啊,可是如今乱世当道,何以为生!”
谢玉英心中思绪万千,不知所言,默默低头,不再言语,也无以言,亦不知所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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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太阳毒辣,焦灼四照,一股子热浪随着太阳的热度的蒸发而扑腾出来。
妇人抹着眼泪倚靠在草屋的门前,看着渐行渐远的男子和谢玉英,泪水愈来愈多,收拢不住。
男子带着谢玉英朝江州城走去......
土地干旱,绿叶遮阴,禽鸟休憩,虫声安寂,唯有清风解太阳炎炎炙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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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大道上,道路两旁满是绿色的树木,阳光顺着树林阴翳处射了下来,稀稀疏疏不一,林子中传出阵阵鸟鸣兽吼,偶尔在空中飞着些嗡嗡作响的空中,绕的人心烦意乱,但却又无可奈何。行路便如品人生,就是如此,有时候,无可奈何。
“驾!”在一辆马车上,柳永穿着白色的衣服坐在马车里,手里拿着一张纸,车外的马夫坐在驾车的位置,挥着鞭子打在了马屁股上。
柳永看着手里的纸,眉头一皱,英宇中透露出一股子不凡之气,他念道:“《鹤冲天?黄金榜上》”。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车外的马夫听到柳永念的词,不禁感叹万分,脸上露出敬佩,接着专注精神,继续赶着马车。
“皇上啊皇上,竟然因为这首词而对我产生极大不满,竟然题下‘且去浅酌低唱,何要浮名?’这样的话。也罢,也罢。”柳永收好手中的纸,藏好思绪,然后伸出手揭开马车上的窗帘,看向外边。
一路上,翠色可人,蓝天白云,清风徐来,景色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