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息的离开就和出现一样说走就走,凌澈在短暂的劫后余生之后就更纠结了。
作为一个作者,有一天突然穿越到了自己的故事里。
这是天意的安排还是造化弄人。
是为了成全故事里的佳话还是为了改变历史的命运?
扯淡……凌澈只知道自己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当初为了写一本自己心中的“历史”所以整个故事里基本上每个人都黑得不行,好不容易白几个还都死的特别早。
好人没有好报,苦逼人超级苦逼,变态就是变态。
残忍的背叛,冰冷的眼神,从一开始就已经确定下来了。
其他作者穿到自己故事里说不定还可以因为洞察所有人的心思人性行动准则和故事的发展历程过一把真·上帝的瘾。
但是作为真正洞彻这个世界的毫无人性的狗逼作者,凌澈知道,自己在这个故事里就只能够拼了命的想怎么活下去了。
人比人怎么就这么惨。
不过还好,一切都来得及。
首先,自己现在活在了《江山一顾》故事的开端,这个时候将来翻天覆地篡位夺政的大BOSS顾澈还是个十二岁的黄毛丫……哦不,应该说是黄毛小子。
故事里除开这个心狠手辣狠起来连自己都打的BOSS以外,其他人好像都还是挺有人性的,至少没有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自己说的身份是阴阳家的人,很显然,这在过去可是一个叼炸天的职业。
小到看风水算命,大到勘天测国。
要说现在正是乱世序幕的开端,各方诸侯都蠢蠢欲动。你要说个什么大瑞久安估计当场就被人当假货砍了。
但是说到底每个诸侯都执斧钺而有争雄之志,掌宝玺即有问鼎之心。所以只要自己知道怎么配合对方的想法就没问题了。
“看来我这个金手指……有点可怕。”凌澈思索了一下,早先死的太快了所以根本没有心思也没有想过去试探对方的想法。能够洞察人心啊……
凌澈眨了眨眼,之后便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啊啊啊……”身上传来的疼痛感立马让凌澈出了声。
立马收了声之后凌澈往外面看了一下,随后心里便十分有底一般的确定了。门口的守门人不会进来打扰或者查看她怎么样。因为沈息就是这样的人。
“这种感觉还真是难以言喻呢。”凌澈长出了一口气,凌澈自己写故事的时候都很少去表述一个人到底什么样子的性格。经历决定性格,性格决定之后的行为,又反馈经历。
更何况是一个知出现在别人口里,加起来不过三五百字的人物。如果让凌澈在现实里和读者聊这个人都只能给一种模糊的性格方向。
“现在居然能够在一瞬间就看穿了别人的想法。”凌澈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伸手的衣服往外厅走了出去。
这个帐篷并不算大,也就一个是来平米的小卧室一般,外间就摆了一个矮几。
沈息是可以容忍我到外面走走的,凌澈刚起了出去看看的念头之后,心里就立马明确了这一点。
“嗯。”凌澈笑了一下,随后便直接掀开了帘子。
而站在帐篷两边的守卫果然只是看了凌澈一眼,之后便互相对视了一下之后,一个跟在了凌澈身后,另一个直接往一边跑过去了。
禀报我的事情么?凌澈思索了一下,倒是也并没在意。
新鲜感冲淡了身上疼痛的感觉,凌澈往四下看看,然后疑惑的皱眉了一下。
四下不少士兵都在看着她。
稍微歪头了一下,凌澈挨着对上了对方的视线,随后有一点疑惑。
就和看到沈息一样,她能一瞬间洞察这些人视线里的意图和仿佛无线放大一般,根据一点点细节就分析出这些人的性格或者什么。
但是毫无疑问的是,她毕竟不会读心术。就像她可以分析出来以沈息的性格知道她是阴阳家之后,不会因为她除帐篷就在意什么。却无法在当时分析出沈息抽出那一剑的时候,会不会杀她,或者在知道她是阴阳家之后会拿她怎么样。
就像你足够了解一个人,所以你能够知道他的行动准则和容忍底线以及一些惯性思维,却无法真的知道他每一刻的所思所想一样。
这些人的眼神……不太像看战俘啊。
没错,凌澈现在就是一个战俘。当然,她比别的战俘稍微高级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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