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洗了个战斗澡,就急吼吼的出来了,准备抱媳妇儿睡觉了,奈何才刚刚沾了床,手还没伸过去呢,他媳妇儿就一掌拍来,然后凉凉的开口:“去买药!”
咔!脑子当机了两秒,然后带着焦急地摸了摸顾俏的额头:“媳妇儿,你生病了?”温度好像是有点儿偏高,又把自己的额头也贴了上去试了试,咦,好像差不多啊。顾俏有些无语地望着他,很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不是啦,是避孕药,你快去!”说着推了推他,嘴里半真半假地抱怨,“都没做安全措施,早知道刚才就叫你忍着了……”
说到避孕药这三个字,钟建军顿时就了然了,脸上好不容易推下去的温度又有上升的趋势,傻乎乎地“哦”了一声,然后任劳任怨地套上了外衣外裤,临前亲了亲顾俏嫣红的脸颊,轻声问:“想吃什么?我给你一块儿带回来。”顾俏身体疼得要死,又困,吩咐完了事情就不想理人了,嗯嗯啊啊了两声,钟建军愣是没听明白她说什么,最后只得无奈地出去了。
这里一片虽然地处郊区,但是因为有滑雪场、度假村、宾馆等的存在,其他的基础设施做的也还算可以的,昨晚上一块儿逛街的时候倒是有瞄到过药店的影子,钟建军可不像顾俏路痴,人家脑子好使得很,方向感也一向不错,顺着记忆很快就找到了药店所在,走进去,就有穿着白大褂的药店员工过来问要什么,钟建军是一路跑过来的,闻言便有些尴尬,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问:“有避孕药吗?”
那女员工应该是见怪不怪了,就问要哪种,事前的还是事后的。
“……事后……”
员工又看了看他,没再问,拿出了一小盒药片:“事后两小时内服用的,看可以吗?”
钟建军看也没看就点了头,口袋里掏出钱付账,又问:“那个,有吗?安全套有吗?”因为不是在顾俏的面前,钟建军也没有那么害羞,想着以后总不能老是让俏俏吃药,便脸皮很厚地问了出来,话说这辈子他都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情啊!但是心里竟然除了欢喜还是欢喜,自己这是疯魔了吗?自己竟然真的跟俏俏那样了呢,想想都觉得不可置信,好像做梦一样。最后付了钱,在女员工有色的目光中施施然地离开了,又在一家早餐店里买了油条豆浆等物,至于老北京独有的豆汁儿,顾俏是碰也不碰的,钟建军边走边想顾俏的种种嗜好,不由得轻笑出声,他的俏俏啊,总说自己不挑食,其实这样也不吃那样也不吃,难养得很!
回去的时候,那头小懒猪理所当然地不会是在等着他,而是抱着被子睡的香,钟建军将她唤醒的时候还老大的不情愿,吃药的时候更是哭丧着一张脸,整整一杯水才把嘴里的两片药片吞了下去,气哼哼地指着钟建军道:“以后我再也不要吃药了,难吃死难吃死!扔掉扔掉!”
钟建军叹口气,听话地真的拿去扔掉了,回来时见顾俏瞪着眼睛,不由得好笑:“不是你让我扔的吗?”
顾俏瞥他一眼,没说话,钟建军将早餐推到她的跟前,又爱怜地抚摸她柔顺的黑发。有了食物的顾俏比刚才要好说话多了,吃饭的时候也顾不上跟他斗嘴,等干掉了一杯豆浆一根油条,又擦了手,方才转身跟他算账,说是算账,却是没有半分要算账的气势,整个人腆着小肚皮赖到了他的怀里,有一起躺倒了床上,半眯着眼睛问:“怎么这么听话,叫你扔你就扔?”说罢又哼道,“跟你在一块儿还真不保险,药也是要花钱买的呀,就这么扔掉了,浪费!不懂得节约!”什么事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钟建军不生气,只是愈加紧了紧搂着她的怀抱,在她的头顶轻声道:“小坏蛋,我以后再不让你吃这个药了……”
她的一双小手在他的背后绕到脖子后面,将他的脑袋拉得离自己更近一些,与他额头相抵,声音也是轻轻的,柔柔的:“那咱们以后都不做了哦!”很不怕死地更贴近了他两分,故意用小腹在他下面的炙热之处不动声色地上下摩擦着,然后感受到他变得急促起来的呼吸以及骤然将自己箍得死紧的胳膊,不由得心底暗笑,欢乐不已,脸上也不由自主地带了出来,嘴上虽然还是严肃地抿着,但是眼睛却已经弯成了月牙儿
刚刚尝过美妙滋味的钟建军哪里会是顾俏的对手,与她呼吸相闻就已经觉得醉人不已了,更遑论她如今这般赤~裸~裸的勾引了,眼中已经染上了水色,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声音极其低压地唤了他一声:“俏俏!”倾过身来就吻住了顾俏那张诱人的小嘴,顾俏十分熟练地就伸出了舌头,主动纠缠住了钟建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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