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的爱人依旧存在,既然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那便结伴上路。”
他果然要去调查的,跟着他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只是他可能方向和我想的有些出入,明显他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
于是,我不动声色的问:“乔大哥是打算从何处着手调查?”
“这等凶残的手段,必定不是寻常人能用,我打算从周边匪窝、山寨查起。”
果然,他调查的方向是错误的。
于是,我又说:“乔大哥可曾注意,还未烧尽的那几户人家,我曾进去看过,里面粮食、细软都被烧焦了,银锭也烧成了焦黑色,如果是山贼,没有理由不抢钱只杀人。”
乔捕头脸色一变,这才细细的想来,点点头说:“你这话没错,我在那废墟里也刨到一些金银首饰,也是被烧得焦黑,这的确不像是盗匪所为,如此说来,便是仇杀了吗?”
“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杀死全村的人,还要放火烧屋?现在村子已经付之一炬,村民已经全部烧成灰,我们再也无从得知这个村子,会和什么人有纠葛,怎么查?”
“就算村子已经烧毁了,村中还有妇人嫁到别处,或许能从这些人找到线索。”
好吧,我现在也不知道这个村子到底有什么秘密,而且,那突然出现的朱府,诸葛天墨一家人,明显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或许找到村子其他幸存者,可以问道一些。
于是我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乔捕头温和地说:“你也折腾了一夜,趁着天还未亮睡一会吧,我所知道的最近的村子,就在前面树林之后,两个村子之间偶尔还有货物往来,估计也有过联姻的情况,天亮后还要走很长的路,你不休息好会很吃力的。”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的确也是有些身心疲惫了,靠在树干上,一会就陷入了梦乡,但是因为心中一直担忧北冥流觞的安危,晚上睡得并不踏实,一直沉浸在噩梦之中。
天刚亮,便被惊醒,我们就向着最近的村长走去。
然而这树林,却好像被布了阵法一般,绕来绕去,只是在同一个地方打转。
“这还真是奇怪了。”乔捕头喃喃着:“我明明之前就是从那边走过来的,为什么就走不出去了呢?”
“我们遇到鬼打墙了吧。”我眯起双眼,却并没有感受到周围有什么阴气。
“鬼打墙?我可不相信,大白青天的还能有鬼!肯定是这林子里的树都长得一样,我们才会走错,接下来只要做好记号,总能走出去的。”
我默默地垂下眼帘,一言不发,没有阴气的鬼打墙,必定是被摆了阵法,而这个人显然正是试探北冥流觞的那个人。
怎么办呢,我怎么才能走出这个树林?
我有些焦急的想着,现在北冥流觞很可能已经被人掌控了,他现在功力全无,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这对如此高傲的他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