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需要的!你就放心吧!”夏清歌得意的将身子舒服贴在木桶边缘,无比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见慕容钰走了出去,她双手同时快速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整个身体寖泡在水中,身心都感觉轻松不少。
慕容出来之后从新找了一件月白色上杉换上,期间吩咐人将菜羹端了出去,随后一身清爽的走到案子前面,仔细的阅读起这些时日堆积的公文。
屏风距离他的位置只有不过几米距离,夏清歌边洗澡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可除了期间有人进来又出去的脚步声外,营帐内就异常的安静,听了半晌都未曾听到慕容钰的动静,心里顿时纳闷,难道他真的已经走了?
心里揣着事情,她也不继续在浴桶内磨蹭,快速的洗了洗就伸手朝一旁的架子上拉扯,可手中一落空,她暗叫一声不好,刚才她是被慕容钰抱着进来的,根本就没有拿什么换洗的衣物,慕容钰离去之前说的那句话突然闪现,夏清歌暗自咬了咬牙,难怪这家伙说什么需要帮助尽管吩咐,原本他早就知道她肯定需要帮助,所以,他根本就是故意捉弄她的。
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连一丝微弱的气息都没有,夏清歌心下一阵郁闷,她完全肯定这厮是故意捉弄她,气愤之下夏清歌终于忍不住开口呼喊“慕容钰!”
正在认真批阅公文的人影仍旧坐在案几前面,连头都未曾抬起,只是嘴角却忍不住挽起一抹弧度。
“慕容钰…。你在吗?”等了半天都没有声音,夏清歌这次有些着急了。
“难道真的走了?哼!走之前好歹打声招呼啊!”气愤的伸手拍了一把水,水花四溅的声音清洗传了出来。
慕容钰终于抬起头,眼看捉弄这丫头的时间也够了,正想着去为她拿一件衣物送去,却被屏风后面闪现的影子所吸引。
只见,在模糊的灯光之下,屏风内出现一抹苗条纤细的身影,长发披散在身后,将女性完美的线条勾勒的淋漓尽致,从屏风上映射出的身影赤着身子,将女性柔媚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脸上闪过一片烧红,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有做贼心虚的感觉,还是在那丫头不知晓的情况之下,思及此,他急忙将视线移开,匆忙走到衣柜前拿出自己一套长衫。
这边,夏清歌刚站起身打算迈脚走出去,却听到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皱了皱眉头,又急忙重新蹲回浴桶内“慕容钰,你在不在!”
半晌之后,那边传来一声闷闷的声音“嗯!在!”
夏清歌撇嘴“你在外面怎么不吭声?”
“我没听到!”他拿着衣服走到了屏风外面,故意装作意外的道:“你不是轰我出来了吗,现在怎么又喊我?”
夏清歌噎了一下,有些理亏的住嘴,可随即又推卸责任的道:“你把我抱到这里却忘记给我拿换洗的衣物了,我自然要喊你喽。”
“哦?这样啊,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帮你拿进去了?”
夏清歌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虽然知道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赶快给我拿来啦。”
心里暗暗发誓,待会一定要捉弄回去,今后他们相处的时间还多着呢,若真的成了亲,难道她就要一辈子被这家伙吃的死死的?
慕容钰忍不住轻笑一声,走进了屏风内,只见夏清歌正一脸郁闷之气的躲在浴桶内,从外面只能看到她一颗脑袋落在水面之上。
不得不承认,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平日肌肤之亲的时候并未觉得这般害羞,可在沐浴的时候却觉得十分尴尬,怎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穿的袒露在他面前。夏清歌此时就是这种矛盾的心里。
朝慕容钰手中扫了一眼,扭捏道:“把衣服放下,你就可以出去了。”
慕容钰好整以暇的靠在屏风旁边,如玉的面容上带着一抹玩味“丫头,这可不是求人的口气,来,你好好求求我,我在把衣服给你。”
夏清歌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她怎么就喜欢上这么一个腹黑狡诈的家伙?
见他那张笑颜如花的嘴脸,夏清歌硬是强迫自己咽下心中火气,妩媚一笑,身子稍稍落出水面,取巧的只落出了纤长的脖颈和迷人的锁骨线条,双臂轻轻从水中抬起,在烛光的照耀之下,显得如翡玉一般晶莹剔透,水珠滴落在她的肌肤之上,沾染着晶莹的光泽,她无比轻柔的将双手搭在浴桶边缘,好整以暇的回望着他。
“你离的太远了,靠近一点我在求你。”
慕容钰盯着她,瞬子仍旧一片清明,轻笑一声走到了浴桶边缘。
夏清歌栖身上前,慕容钰俯身下去,后者妩媚一笑,随即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嘴唇在他下巴处若有似无的碰触一下,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紧绷感后,很是满意的继续向上,挨近他的耳垂,毫不思索的轻轻咬了上去。
慕容钰露出的脖颈很快呈现出一片粉红之色,夏清歌搂在他脖颈上的手缓缓下移,来到了他的脖颈处,沿着他的喉结一路下滑,将他衣领轻轻扯开,露出里面白净健硕的胸膛,原本未曾出声的慕容钰,终于伸手一把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拉扯住“歌儿,你何时变得这么主动了?嗯?”
声音沙哑迷人,瞬子如海一般深沉,却带着一抹炽热的火焰渐渐凝聚。
夏清歌妩媚一笑,感觉到他已经被自己吸引,随即反手一拉,手上用足了力气,慕容钰一个不防半个身子就扑入浴桶之中,而夏清歌以迅而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手中的衣服夺到了自己手中,而后,她高高抬起下巴得意一笑,将衣服展开快速转身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随即从浴桶内站起来,而慕容钰则全程保持着微笑,优雅起身,低头将沁湿的衣衫整理一番“啧啧,又要重新换了。”
“活该!”夏清歌将身上的衣衫系好,作势就要迈脚跳出浴桶,却被慕容钰及时拉住“既然是我抱你来的,自然是我抱你回床上了。”
话落,他不等夏清歌开口,便弯身将她轻盈抱起,走出屏风朝床边走去。
由于是居住的营帐,屋内除了床榻衣柜和不远处的一方案几之外再无其它,夏清歌被慕容钰抱上床之后,他走到衣柜前又重新拿出一件外衫,背对着夏清歌,将身上沾湿的衣物褪下重新拿出一件穿上,夏清歌悠闲的坐在床上,为能整到他开心不已。
束好腰带,慕容钰回转身看向她,见夏清歌紧盯着自己,他嘴角挽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怎么?还没看够?”
夏清歌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和一年多前不是一样吗,我又不是没见过。”
她这句话一出,没想到本打算捉弄夏清歌的慕容钰倒是有些不自在了,脑海里又想起了刚才看到的画面,心虚了一把。
虽然喜欢在口头上捉弄她,可如今被她反将一军倒是让他有些捉襟见肘,为了掩饰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他撇过脸假装咳嗽了一声。
夏清歌见他不语,笑意更深了起来。
“你休息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他站在床下望着她,夏清歌收起笑意,点了点头,迟疑片刻后才道:“景墨他们的事情你可知晓了?”
“嗯!知道。”
“你打算如何营救他们?”景墨等人已经被抓了许久,如今不知他们的情况如何了。
看出夏清歌的愁绪,慕容钰宽慰道:“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出他们的。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待会儿我会吩咐巧兰她们将第二道药膳端来,你可不能在耍小孩子脾气,我不在的时候也要乖乖把药喝了,等我回来要询问巧兰的。”
夏清歌不满意的撇嘴“刚才我就想说,你这性子和我父王可真是很像呢,一样的阴险狡诈,一样的腹黑独断,总之,你们就是天生的阴谋家,就知道威胁人。”
慕容钰忍不住被她这孩子气的模样逗笑了“今后若有机会见到你父王,我定是要好好讨教一番的,不知当年杨夫人是如何爱上这般阴险狡诈、腹黑独断之人,多学一学对我今后定是受益匪浅。”
夏清歌脸上忍不住红脸,急忙催促道:“不是有事要忙吗?我看你一点都不忙呢。”
慕容钰注视着她,眉眼只见都是笑意“你乖乖休息,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见她听话的点头,慕容钰不再耽搁,转身出了营帐,慕容钰夏清歌坐在床上一阵发愣,眼神无聊的四处晃悠,虽然答应了慕容钰要好好休息,却根本没有丝毫困意,所幸穿上鞋子下床来到慕容钰平日办公的案几旁坐下,随意在案几之上翻找着,试图能找到一本感兴趣的书籍看一看,却不想,在翻找的过程中一张信封不小心掉落在地上。
她皱眉盯着地面上的灰色信封,信封上什么字迹都没有写,只是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可就是这种图案却吸引了她的目光。
记得去年时,受杨太后圣谕,他们八大世家的子女跟随德妃前去白马寺上香,她曾被凤玉娥逼迫之下失足坠落山崖时和慕容钰在半山腰上曾发现过一个神秘洞穴,里面那个石门上的字迹和信封上的图案十分相近,记得慕容钰曾经说过,这是上古的一众古文,只有他们这个族人才能看得懂。
如今想来,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定然是凤家的一种家族联系的文字,心中冲起一股好奇,夏清歌伸手打开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