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风的冷清,月的孤凉。没有人出来阻止她,因为以忍足侑士的想法,只要孩子在他的手里,女人早晚都会回去的,这一个月如是的行动也是这样,所以自傲的男人容易吃亏。
“出来吧。”如是对着后面的空气说道。
街道拐弯的地方走出一个挺拔的男人,男人白皙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晶莹,只是眼底的黑色显得气色不好。“你知道?”
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的优雅,让人不自觉的为他打上100分。如是点点头,并没有拒绝男人的靠近。她算准了两个人的离别,却没有想到还会有见面的日子。榊太郎,这个给她肩膀依靠的男人,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从第一天开始就知道,老师还是这么温柔。”
榊太郎心里诡异的有种满足的感觉,不过就是被夸了一句,至于吗?“我不好吗?”
“很好。”
“我不值得相信吗?”
“老师是唯一一个让我全心信赖的人。”
“那为什么不能等我?”榊太郎终于问出自己的疑惑,他相信自己的心。
“因为,等不起,因为我不相信的是老师的家世。我的妈妈,曾经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佣人,后来因为跟主人家的少爷有了私情,几度被陷害,甚至危及生命。后来,被那户人家的老夫人卖了。而我,也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女。所以,从小我就告诉自己,一定不能重蹈妈妈的覆辙。”如是看男人想要解释,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继续说道:“日本还是一个以男性为主的社会,女人嫁人以后就要在家里做家务,照顾家庭,男人在外面养家,甚至花天酒地的时候女人还要给男人准备避孕套。我觉得很可笑,也觉得很悲哀,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以后一定不会结婚。”看着男人沉默的脸,如是继续说道:“老师有足够的自信可以给我想要的生活,可是我不希望老师跟家庭闹翻。我只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老师这样子,真的不值得。”
“说完了吗?”榊太郎既心疼她的遭遇,又恼怒她的自作主张,“你又怎么知道我的想法?”
“遇事退缩是我的个性吗?嗯?”男人一步步逼近,语气低沉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如是愣怔的看着男人,她不是为他好吗?“你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嗯?”男人的脸越靠越近,如是只能往后退。
“我只是……”只是习惯了把自己保护起来而已,女人卑微的想着。
榊太郎没有继续靠近,停在两个人的安全线外,看着女人脸上的哀伤,再也提不起问罪的的心思。而且他没有忘记这女人已经嫁给了手冢,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归去!
“抱歉。”榊太郎听见女人的声音脚步微微一顿,继续离开,只是背影看起来格外的孤单。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的离开,差点儿成了两人的诀别。
忍足侑士第二天发现柳如是没有回来就知道这女人肯定又闹幺蛾子了,只是这一次她的离开带有太多的疑点。手冢还在拘留期间,孩子也都留下,如果她要离开,怎么会没有顾及呢?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忍足侑士尽量让自己不去往坏处想,但还是不安心啊!
手冢一如既往的淡定,只是眼底多了一抹火焰,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忍足侑士看着隔着玻璃的男人,心里竟然没有自己以为的爽快,还有些不忍心?在外面的手冢国光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何等的风采灼人!现在的他就因为一个女人落到这样的境地,即使有自己的手段,还是忍不住唏嘘。
“她在哪里?”
手冢对上忍足的眼睛,确定男人不是开玩笑,“不知道。”眉头也深深的皱起来,她去哪里了?
忍足侑士心里一咯噔,“告诉我,我把医院的视频给你作为证据。”
手冢摇摇头,“我不知道。”男人眼底的担忧也同样溢于言表,不用说,两个人都意识到这女人可能出事了。
“你想想她会去哪里?”这是最后的希望,忍足侑士开口问道。
“把视频给警察,将我保释出来,我带你去。”受够了只能够等待,手冢国光说出自己的条件。
“可以。”忍足侑士听见自己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