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五官玲珑jing美,身材袅袅婷婷,盈盈秋水流露出欣喜神sè,正所谓一顾倾人城,再顾而倾人国。
凭借着模糊的记忆认出来人,刘天爵迈步走了过去主动抱住了她:“公主……”张了张嘴把话咽了回去,闭上眼睛抱的更紧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如若不是公主,恐怕父亲(无论如何和珅是这具身体的父亲)连全尸也难保,自己生死也未可知。
固伦和孝公主吃惊的瞪大双眼,这可是在大街上,顿时有些羞羞答答的说道:“额驸,这是街上,你先上车吧。”
刘天爵微微一笑,松开手转过身,满不在乎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指指点点的人群,猛地抱起和孝公主,不顾公主的挣扎放到车上,拍了拍手掌,无所谓的瞅了瞅四周,赶下车把式,亲自驾车向记忆中的府邸驶去。
看着驾车的刘天爵,原本异常还在伤心的和孝公主心里涌出几分甜蜜,想起刚刚的羞人场景,又不自觉的红着脸低头偷偷的瞧着前面宽阔的背影,但是不自觉的想起公公刚被哥哥杀了,又不由得的开始为丈夫的未来担忧起来。
凭着记忆到达公主府门前,撩起车帘,看着一脸愁容的和孝公主,刘天爵身子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们到家了。”说着伸出了手。
“嗯,回家吧!”和孝公主在刘天爵的搀扶下走下马车,刚刚站稳就被刘天爵一个名符其实的公主抱抱在怀里,顿时羞涩的埋下头,任由刘天爵在下人们惊愕的目光中抱进内院。
带上门把公主放在床上,看着满脸通红的公主,刘天爵心中慨叹,老天爷是公平的,自己前世连恋爱都是一种奢望,更别提雍容华贵的公主。
看着刘天爵傻傻的样子,和孝公主翻了翻眼珠想到什么,随即严厉的盯着他:“额驸,公爹的身后事该如何是好,皇兄已然答应我们自行安置,你看呢?”
“额,我这就扶灵回蓟州,那里是阿玛生前就选好的地方,只是家已然被炒,还需要公主帮助。”刘天爵有些难为情的说道,第一次见面就要向老婆伸手要钱,多没面子。
“好了,你我就不必说这些了,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去办吧。”公主说完拿出一个小包交给刘天爵。
刘天爵看着公主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在心里暗暗嘀咕:这可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啊,比现代那些拜金女不知道强了多少倍,不过貌似自己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儿了,不行得创业啊!
在公主的再三催促下,刘天爵这才急匆匆跑了出去,和堂兄丰绅宜绵一起置办完东西,前往蓟州安排后事。
办完丧事,刘天爵忧郁的返回běijing,这些天来他再次阅尽了世间的人情冷暖,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穿府过县不仅受尽白眼儿,就连一个守城兵丁都敢当面对他这位伯爵冷嘲热讽,到达蓟州,往ri的亲戚也未见几个前来吊唁,反而像躲瘟疫一样躲得远远的,气的丰绅宜绵破口大骂“忘恩负义”。
一月有余,回到京师,兄弟两个相顾无言各自回家。
见过公主后,刘天爵把自己关在书房,打量着略显颓败的陈设,不禁悲从中来,命运这是个奇妙的东西,死过一次还不够,看来要死第二次,可是自己还会有第三条命吗?
看这架势自己把嘉庆得罪的不轻,要不然也不会在抄家之后想要灭门,虽然有公主在,纵使自己不会被杀,但想到如同发配一般的颠沛流离,最后抑郁而终,这是他万万不想的。
虽然死过一次,但这种任人宰割的滋味儿不好受,嘉庆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呢,去哪里,做什么。
刘天爵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来走去。在自保和造反之间摇摆不定。
“天大地大,何处才是我家!”刘天爵大喊一声一把将桌上的书册全部推到地上,看着地上一片狼藉,自嘲的笑笑。
“嗯?”一张画册映入眼帘,刘天爵急忙弯下身子拿了起来,仔细端详片刻后哈哈一笑:“有了,果然天不亡我!我命由我不由天!”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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