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唔。”
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气起身,眼神一片幽黑:“这可是你求我的。”
舒沐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明明她在拒绝,为什么男人会这样理解。
难道是她话说得不够明白?刚想再解释一遍,男人的舌头却挑起她的舌尖,强迫她同他嬉戏。
“唔……啊……周开。”
她越是想试图说话,舌头动的越厉害。男人似乎找到了其中的乐趣,大舌头顺着走向贴着那小巧的一截,或阻挠或推送。
略微粗粝的感觉刮擦着她细致的口腔,刚才残留的的酒精味从上颌侵入鼻腔,熏得她眼泪直流。
慢慢地,她竟然感觉有些灼热。男人毛大衣擦在她的肚脐上,带来一种别样怪异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舒沐纳闷极了,从她有记忆起,宁家大宅里只有爸爸和哥哥。她年纪小,没人会对她说这种男女之事。
她倒是在纽约街头见过恋人接吻,当时她总是别过微红的脸。她从没想过,这事是这种感觉。细微的刺激,有些疼痛又有点舒服。
只是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她的恋人,他们怎么能做这种事。让别人知道了,以后她该如何见人。还有哥哥和爸爸,会不会因此嫌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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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衡看到了小丫头眼角的泪滴,似乎从飞机上遇到起,她那双本该单纯的杏眼就一直雾蒙蒙的。是不是他做错了?
可她这幅模样,分明是无声的邀请。他是正常男人,哪能忍得住。
忽略心中刚升起的怜惜,兴奋地感觉汹涌而来。
刚才她喝了橙汁,这泪水会不会有橙子的味道?
他从不是会克制自己的人,当即离开檀口,向那双杏眼进发。顺着眼角舔上去,微微有些酸涩,连带方才唇舌纠缠间残留的香甜,味道还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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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终于获得自由,舒沐忙喊道:“你走开。”
难惹舔下唇角,轻声问着她:“你要我走?”
“恩,你走你走,你怎么能这样……”
男人从善如流的改口:“小丫头要我走,那我就走。都依你,咱们不这样。”
话音刚落男人就起身,还没等舒沐放松,他双腿往后撤一点,整颗头再次俯下来。
从舒沐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发顶。同西方人的卷发不同,他头发又直又黑。竖在头顶,如他的人般充满攻击性。
而刚才抚弄她脸颊的手,如今正在肚脐间留连。暴露在沁凉的空气中,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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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唐天衡没注意,这一低头他才发现自己错过了怎样的美景。与在洗手间从脖颈处俯视的层峦叠嶂不同,平躺着的小丫头,浑身上下如最美的碧玉。他开始怀念城堡里珍藏的那件金缕玉衣。若是穿在她身上,再将玉片一片片的挑下来,会是怎样的美景。
现在硬件设施不过关,他也无可奈何。还是先做点别的,他实在是饿坏了。
收回钳制柔夷的左手,他俯身欲要吸取那小笼包的汤汁。一颗红缨入口,带着小丫头身上特有的少女清香,真是人间至上的享受。
他真是捡到宝了,比起让伊凡将军消失,他更喜欢将玉人拘禁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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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终于获得自由,舒沐忍住麻痒感,试图护住胸部。
“啧,你这是要来帮我么?”
男人张嘴,将她的手指一并含入口中。至于她的另外一只手,则被他大掌裹住。
“来摸摸看,手感真不错。常按摩,这里才会快快长大。”
左侧是男人温热的口腔,右边是自己微凉的手指,两者同时以淫|靡的姿态握住她胸前的两团。舒沐虽然看不到实际情况,但一冷一热、一粗糙一细致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传来,让她羞耻的闭上眼睛。
“求……”
刚吐出一个字,她忙改口:“放过我吧。”
舒沐却不知道,她的嘤嘤哀求传到男人耳中,便是最好的催|情药。一声声呼唤出,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
舌尖变幻着花样不停的旋转着,握住她右手的大掌也加快速度搓挤揉捏着。
以舒沐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头乌发。但是单想想胸前那情景,她就完全承受不住。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她眼前一片黑暗。这样被男人欺辱过,她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即使父兄不计较,但别人背后肯定会对她指指点点。
刺激的感觉仍在继续,舒沐却感觉她回到了临死前的牢笼里。四周都是怪物,而她的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起来。舒沐将头撇在一旁,望着沙发内侧缝合处整齐的针脚。
“真乖。”
男人喘着粗气,脖颈上还挂着她的内衣,整个人显得不伦不类。舒沐却全无任何情绪,刚才她对男人还有些愧疚,如今却只剩木然。
这无休止的折磨,应该要结束了吧?
在她心荡到谷底之时,男人却撩起大衣,开始解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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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衡看到了身下小丫头木然的表情,他有丝懊悔。同时,他心里升起无与伦比的喜悦。
他的小丫头果然是世上最纯洁的人,这么点事就能引起她如此大的反应。因宁非的话而忐忑的心终于放下来,她先前没被别的男人开垦过,整个人和心都单纯如白纸。至于未来,他已经决定了,从现在起,她的身心只会打上他一个人的烙印。
身下的小兄弟在暴怒,他不是克制不住。可如今,他完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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