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想到了,但我还是震惊了。
淫荡的走位,猥琐的闪躲,风骚的预判,没厨没凹没高飞,在如此的实力之下,我久违的战斗再次以双无伤结束。
直到战斗结束的那一刻,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让我恐惧不已的深海生物。
触手。
“啊……啊……呀啊————————!”
我忽然抱着头悲痛地惨叫起来,过去差不多被我遗忘的黑历史如潮水般涌进了我的记忆中,我痛苦地嚎叫起来。
“大哥……这……”
“必须让他想起来,这样逃避下去他永远都是那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大、大哥……他,他晕了!”
“……真麻烦。”
我想起来了。
我是一个沙包。
现在我可以肯定地说,我不只是一个沙包。
因为我还是一个沙包中的沙包。
就在昨天,我被另外一个沙包双无伤了。
我现在脑海里面,都是一个个大大的决着。
我想追随小p而去,但我忘记不了小p最后看我的眼神。
现在,我很迷惘。
“你想知道小p是怎么死吗?”
三天前,这是等我恢复意识后说的唯一一句话。
“想知道的话,打败我吧。”
那时候,我还不明白是抱着何种心情说这话的,然而,当我明白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拜他为湿父。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深深地明白到,这里的沙包,跟外面的沙包不一样。
这里的人随便挑一个就能把我日翻,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以前的想法是大错特错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触手,而是我太弱了。
越往里想,我越是恐惧越是期待——里面的人,到底到达了何种境界。
从此,我的生活改变了。
在一成不变的日常生活中,我每天都在不停地和我的病友对战,虽然不至于被无伤,但我发现他们的实力甚至比外面我所遇到的触手还要高上一些。在每天晚上,我们一起看录像来检讨,通过剖析其中的各种问题,我无数次问过了自己这样的一个问题。
眼前这些好碰友真的是沙包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问出来了。
病友们都围在一起,他们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可疑地笑了起来。
“呵呵……也应该让你知道了。”第一次笑了,在我印象中。
“小l,就是经常把你压死的高达,在进来之前,叫什么来着?”
“哈哈……谁不知道啊。”小f指着有点害羞的小l说道,“原子高能系物理学家,对不对?”
“还说我呢,你的二爷神拳不是更nb么?”
“嘿嘿,我说,人家小j的人参绞肉机还没有吭声呢!”
“……”
我在一旁细细地听着,心里充满了惊讶。原来这里的人都不简单,看来他们身后都有个故事……
那一晚,我失眠了。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我就在这里呆了一年了。
在这一年间,大家都在尽力地教导我,帮助我,我也很勤奋地努力练习,现在已经能够偶尔在他们的手底下偷个一本了。在高兴的同时,我又有一丝忧愁,的实力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之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击败他。
几乎不和我对战。每次我挑战他的时候,他都说我还太弱,先打败其他人再说吧。
我理解,所以我努力地往上爬,而他虽然不和我对战,但经常对我提出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还有时不时来考验一下我,用他的话来说,这些问题都是基础中的基础。
比如说,uu高飞蛋木或者厨2c该如何应对?
再比如,y用b接低空ja来压又应该如何对付?
又比如,红白猥琐后跳ja又怎么办?
如此之类,刚开始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样难度的问题居然才是基础,但后来在渐渐被病友虐多了以后我才发现,原来这真的只是基础中的基础。
有时他也会来观摩我们对战,经常纠正我的一些不好的习惯,比如总是原地起身,压制套路太单一,起手总是那一套等等,我感觉他的帮助让的成长变得更快更猛。
但他也有他的原则,一旦我触犯了原则,他就会很生气很生气,不把我虐个体无完肤不停。
他一直强调一件事,那就是不凹不橱不强退。每天早上起来他都要我朗诵百遍,他要让我彻底记住。
虽然那样打很痛苦,但我还是按照他所说的做,无论什么情况,我都遵守着这套规矩。
生活虽然单调,但我心中有一股信念在坚持着,所以我不断地往上爬。
终于,在进来这里第二个年头的春天,我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击败了,除了一个男人。
——。
在无数个日月里面,我被虐了无数遍,但是,我爬上来了。那一天,病友们为我开了个派对,我很久违地放松了自己,让自己尽情地狂欢了一夜。
夜半,大家都醉倒在地上,他们脸上都带着喜悦。而我依然清醒着,因为我没有喝酒。
因为我知道,有一场我等了两年的对战在等着我。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尽管我击败了这里所有的人,但我依然没有击败那个男人的信心。
“我等了很久了。”那个男人,,出现在我的眼前,“跟我来吧。”
我点了点头,尾随他来到了一间房间。
那是小p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还像小p离开那天的样子,什么都没变。
每次我来这里,我都要大哭一场,纪念我那消逝的好友。但今天我没有,我噙着泪水,坐到了电脑桌面前,而,他没有用2p,他选择了联网,坐到了我的对面。
一如既往,我选了子。虽然吸收了其他病友交给我的知识,但我始终以子为主机,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用的是紫,一个我很害怕的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