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主。”
她的野心在膨胀。
成将军上前揽住她的腰,这个女人终于是他的了,“对了,贾青波如何处理?”
贾家高手这段时间似乎消失了,之前他们还怀疑贾家或许另有安排,可弄死贾后抓了贾静波,也没见到贾家有人出面,可想而知贾家估计是内部出大事了。
审问了贾静波却一无发现,玉申公主与成将军也渐渐放下提防,只要占得先机放出帝后殡天的消息,她就能稳住皇位,将来就算有个变数,她有兵有权有钱,照样也能应付。
“他?”玉申公主倾身坐到成将军的怀里,“现在他还不能死,我要榨取他剩余的价值才以让这人到地狱去。”
“你还要与他成亲?”成将军皱眉问道,之前听她说要将婚期无限期押后,他以为她说的是真的,现在怎么又改口了?
“这不过是稳住贾家的借口罢了,你吃什么醋?”玉申公主倒在他的怀里安抚道,“这样一来,贾家要秋后算账也不容易,百里家没能人了,不足为惧,其他的氏族,他们也要懂得什么叫做明哲保身。”顿了顿,“等到那一天,我要将贾静波千刀万剐,不然难以泄我心头之恨。”
成将军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贾静波将来必定要死得很惨,嘴角残忍一笑,这是他乐于见到的局面。
“对了,你有没有在各个路口设关卡拦住父皇?”玉申公主想到这个一脸紧张地问,只要父皇在路上死了,她就真无后顾之忧。
成将军一脸的纠结,不过在他心中,玉申公主的存在比尽忠更重要,遂道:“你放心,我都安排妥当了,这次为了你,我连皇上都背叛了。”
“他待我也算是不错。”玉申公主到底仍有几分悲伤难过,“只是他一旦找到亲生女儿,我就可以下台一鞠躬了,你知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为弃子,他也怪不得我。”
成将军抱紧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公主,我们没有错。”
“对,我们只是想要更好地活着罢了。”玉申公主最终还是笑道。
宫里很快就张榜说皇上皇后殡天了,鉴于国不可一日无主,伤痛欲绝的玉申公主在百官的请求之下,临危受命登基为皇,而帝后二人的葬礼在登基之后举行,但国丧却是在此刻开始,禁止各种嫁娶娱乐。
这皇榜一张贴,百姓一片哗然,原来之前的流言都是真的,皇上皇后遇害了,百里翼这些年也算是得民心,有不少民众为他难过,夜里祈福的长明灯点亮了都城的夜空。
乔蓁站在二楼看着东陵国的习俗,这一次她真实地感受到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圈着手搓了搓有些发凉的手臂,眼里却不放过这带着伤感的画面。
突然,有厚披风披在她的肩上,她转头看去,看到丈夫温柔的眸子,“彻之?”
“天凉,你又怀着孩子,怎么不多加件衣裳?”年彻责备了一句,更紧地拥着她在怀里。
“不碍事的。”乔蓁靠在他的胸膛上,眼睛再度回到那灯光闪闪的地面,“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负心汉,一直以为他不值得我唤声父亲,彻之,我现在才明白,他能受人爱戴必有他杰出的地方,东陵国人简单纯朴,他能带给民众好日子,勤政爱民,他就是一个好皇帝。”
年彻想到那不靠谱的岳父时,想到他最后的抉择,他道:“你忘了说,其实他也是个不错的丈夫与父亲,虽然双眼被遮,但暇不掩瑜。”
这是年彻第一次为百里翼说好话,连乔蓁也不禁暗暗侧目。“彻之,你对他的评价变了。”
年彻在她的脸蛋上印了个吻,“他若不值得,我依然不屑。”
乔蓁握紧他圈着自己的大掌,转头抱住他的头,与他耳鬓厮磨。
再过两天,还是没能找到百里安与秦青,这让众人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秦鼎,不能再拖了,你要赶紧拿主意。”年彻施压道。
乔蓁不吭声,只是那表情与年彻如出一辙。
“夫君,这么多天都没有妹妹的消息,搞不好她真的出事了,而我们却不在她的身边?”被人扶着下楼的秦鼎妻子柔声劝了一句。
“你怎么下来了?”秦鼎心疼地去扶她。
“这事不用再想了,我来拍板,这是青儿的贴身用品。”秦鼎的老丈人拄着拐仗从楼上下来,“女婿,这是你的妹妹,本不到我插手,可我也拿她当女儿疼,她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心一样难安。”
“岳丈大人?”秦鼎唤了声,看到老人家也为自家妹妹担忧,心里始终过意不去,半晌后,也点头同意了。
杨长老被请了进来,乔蓁与他一细说,一根筋的老人顿时就点头同意。
年彻与灵族那年轻人一同做护法,乔蓁身子重被众人拦住,毕竟她现在不能劳神。
随着秦青用的物品,念力在夜空中飞翔,杨长老在此道浸淫多年,浑厚的念力一展开顿时就四散而去。
他们寻找着秦青的魂灵,穿过众多的长明灯,最后却停在一座在黑夜里仍显得颇为壮观的建筑面前。
此时的杨长老微微一皱眉,怎么会是这地方?
“她在安亲王府。”
这话一出,众人咋舌。
乔蓁是最先惊喜的,“百里安恢复记忆了?”
“我妹妹如何?”秦鼎立即追问,既然百里安带她回了王府,为什么这么多天来一点信息也不给他们,让他们像个瞎子般到处碰壁,就怕他们一个是傻子一个涉世未深出了事无人接应。
此时他的胸口怒火狂燃。
杨长老安抚地看了眼这两人,“你们别急,待老夫找到那娃娃的真身再说,把她的魂灵引来,我们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