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显然,在士兵的指导之下,来到秦长天营帐门前站住了。
沉默。
似乎,马婉儿心头纠结,情绪复杂,一时之间,即便万语千言,却不知何从说起,犹豫不决。
秦长天居然也沉住气,不吭声。
梦同学不仅闭上了嘴巴,连眼睛都给闭上了。
他知道他的眼神在黑暗之中肯定会给秦长天带来一定的压力,使得他言语之间会有所束缚。
他可不想落下一个以隐形的实力压力恐吓和胁迫与他的话柄。
“秦将军可在?”马婉儿不知心里何种力量发酵了起来,终于鼓起了勇气说话。
秦将军语气之中,似乎有那么一丝诧异:“哦,是南宫夫人,哦,对不起,差点儿忘了,你如今是梦家三少的妻子啦,我该称呼你梦少夫人啦。”
马婉儿沉默了一会儿,道:“看来,秦将军对当年之事依然未有释怀,还怨恨与我。”
秦将军幽幽一叹,道:“怨恨与你又有何用?要怨,也只能是怨我自己没有那个命而已。”
马婉儿道:“将军……”
秦将军道:“少夫人不辞千里之迢迢,风尘扑扑,深夜至此,想必有要事相商,但说无妨。”
马婉儿道:“请将军实言告之,你此次从西北援军于此,是否经三少传诣而为?”
秦将军道:“不错。”
马婉儿道:“如此说来,你们,你们是会过面的。”
秦将军道:“这个自然,没有获得调动旨意,是不能擅自行动的,否则,得军法处置,后果相当之严重。”
“哦,”马婉儿似乎犹豫了一下,“你们,你们没发生其他事情吧?”
秦将军沉默了片刻,似乎组织恰当的语言,缓缓道:“请恕我愚昧,不知少夫人口中之其他事情,却是指哪一方面的事情?”
马婉儿道:“就是,就是……”
显然,她想说的话难以启齿,是以只来回重复“就是”二字,其余言语仿佛陷入了读条卡网之中,出不来了。
秦将军轻轻一笑,道:“你是想说,我跟他之间因为你的事情对不对?”
这一回马婉儿毫不犹豫道:“是”。
秦将军倒是一怔,道:“少夫人,我有一事,始终存于心头,萦绕未消,今适逢机会,便想一吐为快,请少夫人有劳解惑。”
马婉儿道:“将军请说。”
秦将军道:“婉儿,哦,不,少夫人,当年由于我出身寒苦,配你不上,致使你受不住家族高压被压下嫁南宫世家。后来,我出人头地,有了追求你的资格,不是夸张一句,只需我一句话,南宫世家转眼之间,灰飞烟灭。但是,由于我放不下某些东西,便放弃了如此做法。”
微微一顿,他接道:“我很想知道的是,假如我当时什么都不管不顾,就那么做了,南宫世家覆灭之后,你会不会跟着我呢?”
马婉儿没有回答。
沉默。
良久良久,她才缓缓吐出四个字:“往事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