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说我呢?更何况,将这扇门关了,今晚我们挤一挤,同榻而眠,就不会有人发现了。”
“就算如此,你也要少喝些才是。”许固将酒壶拿了过来。
顾言笑骂道:“你分明想要独吞美酒,这明明是我买的。”
虽然顾言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但神智也还算清醒,思维还算有些逻辑。可见也没醉的太厉害。若真是醉了……其实也没什么关系,许固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继续拦,让顾言将酒壶抢了过去。
忽的,顾言冷不丁的说道:“你知道‘九歌’吗?”
许固一愣,将筷子放了下来,继而笑道,“哪个九歌?楚辞里的九歌。”
“不。”顾言笑道,“是一个神秘团体。”
“哦,是哪个呀。”许固一拍额头,笑道,“看来我是看书看糊涂了……这个我听过。”
“我听说他们每到一处,惩恶扬善,将恶棍、豪强、甚至是贪官污吏的恶迹都写在一张告示上。”顾言面带笑容,像是在说一个他极感兴趣的事。
“是有这事。”
“像不像?”顾言笑道,“和我这次提出的官报民报是不是有些像?也不知这个主意是什么人想出来的。真想见一见啊!”
许固的手忽然抖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用手攥紧了腰上那块配饰,而后又缓缓松开,很自然的笑道:“我觉得你的主意比他好。”
“这话我听着高兴。”顾言笑道,“我最近还一直在想,驿路、驿站的事。”
“驿路驿站的变法?”
“是啊。”顾言微微皱起了眉头,“出发的时候,我听说枢密院、三司那边正在讨论新的驿站条例,我有些新的想法……不过还有些章程没想好,也不知道实际操作起来会怎么样,唉,要是能试验一下就好了。”顾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呢。这次一回去,说不定就要外调了……我与吴校理和子容兄邀好一同将馆阁之中各善本、孤本重新编辑分类,补校散轶。只怕要不行了。”
无论这次常州之行能不能有所收获,顾言已经打定主意要上告御状了,他无法容忍有这么一个人想要自己的命。在应天府的事情闹的不小,半个月时间虽然不长,汴京应天之间回转却是没有问题的。可见官家不想将事情闹大。若是有了证据,单独面圣还好,没有证据,必然要闹大。而无论有没有证据,自己大约都要被外放了。只是前者尚有留在汴京的可能罢了。这些事情顾言曾和许固提起过。许固一听,便也明白了,他出言安慰道:“外放也没有什么不好。”
“我也觉得没什么不好。”顾言道,“但是……”顾言又摇了摇头,“说不好……说不好……”又低声不知咕哝了些什么,竟又像是在说醉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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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码字一边担心电脑蓝屏,打字的时候光标有时候也会乱跳,严重影响打字流畅度,本来就打字打的慢……虽然设备不给力,我还是毅然决定,今天要双更!(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