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温和有礼,处事细致周密。加之年纪不大,在京期间,交友广泛,未曾有过什么恶评。反倒是受了不少同僚前辈的照顾提携。就算称不上人缘极好,也算得不错。正是因为如此,许固方才有此一问。
顾言笑道,“我又不是金钱银钱,怎么能人人喜爱?就算成了金钱银钱,也免不得有人要骂几句阿堵物呢。”
说话间,便已经到了。
顾言已让人先行一步报信,此时大门已开,已有人在外迎接。顾言和许固两人走进门,二伯顾绩正在堂上等着。见顾言进来,笑道:“遇之回来了,一路是否安好。”
顾言行了礼,“有劳伯父挂记。”
“不知这位是?”顾绩一眼看到了站在身边的许固。
许固的脸半边受了烧伤,身材又高大魁梧,一眼看去,就不像个善类。所以许固一般带着面具。如今展现在顾绩眼里的,是一个长相平平无奇,面无表情,身上穿着一身长衫的高大汉子,这让顾绩觉得有些疑惑,说这话,也不算全是客套。
顾言开口道,“这是我在汴京结识的好友,此次和我一道返乡。”
好友?顾绩心中仍有疑惑,但没有多问,只道:“你大伯调任,家中空缺不少,我已经叫人收拾好了厢房,你安心住下。
顾言笑道,“伯父费心了,不过我还是想住在原来的地方。”
“那是守孝之处,地方偏僻,条件简陋。如今你已经出了孝期,还住在那里做甚?”顾绩有些不赞同,“更何况,那里许久没有收拾过了,怕是积了灰。”
“无妨。”顾言笑道,“叫两个人,我亲自去收拾一下就好了。难得回来一次,自然要拜祭父母。日后尽孝的机会,怕也少了。”
见顾言心意已决,顾绩也没在多做挽留。只叫了三四个身强力壮的仆妇,和顾言一起去收拾房子。
待到出了门,顾言向许固笑道,“走,去我故居之处看看。”也不等那些仆妇,两人便先行一步走了。
走到那个木屋旁,顾言先去坟头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许固跟着行了一礼,两人方才进屋。
这屋子里果然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顾言用手指一抹,手指上便沾了一层灰黑之色。门外一阵脚步声与说话声,原来是那些仆妇到了,顾言也不矜持,亲自挽起袖子,拿起抹布就开始清理,模样倒是很娴熟。许固见他如此,不由一笑,也动手帮忙清理了起来。这木屋也算不得很大,不过两个时辰,便焕然一新。
等那些仆妇们收拾东西回去了,顾言才慢慢放下袖子,沉思起来。
许固发现了不对劲,“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顾言皱眉道,“这里似乎有人翻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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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