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泥土同尘,请兄台网开一面,赐我们一条生路。”
那张面具依然伫立在那里,一点都不动。
这是什么情况?
“我用枪把他的面具打烂,看看他还能做什么幺蛾子。”杜鲁门说,
这鬼或人也不开口说话,当真是油盐不进。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们就不客气了。”我说。
面具还是那样一动不动。
“我过去看看。”我说。
“万一你中邪了怎么办?”杜鲁门说。
“就像威利斯那样摘下面具。”我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摘下了他的面具。”
“小心一点。”索拉说。
我点点头,走了过去,在我前进的过程中忽然瞥见墙上的壁画里出现了这个面具人,他正在主持一场祭祀,身后有八个头上装饰羽毛的人,身前的祭坛上摆着一个剥的一丝不挂的少女,这个人的身份可能是一个巫师之类的人,可是他为什么,阴魂不散呢?
难道他要问我们要一个当做祭品的少女?
符合这个要求的只有索拉一个人,威廉姆斯绝对舍不得的。
我终于走到了面具跟前,说:“你到底是有什么要求?说话啊,如果我们能满足你,一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面具还是那个样子,不吭不响的。
我就伸手去摘他的面具,看看这一次后面究竟有没有人。
面具揭开,后面竟然是一个明**人的少女,十七八岁的样子,容颜憔悴,楚楚可怜,一双大眼睛闪着幽怨的光。
难道那主持祭祀的人是这样一个少女?
既然是人,那就好说。
“哇,你好漂亮。”我不禁夸赞了她一句。
但是这个面具后面的少女没有一点活人的生气,她死气沉沉的脸对我的话没有一点反应。
忽然她转身就走,面具还在我的手里,这是什么意思?
大祭司?少女?祭品?
这个面具后面的少女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我摘了她的面具,她转身就走?
她并没有对我有任何的伤害,难道她带我要去寻找什么吗?
“你们稍等一会,我去看看她有什么需要我的帮忙的吗?”我说。
“你不是被他迷惑了吧,你要小心点。”杜鲁门说。
“我跟过去看看。”索拉对威廉姆斯说。
“你别过去,万一那是只厉鬼怎么办?”威廉姆斯说。
“没有了他,我们往下的事会很不顺利。”索拉说。
索拉在我的后面跟了过来,但是她始终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即使我有危险她也会全身而退。
我跟着那个面具后的少女,到了一处非常简陋的墓室,要说这是一间墓室实在是牵强,因为这是一个地洞,墙壁没有墓砖,地上也没有铺着石板,就是从墓道的一一边挖了一个土洞。
面具后的少女走进这个洞里就消失了,但是那个面具还在我的手里,要不是我手里的这个面具,我还怀疑我是产生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