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主子会爱上她,想要娶她为妻,无论身份还是才能似乎都能配得上主子,只是这次能否娶到她,似乎有点难度,如今这个场面,这北堂皇帝和四王爷似乎对她也有一定的了解,而且并不打算放开这女子。雪骁脑里心里百转千回,得出的结论是:自家主子情路坎坷!
“经郡主一提,朕倒是记起来了,不过既然朕此话已出,郡主何不考虑一番?”北堂修丝毫不被牧轻染的拒绝所影响,依旧目光灼灼地盯着牧轻染温和却带着些许王者的压迫象征性地问道。
“不必了,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我不会其他人分享我的男人。”牧轻染冷声道,果断将北堂修给拒绝了,既然木有感觉,她就绝不会给对方留希望,她不喜欢拖泥带水。
此话一出,整个宴会场炸开了:
“什么?‘我的男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天呐,这个要不要这么劲爆?”
“真不知羞耻,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把‘我的——男——人’这几个挂在嘴边呢?而且还这么坦然。”
“呸,真是给咱们姑娘家丢脸!瞧瞧,她这是说的什么话?竟然要求她的相公只能有她一个?她以为她是谁啊?”
“切,一个毁容了的丑女竟然还能如此自信地说出这种话,真是勇气可嘉!”
“一个女子怎能说出这种话?这分明就是妒妇,哪个男人会娶她,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她有什么资格如此要求?哼,不要脸!”
“我倒是觉得这位郡主很有趣!”
“染染,你还好吧?”北堂欣怕这场面牧轻染受不住,出言宽慰道。
“没什么,别担心,我能处理好!”牧轻染轻声道。
“哼!一个毁容了的女子送给本公子都不要,更何况她还是这样一个妒妇。”场上讽刺的声音络绎不绝,偶尔有一两个觉得牧轻染这样的思想“有趣”。
“都给本侯闭嘴,本侯的女儿你们有何资格评论?就算你们想做本侯的女婿,本侯还看不上呢!老夫的染儿岂是你们这群凡夫俗子配得上的?哼!”牧震天此时是坐不住了,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如此侮辱自己的女儿,当他是死的吗?
看到牧震天如此为自己出头,如此不怕得罪同僚,毫无保留地保护自己,牧轻染眼睑有略微的湿润,她从来不是多情之人,只是此时她也被牧震天作为父亲这样维护自己女儿的举动给感动了。
提步走到牧震天身旁,拍拍他宽厚的肩膀,给予一个安心的眼神,再次转头,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大声道:“本郡不知羞?呵……你、你、你、还有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家小姐,贵族夫人,你们敢对天发誓你们从内心深深地希望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夫君?真的满心欢喜地为你们的夫君纳妾?嗯?你们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