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堂堂六殿下置身于凶险之地!好在他后来回来了,才避免了更多的人被追究,只是先前那些被追究的人,不是失踪就是暴毙,还有就是已经被策反!
“怎么又不说话了?总这么闷闷?以后儿子可不要像你这样才好,若真如你这样,从小就有自闭症,以后可怎么办?”柳七轻叹,侧身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缓缓的说道:“心肝儿,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
六道伸出手臂将她拥在怀里,认真的点了点头!
柳七邪恶的伸出手掌来,抚上了他的胸口,顺着他胸口的伤痕,一处一处的抚过,然后微微一笑:“六道,我摸的是你的胸,怎么不规矩的是另外一个地方?”
六道浓眉一皱,“别闹了!”
“别闹什么?”她嫣然一笑,抬腿在他的身上蹭了蹭,隔着薄薄的衣料,彼此肌肤上的温暖相贴,六道的身子绷得更紧了。
“要不你动作轻点?”柳七嘟着唇,手指顺着他的腹部往下。
“万一伤着你和孩子?”六道摇头,虽然已经难以忍耐,可是理智还是很清醒的。
“游哥有没有说,不可以做那个事?”柳七的手指戳了戳六道的胸口,眼底有着浅离明媚的光芒。
六道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没!”
“那还等什么?”柳七轻声一笑,压了上来。
六道双臂抱着她,侧过身来,将她从身上弄了下来,对视着她,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这才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
房内的烛灯跳跃着灼灼火花,徐风从窗外吹了过来,屋内幔纱摇曳,影影绰绰。
第二天上午,回京的马车已经准备好,除了伏游不知发什么神经,非要三天后才走!
柳七一袭淡蓝色的冰纱锦袍,袍子宽大,虽然是夏日,不过领子却还很高,将她的脖子全部都遮住!由于身子不似以前,她特意命人做了宽大的袍子,将怀孕的特征给掩住!
虽然孕吐好了许多,不过一路马车这么颠簸,六道不放心,还特意给她准备了止吐的药,策马跟着在她所坐的马车外面,一路守着她!
赵勋一袭修长熨贴得体的月白色锦袍,窄袖束腰,墨发只用一根淡青色的玉簪束住,他策马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坐在马车内的柳七,嘴角有抹淡淡的笑意,缓缓而道:“柳大人,你当真不考虑我的建议?”
他本来以为柳七坚持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同意与他合作,到时候只要她开口,他便可以随意的将她捏圆搓扁,以报十多年前的仇。只是她好像不进棺材不落泪,还能这么平静,赵勋实在有些意外了!
柳七笑眯眯的看着他,朝他抱揖,说道:“多谢郡王好意,我想现在还不到考虑的时候!”
赵勋哈哈一笑,从身后扔出一个包袱出来,说道:“随你!”
柳七接过包袱,疑惑道:“这是什么?”
“并州的一些富商前些日子宴请我吃饭,送了些乱七八糟的药材和古董,全送你了!”赵勋无所谓的说道,朝她笑了笑,他调查到柳七并不缺钱,而且商铺还布满整个大夏,青州境内的江湖社团,还一个个的给她干股。他想,或许她真有能力从容应付一切吧。
柳七朝他挥了挥手,“那多谢郡王了!”
赵勋拂袖,扬了扬马鞭,脸上露出玩世不恭的笑意,“收了我的礼,可得记住我说的话!”
“定不会忘记!”柳七抱揖,看到赵勋已经策马潇洒的离开,她微微的撇了撇嘴,拆开了包袱!
包袱里除了一些珍贵的药材以处,还有不少的古董珍品,每一件都价值连城!而他却像扔一包破布一样扔给了自己,这么潇洒,还真是纨绔啊!
六道看到柳七盯着包袱里的东西发笑,心底有些吃味,轻轻一哼,看了一眼车马和队伍,沉喝道:“出发!”
柳七朝他殷勤的抛了个媚眼,昨夜把他喂饱,今天果然底气十足,她放下车帘,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嘴角微微的一撇,靠在了车内,拿出一颗夜明珠在眼前晃了晃,然后伸出车外,对彩鹊说道:“把这个磨碎!”
彩鹊从在车头,一脸的惊愕,“主子为何要把这么好的东西磨碎?”怪可惜的!
“敷脸!”车内,柳七那毫无所谓的声音传来!反正不是她的东西,赵勋这个败家子送的,不用白不用!
彩鹊内疼的点了点头,盯着那颗晶莹剔透的珠子看了许久,然后才将它紧紧的握在手心里!旁边的宋洪抓着车绳,好奇的说道:“怎么?舍不得下手?那给我!”
“咔!”一声闷响,那颗晶莹剔透的珠子已经被彩鹊捏成了碎片。彩鹊不屑的瞠了一眼宋洪,谁说她舍不得的?主子都舍得,她为何舍不得?反正又不是她的东西!
一路往盛京的方向走,天气越来越炎热,柳七掀开车帘,看到外面的毒日,秀眉一蹙眉,言道:“已经快立秋,怎么还这么热?”
彩鹊车外恭敬的说道:“俗话说秋老虎,又怎么会不热呢?”
柳七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有些奇怪,我们走了这一路,一直都是这么炎热,没有下过一滴雨,早上连露珠都没有看到,而且越往西走,所看到的水源就越少,路过的那些水塘,水位越来越低!河床也是!”
彩鹊这才注意看了一眼官道两边一望无际的农田,惊愕的说道:“主子,你看那些农田里一滴水也没有,稻苗都是焉答答的!”
六道此时脸色越沉,说道“看这样子,像干旱了一两个月!”
“我出京的时候,四周的农田还是郁郁葱葱的,现在却出现了黄焉之色。”柳七靠着车窗,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车壁。
“不会是出现了旱灾吧。”宋洪有些心悸,想当初,他的父母就是因为旱灾,一路逃亡而死的!
“可以这么多!”柳七皱眉,当初她出京的时候,心里念着六道,只注意到官道两边的农田还很绿,并未注意到一路的不平常!
后面马车中的秦重掀开车窗布帘,说道:“如果再不下雨的话,那些稻苗就会全部枯死,那么到入冬,百姓就没有冬粮,看得只能从朝中拔款赈灾了!”
六道下马朝路边农田的方向走去,看到那些因干枯而裂开的农田,以及被晒得黄焉之色的稻苗,脸色越来越难看!
柳七从车上下来,慢慢的走了过去,看到六道手中的已经干成黄白色的田泥,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在半个月之内下雨,农民还可能重新插种一回,虽然费时费力,但总比没有过冬粮食,饿死好!”
六道伸手过来扶她,提醒道:“小心点!”
柳七呵呵一笑,“我可没这么柔弱,你别这么大惊小怪,被人看出端倪来!六道,我们车后的水桶都装好水了吧。”
这一路到盛京最少还有五六天的路程,一路又有这么多人马,如果没有水,那便是很大的灾难!
“在经过上一个湖泊的时候,就已经装好了,喂马的干草也全部洒上水浸湿了。”六道声音沉沉的。这些事情,就算柳七不提醒,以六道这么多年的经验,也看得出来!
“小七,前面死人了!”秦重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