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楠因为恼羞成怒已经不顾一切。
乔斯楠在盛怒之下铁青着脸死活攥住了宿琪手腕,简直是把宿琪拽出办公室的。
“乔斯楠你给我松手!松手你个变/态!”
宿琪的大声尖叫让周边办公室里的人全部挤了出来。
大家在看到乔斯楠那个阴森可怖快要杀人的嘴脸后,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人已经全体倒向了一边偿。
乔斯楠这样无疑是不打自招。
宿琪的领口被乔斯楠凶狠地扯到了肩膀下,露出了一个白皙圆润的肩头撄。
乔斯楠对宿琪的尖叫置若罔闻,乔斯楠现在全身烧着一团火,宿琪毁他名誉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你吧?!啊?是你吧?!”
乔斯楠把宿琪拽到走廊窗口那边,提着宿琪的领子把宿琪往前往后的推搡。
宿琪架不住乔斯楠折腾,脚步趔趄地一会儿往乔斯楠胸口撞,一会儿又往后面踩空着倒退,整个视线都在晃,脑子都晕了。
“乔斯楠你给我松手!!”
宿琪尖叫着把住乔斯楠手腕,张开嘴巴狠狠咬住乔斯楠的虎口。
乔斯楠“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果断松开了宿琪,宿琪立刻撒腿就跑。
乔斯楠含了一口被宿琪咬出血的虎口,眉头皱成了“川”字,转身就去追宿琪。
宿琪是下了吃/奶的劲咬乔斯楠的,乔斯楠疼得厉害,没受伤的那只手抓住宿琪后颈领子,一把就给宿琪像逮小鸡一样逮了回去。
乔斯楠把宿琪往墙上狠狠一推,宿琪只觉得整个内脏都晃了一下,疼得宿琪缩成了一团。
“你再咬一口试试?!”
乔斯楠狠狠按住宿琪的肩膀,那只手跟铁钳一样用力,宿琪肩膀骨骼仿佛被分解一般,宿琪脸变得不正常的白。
“乔斯楠,你自己做的事你有脸怪别人,现在知道丑当初干什么去了?”
“果然是你啊宿琪。”乔斯楠两手突然撑在墙上,把宿琪搁在了自己包围圈中。
乔斯楠俯低下来,眼睛平视着宿琪眼睛,声音如含着一块冰,冷厉阴鸷:“你想扳倒我是吗?跟我复合也是假的喽?”
“我真不该相信你,亏我还相信你跟你重新开始,原来你压根就不是个好男人。”
“你他妈少来这一套!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我有这头脑我就不会被你们赶出去五年!”
宿琪淌着眼泪声泪俱下地控诉乔斯楠:“我那天去你办公室看见你椅子里有女人的内/裤,你知道我那天晚上怎么过的吗?我给你找借口,我说这肯定是个误会,也许是唐婉瑜的,但是唐婉瑜压根就不穿那种恶心的东西,可我还是自欺欺人,要不是今天有人爆出你这些丑事,我压根不知道你是这种人,你在家门口都敢和女人乱搞,乔斯楠,我真是佩服你,你胆子真大!”
宿琪哭着哭着变成了剧烈地抽噎,最后低下头用两手捂住了眼睛,眼泪顺着宿琪的手指缝一点一点往下坠。
乔斯楠恼火不已地狠狠砸了一下墙:“你他妈少跟我装!我知道是你干的!”
宿琪哭声更大,痛苦地抽噎着说道:“乔斯楠,你从我的世界消失吧,我真的恨透了你,每一次我选择相信你,你给我的总是伤害……”
大批的脚步声错乱不已地赶了过来,乔斯楠把失声痛哭的宿琪困在墙边转头时,乔斯楠的整张脸都是红的。
乔斯楠在恒丰做事已经有五年时间。
五年前宿寄国用恒丰的一个经理职位换乔斯楠放弃了宿琪,之后乔斯楠的事业感情生活全都顺风顺水,在恒丰处人为事也是相当在行,但是如今这个时候,大家全部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乔斯楠。
乔斯楠最初和这个女人在恒丰办事儿要追溯到宿琪还没有回国之前。
身边睡久了一个女人,久而久之失去了激情,唐婉瑜的身体又激发不出乔斯楠任何激情,乔斯楠就在这时候找了外面的女人。
这女人胸大,乔斯楠跟她做能特别亢奋。
原先这女人很少到恒丰来,乔斯楠那会儿还会顾忌着宿寄国,但后来久而久之变得老油条,且在恒丰也混得八面玲珑,颇有“这公司就是我家开的,我想怎么就怎样”的那么点意思。
宿寄国看到那段车子一晃一晃的视频简直暴跳如雷,宿寄国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家门口那条马路。
宿寄国拿起茶杯就朝乔斯楠脸上砸了过去,乔斯楠躲了开,眉头皱得非常深。
“从今天起,你不要到公司来上班了!”
宿寄国铁青着脸站在桌边两条胳膊撑着桌子,身体不停地发抖。
面对证据乔斯楠已经不能替自己辩解什么,但这个时候乔斯楠不能任人宰割甚至威胁到他最为看重的事业。
“爸爸,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是一时头脑发热,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爸爸,求您了。”
乔斯楠看宿寄国不为所动,竟然给宿寄国跪了下来。
宿寄国一脸老相地站在桌边,身体都有些佝偻,两眼也越来越浑浊,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斯楠,我已经丢不起人了,宿铮干那么个丢人的职业,你给我在公司瓢昌,我一辈子能活多久?我丢不起这个人了……”
办公室外面虽然没人,但是人全都堆在隔壁两间办公室,宿寄国想到这么个局面,心就如刀割刀宰一般难受。
“你先不要来公司了,等事情过去了我再想想怎么办。”
宿寄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乔斯楠已经不能再说什么。
乔斯楠失魂落魄地从地上站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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