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儿看到小老头儿手里的女子面人,有些惊讶道:“老大爷,你捏的这个面人和我娘好像!”
“老大爷,你捏的这个面人和我娘好像!”小鸟儿看到小老头儿手里的女子面人,先是有些惊讶,然后又摇摇头道,“突然又觉得不大像了。”
小老头儿只笑呵呵地没把小鸟儿的话当回事,只将手中女子模样的小面人递给来人,小鸟儿便也转头看向摊子前的来人,眨了眨眼又惊讶道:“原来男人也喜欢小面人哪。”
小老头儿听了小鸟儿的话乐了,笑道:“瞧小姑娘说的,把我这老头儿摆哪儿去了啊?”
小鸟儿嘿嘿笑了笑,又将视线定在了已经被来人拿在手中的小面人上,看看那小面人又看看来人,再看看他身后,然后有些关心道:“你……自己出来的吗?”
小鸟儿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她所见之人虽是一名看起来偏偏儒雅不惑左右的男人,然他身下却坐着一张木制轮椅,这样一个陌生人于小鸟儿来说她本是不该理会的,然她自小就看着白琉璃为形形色色的病患诊脉,稍大了一些还和阿渊一起到那些已经没有能力行走到医馆看诊的病患,久而久之,虽然平日里她是贪玩了些皮了些,然却无法对那些身体实在抱恙或者身体有缺陷的人视而不见。
就如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和爹爹一样年纪的男人,他的双腿,似乎根本无法动弹,他这个样子,他的家人也放心他自己一个人出门来吗?
男子听到小鸟儿的话,不由温温和和地笑了,连声音都是温温柔柔的,“小姑娘放心,我这双腿虽是不能动,但这把椅子还是能让我行动自如的。”
男子说着,用手轻轻拍了拍椅把。
男子长着一张称不上英俊的脸,甚或可以说是平凡,然他那温柔浅笑的眼睛却让小鸟儿觉得异常好看,可以和她最爱的爹爹有得一比,他一袭白色素缎长袍将他衬得温文尔雅,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便能让人觉得有如一阵和风,给人一种和煦的感觉,也正因如此,他身下的深褐色轮椅看起来让人觉得刺眼。
小鸟儿听得男子这么说,忙有些慌乱地摆摆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自己一个人出来你的家人会不放心而已。”
要让娘和哥知道她揭了人家的短,又该教训她给她讲大道理了。
小鸟儿的话让男子含着笑意的眸光晃了晃,只见他的视线在小鸟儿身上定格少顷,才又温和笑道:“小姑娘不必如此紧张,没什么说不得的。”
男子说完,从袖间取出一小粒碎银递给捏面人的小老头儿,小老头儿连连摆手道:“这位爷使不得使不得,你那个面人可值不了这么多银钱。”
“老人家便拿着吧,这么些日子您一直帮我留着这面人,我当谢谢老人家才是,这一点碎银是老人家该得的。”男子将轮椅往前推了推,不待小老头儿拒绝的将碎银塞到了他手里,老人家倒也不是推推搡搡的主,知道这粒碎银子他今儿不收是不行的,于是便道,“那行,我老头儿便收下这银子了,老头儿一直在这儿摆着摊子,爷下回来想捏什么老头儿便给爷捏什么,不收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