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会分散成若干小实心弹丸,而是会在击中硬物后立即碎裂开来,效果与近代催泪弹类似。
此刻便是如此,三声巨响后正白旗的鞑子骑兵立即心中一惊,坐下马匹也是惊慌不已。
继而下意识的就欲勒马,但却只闻雷声,未见雨点,打头一名小头目遂是哈哈大笑,回首用鸟语笑骂着什么。
刚刚回头去,只感觉什么东西轻轻击中头上铁盔,这小头目也没在意什么。
但此刻,他的眼前忽然‘蓬’的一声爆开一团白雾,猝不及防之下,三个正白旗女真鞑子皆被包裹在浓雾之中
“啊!眼睛!我的眼睛!!”
“南蛮子你们做了什么!!”
北地风寒且多,浓雾出现后没有多久便劲风吹散,但这三个女真鞑子却感到一丝不对劲。
忽的感觉眼睛火辣辣的疼,面门上一种燃烧感传来,转而变成剧痛。
如此状况使得这三个正白旗女真鞑子就连手的缰绳与挑刀都顾不上,扯下头盔,惨嚎着揉脸、揉眼睛。
飞骑营伍长邵乡永见此一幕顿时是嘴角一咧,这小玩意还真好使!
三个正白旗的女真鞑子根本没有反抗能力,一人由于毫无防备,缰绳一松便被疾驰的战马颠下马去,此刻正惨嚎着被拉在马上。
另外两人只感觉眼睛火辣辣的疼,根本睁不开,对于眼前转瞬即至的弯刀亦是毫无察觉。
“噗!!”
只听两声惨叫,两个正白旗的女真鞑子被疾冲赶来的三名飞骑营骑兵砍翻落马。
过后,伍长邵乡永看着三个已经死绝了的女真鞑子,沉声下了几道命令,随后三个永安军飞骑赶着来时双倍的战马,上面挂满了鞑子衣甲刀枪,直奔大同镇城而归。
地上则留下三具衣甲被扒光,头颅被砍掉的无头尸体躺在那里诉说着先前发生的一切。
……
同一日的下午,大同镇城总兵府。
哪里都是一样,大同镇城也未能幸免,当鞑子入寇大同消息传来时,军民难免会有一阵慌乱,有些宵小之辈便会趁此时机作乱。
但此时永安军的表现给了大同镇城军民很大的信心,永安军的将士并未与其他官兵一样惊慌失措,甚至没有一人逃跑。
不断有飞骑营的骑兵驾着快马蹬蹬从军民门前经过,不断有整齐的步子声在镇城各处响起。
甚至都不用萧亦等人出面,城头上便悬挂了数颗惊恐的头颅,从此再无人敢作乱。
与此同时,城头挺立着的兵士也多了数倍,日也不断的来往巡卫。
若是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自打戒严后,永安军的兵士都仿佛是换了一个人,面上很难见到笑颜。
镇城军民现在所见到的永安军将士,虽然心中紧张,但却从不说出一句话,终日只是板着脸一丝不苟的巡街。
军纪未有丝毫松懈,反倒是更加严明。
此刻,三名飞骑营哨探自北门疾驰而入,到了总兵府前立即下马,一刻不停的奔入府中。
“禀军门,聚落所城八十里外发现后金军哨探,皆已斩获首级!”
邵乡永与其余二人腰间皆绑着一个带血的头颅,扔到大堂之上,正是三颗血淋淋的正白旗鞑子人头。
“好!不辱没我飞骑营!”刘胜当即大声叫好,拍了拍邵乡永三人的肩膀。
对于直系上官的嘉奖,邵乡永三人也很是高兴,但重头戏还在后头。
萧亦虽然没什么高兴的样子,但却一点都不吝惜军功。
当即便给邵乡永记一次中等功,其余二人各记一次小功,三人顿时喜形于色,意气风发的走出将军府继续哨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