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触电一般,不停地打起了摆子。两眼惊恐万分,眼睁睁看着自己无法控制的跳起了肚皮舞。体内的力气好像正在大股大股的被抽空,登时吓得屁滚尿流,求饶道:“老大,饶命!不是我要杀你,啊——”
小强笑道:“你小便失禁,吓破了胆啊。说,谁派你来的?”看着这人裤管里流出尿液来,忍不住掩鼻。
“闷闷闷——闷拐!老大你这什么功夫啊?”光头男浑身颤抖着,红润的面部飞快的干憋下去。五颜六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还抽搐个不停,好不精彩。
“兄弟,你不是干这行的料。你有枪,却先砍人。这是白痴行为!我要是闷拐,会被你气得住院打针去!滚蛋吧,你杀不了我!”小强吸足了阳气,感觉体力大增,体内阳气充盈,电走鱼窜。他的肌肉都鼓起来了。光头男得儿一声,脚底抹油,逃路的时候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东倒西歪的,迈着可笑的S形路线逃走了。就见张蓝英急赤白脸的跑下楼来,惊讶的问:“小爹,你伤到没有?到底是什么人要杀你啊?”
“哈哈,没啥没啥。无非就是那几个死对头。看明天我怎么收拾那个宝屁龙!”小强心说我草,要不要这么无聊啊。闷拐你这该死的老棺材瓢子,我本想让你多蹦挞几天,没想到你丫的愣是不上路。反过来想咬我一口。你真行!那什么,常少的靠山常司令欠了我一条命,我应该没必要忌惮什么了。闷拐,你等着我。
话说也就是前段时间,小强事多,加上刚刚把龙相骠拉入伙,要他办的事情比较集中。他不好狮子大开口,本想向高宝羊开这个口,无奈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现在呢,时间也缓冲得差不多了,刚好龙相骠又是直管公安系统的副市长。由他来牵头,主持一次全仙海范围的严打,借着打黑除恶的名义,一举端掉闷拐集团在丹枫路的老巢。然后呢,小强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张蓝英后怕的拍打着胸脯,心有余悸道:“小爹,刚才我听到枪响,吓得我腿都软了!一想到小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魂都飞了!哎呀,老天爷保佑,幸亏小爹你没事!”
小强早已没收了光头扔下的枪还有弹壳藏到身上。没心没肺的笑道:“你瞎说什么呢?那人只是放了一个麻雷子。根本不是什么枪响,太平世界,哪来的枪啊?”这个时候,饭店的员工还有厨师听到动静都跑出来看究竟,一听大老板说是放鞭炮,都松了一口气。张蓝英听了就有些自责,责骂自己沉不住气。当下把一众员工打发回去,走到吃货面前认错道:“小爹,我错了。作为饭店的总经理,我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
“知错就好了。下次注意,你是店里的头儿,出了什么事,要懂得安抚民心。”小强笑了笑,得儿一声,上二楼来到张蓝英的办公室内。推门就见幸福乡的国土所长王盈盈一脸紧张的笑着,忙不迭站起身来迎接。王盈盈的年龄看去顶多四十,跟桂长霞是同龄人。相比起一般干部的丰腴、滋润,王盈盈的身段却相对瘦弱得多。她是小脸,留着波波头,身上穿着一色的黑衣服,这么一来,把她瘦小的身段衬托得更瘦弱了。好像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据张菲艳说,王盈盈在众多乡干部当中,她的实力是最小的一个。她能当上国土所长,纯是子承父业的结果。她父亲在国土所所长位上干了几十年,在退休之前,成功把这个最疼爱的次女扶正。相比一般的干部,身后都有靠山撑腰,她呢没有。彭富根在位的时候,她确实架不住彭富根的威逼利诱,心一软就站到了彭富根一边。从此被彭富根利用,把她当枪使。可以说,王盈盈当这个国土所长,就像是水里的飘萍,随波逐流,没有自己的根基。加上她性格上比较柔弱,站到她面前,你感觉不到她有任何的气场。不认识她的人,甚至会以为她就是个相夫教子的家庭妇女。
这次乡里面发生了骇人听闻的逼宫事件,老实说,王盈盈一直是心怀忐忑,她拿不定主意。不经意间,就用了一种最弱智可笑的方式加入了彭富根集团。她以为彭富根真的上面有人,他真的能成功。只要他能成功,做她的保护伞。别的什么党纪国法她全顾不上了。
说话小强也看不起这种没有立场的墙头草。自古以来,墙头草的下场都是很惨的。做一个人,你要么伟光正,要么一坏到底。要懂得站队,就算明知道自己站的队是天底下最最混蛋的队伍,宁愿一条道走到黑,也强过左右摇摆,试图两头通吃的墙头草。当下看见王盈盈拘促不安的样子,小强就有些哧之以鼻,施然的往沙发上一坐,等着王盈盈先开口。这时张蓝英端了一个丰富果盘上来,知道王所长要说事,知趣地退了出去。
看着王盈盈只有一口游气,如同烂泥团一般软倒,在沙发上直倒气。小强无比痛快的穿起了衣服,笑道:“王姐,你功夫不错。看我给老彭打电话。”说着拨通了彭得贵的号码,彭得贵在电话里嘿嘿笑道:“老弟,你不是替人说情的吧?我是乡党书记,你小子别来祸害我啊。不能以权谋私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