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忠肝义胆

忠义说：“扔了扔了，到我家去，我叫裁缝给你制一套好衣服。

    林子松见张忠义如此说来，果真将哪几件破衣衫给扔到树旁，顺手将哪三只肥野鸡给提在手上，张忠义就挽着林子松的手走去了开封城。

    到得东山脚下张忠义的家，篱笆上爬着牵牛花，还有丝瓜，苦瓜，几只家鸡在篱笆外觅食，见有人来咯吱，咯吱地叫个不停，倒使这荒郊野也充满了人烟味。

    张忠义打开篱笆门，毛舍的门紧闭着。

    林子松说：“老弟，毛舍门紧闭，难道你一人居住此地。”

    林子松说：“倒曾娶得一媳妇，多年俩人却不和，媳妇一怒之下就去了娘家，在也没回此处，一个倒清静起来，爱睡多久就睡多久，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乡野人倒也无拘无束，张忠义打开毛舍的门屋内倒也收拾得干净利索，农家的用具都摆设得整整齐齐。

    俩人进屋后忙索了一阵后，一顿丰盛可口的午餐就摆在了桌面上，俗话说：“酒逢知已千杯少，俩人是边吃边喝边谈，当有相见恨晚的样子，从日到中天一直喝到日落西山。

    此话就不多说，转眼一月有余，这段时间林子松是经常跟着张忠义上山打猎。

    这天的晚上俩人搬了一张大竹床在院里纳凉，夏天的夜空繁星闪闪，银河系像根珠光宝气的玉带，月亮挂在天边像个圆盘，一些萤火虫在院里飞来飞去，张忠义手拿着蒲叶扇在驱蚊子，林子松躺在竹床上静静地仰望着夜空，他感到夜空大得连自己都不敢想象，他对那些繁星充满了敬仰，无论自己走到天涯海角，浪迹江湖，只要一到晚上，他就能看到自己熟悉的星星，一些流星从天空中坠落，像人的生命一样，生生死死。林子松虽然看不到时光的未来，更想不到几千年后，有一个作者坐在电脑前，描述他的一生，时光无法回到过去，走向未来，只有爱因斯坦在他的相对论里假设光是一个圆环，当速度达到光速时可以进行时光穿越，这一切不是林子松能想象得到的，他望着哪些闪烁不停的星星，想起母亲给他讲牛郎和织女的故事，张忠义见林子松半天没说话就问他想什么？

    林子松笑了笑说：“在想一个遥远的故事。”

    张忠义说：“我一个人没事时就胡思乱想，这也可以释放自我很压抑的心情，当我没钱时我就想象着我有很多钱。”

    林子松说：“这都是这样的，我也不例外。”

    俩人就哈哈地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林子松又静默了起来。

    张忠义又问林子松在想什么？

    林子松用手摸了摸坦开的肚皮说：“这地方越来越厚实了，以前我瘦得跟一头皮包骨头的老黄牛，现在却一天比一天肥实，要是再在你这里住几个月，恐怕连棍棒都耍不了。

    张忠义哈哈地笑了起来说：“住在我这，我就把你当成我的兄弟，别说是几个月，就是几年都没事。”

    林子松说：“住在你这你却实把我当成自己的兄弟，只不过我是闲不住的人，确实想找份活做做。”

    张忠义想了想说：“你还是先住些日子，有空时我俩一起到东山打些野味，再到开封府去，在哪我倒认得一些熟主子，再托他们给你谋些差事做做。”

    林子松听到张忠义的这番话，心里也倒高兴起来，俩人躺在一起仰望着星空谈起自己的过去和未来的打算。

    一天天气晴朗，俩人带了弓弩和一些捕猎的用具，就上了山，连日来没捕到什么象样野物的张忠义和林子松，这天晚上俩人兴冲冲回家时，手里都提了几只野鸡和野兔，这些野味对山里人说是最好不过的美味了。

    第二日俩人带着这些野味进了开封城，张忠义叫林子松在开封城的茶馆等候他，张忠义就提着这些野味去了开封府，张忠义到了开封府，开封府的门卫早就认识张忠义。张忠义平常经常是卖些野味给开封府。

    门卫见张忠义就说：“张户头好久没见你送野味给开封府，还以为你被风给吹跑了。“

    张忠义笑着说：“是啊，前段时间大概是得罪了山神老爷，每次上山都是两手空空的。”

    门卫看了看张忠义手里提着的野味说：“我看你今天的野味是上了档次，要不要我去通知刘老爷。”

    张忠义说：“哪就有烦你了，说着把手伸进裤兜里，掏出一些铜板塞给门卫，这个门卫用手掂了掂这些铜板的份量，然后满意地塞进自己的裤袋里。”

    门卫说：“张户头你在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就撒腿进了开封府的另一道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