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的眼中充满了怀疑。
说是晚宴,实则是众门派商议如何围剿门派救回安筠少主以及夺什么东西的会谈。阿云竖起耳朵,宴会上众人言语神态尽收眼底。
坦白了王天怡是造物主安筠是管理者的事情后,系统布置的任务越发的随意,说是随随便便的帮反派一统武林,并顺带查清华越的秘密就行了。系统,你确定这是一个很随意很简单的任务吗?
对于小芦荟和主系统随随便便的布置的任务,我们认真负责态度端正的王天怡果断的给大家分配好了任务,阿云光荣的凭男主的身份混进了华越,充当一颗定时炸弹的身份,随时任命。
“小慕,对于我们营救筠筠的计划你有什么见解?”被点名的阿云非常机智的回了神,把系统与王天怡的恩怨抛到一边,清清嗓子,装模作样的说:“在弟子看来,根本不需要制定什么营救计划。”一语既出,满座哗然。
阿云继续装逼,长袖一甩,秀发飘飘,青衣渺渺,顿时收获了不少女弟子的芳心:“其实我有一件事隐瞒了诸位,请各位前辈见谅。”说罢着实就要跪下去。
意料之中的,一股气流拖住阿云的双膝,将她浮起来,阿云在暗叹老家伙内力深厚的同时,借力顺势而起,佯装叹了口气:“是箫慕和筠筠不孝,惹师傅担心。其实安筠并非被魔教掠去,而是深入魔教考察地形,绘制地图。”
安齐大喝:“简直胡闹,魔教行宫危险重重,岂可冒险。”
阿云偷偷挑眉,看来安齐对自己的女儿确实上心:“今天众门派布下阵法,将那魔教妖女和其护法困在阵中,只是不巧,一些师门弟子也不小心陷入阵中,纷纷遇难。
筠筠机智躲避,看着那魔教妖女和护法受了重伤,因此今日开战只是抱着魔教护法匆匆见了一面,不敢逗留,恐被众门派察觉出受伤一事。筠筠趁那妖女受伤功力大减时,跟在她们身后,简单弄清了机关阵法。
只是魔教行宫占地广大,且高手众多,因此行动小心,匆匆给我用本门秘法传信后暂时与师门断了联系,准备明日再返回师门。”
“那妖女在受了重伤之时,为何仍要报着魔教护法。跟随在他们身后的人又是谁?”
“对呀,说是用华越秘法传信总要有个书信吧。”
“这正是我要与你们说的第二点,那妖女和魔教护法是魔镜,魔教护法是那魔教妖女心尖尖上的人。她们身后跟从的是营救的属下,为她们准备了外衫衣物遮挡打斗的痕迹,至于书信,自然是有的。”说罢,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是用花根写在衣服撕下的布上的。
一条小蛇吐着芯子缠在她的胳膊上。
安齐心下点头,华越传信确实是用蛇不错,且别派不知,他这个布阵人却是清楚地很这阵法有多厉害,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机缘巧合之下,才好不容易得到,所以才敢带着众门与魔教发生正面冲突。且箫慕和安筠的性子他十分了解,点头算是默认了阿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