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叶长安对时间的流逝完全没有概念,学业、打工或者其他事情,并没有让她觉得麻烦或者困扰,她按部就班的完成同龄人应该完成的事情,只是对未来没有憧憬。今天,明天,或者其他任何日子,对她来讲没有区别,时间在不经意间匆匆略过,直到她遇到了姜淮左,才知道日子有多难熬。
在此后的两天里,叶长安什么东西都没有吃,也不肯再开口说话。姜淮左心里有气,晚上照样没轻没重的折腾她,他要好好让叶长安尝一尝饿到心慌的滋味,看看她能倔到什么时候。
叶长安原本就瘦,自是没有旁人抗饿,第二天就浑身无力的只能躺在床上,稍一动作就头晕眼花。
阿杰依旧尽职尽责的把做好的各式饭菜端上卧室摆到她面前,叶长安却连摔盘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蜷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睡去,又恍恍惚惚醒来。
黑暗中传来那个人的脚步声,随后灯亮了。叶长安疲惫的掀了掀眼皮,又合上不肯看他。
下一瞬她身上的被子被扯掉,姜淮左动作粗鲁的把她拉起来。才在这里呆了两天而已,她身上的睡衣又显得大了些,衣领由肩膀滑落,露出了大片肌肤。
叶长安被他扯的猛了眼前倏地一黑,过了一会眩晕的感觉才逐渐消失,肠胃绞痛的感觉却不断加重。
姜淮左看她把自己饿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又心疼又生气,伸手把她抱到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一手端了床头柜上的一碗粥,一手拿勺子舀了半勺抵到她嘴边:“张嘴。”
叶长安无声的撇过头去,又被他拿着勺子追到嘴边:“我再说一遍,张嘴。”
叶长安蓄力一挥,把他拿碗的手打翻过去,已经冷却的米汤撒了一床。
姜淮左伸手把那碗朝墙上摔去,碎裂的瓷片撒了一地。他揪住叶长安的头发按在床上,一字一顿的说:“给我舔干净!”
叶长安合上眼睛横在那里,一动不动不言不语,彻底无视他的存在。
姜淮左气的手抖,恨不得打她一顿,他忍了又忍,重新把叶长安从床上扯到地上,让她趴伏在床头柜旁。
他一手钳住她的牙根强行撬开她的嘴,一手舀了汤品就往里送。
叶长安没多少力气争执,眼睁睁的看着那勺子贴近自己,液体顺着喉咙强行灌下,紧接着又是一勺。
冷却后油腻的汤汁未经吞咽就滑进食道,叶长安觉得胃里一阵翻腾,低头就吐到了姜淮左身上,可惜两天没吃她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只呕出了些汁液。
姜淮左伸手摔了勺子,站起来脱掉外套裤子。居高临下的角度让叶长安看上去更加虚弱,她的面色看上去比地上铺的米色地板还要白。
他弯腰打横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冷笑着说:“我看你是不够饿,既然如此,不如再‘运动运动’吧。”
伴着巨大的水花,叶长安被扔进水里,温热的水涌入口鼻,她勉强抬起头来,隔着水花看到姜淮左曼斯条理的解着衬衣扣子。
历史仿佛总在重演,他们第一次也是在这个地方,姜淮左把她扔进水里,无孔不入的包围了她。叶长安还记得姜淮左比水温还高的大手,蛇一般游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留下了恶心到极点的印记。
从那之后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到现在叶长安已经习惯了姜淮左带给自己的疼痛,可内心的抵触、恶心让她依旧害怕这个男人。
姜淮左伸腿迈进浴缸里,把她捞到了自己腿间,把她已经湿透的睡衣脱下来扔到了地上。
如此一览无余的情形下,姜淮左的视线定在了叶长安的腰腹间。两天滴水未进让她的肚子深深凹陷下去,更显得肋骨突兀嶙峋,有些畸形的样子。
姜淮左伸手盖住她的腹部比了比,他手掌的长度跟叶长安腰间的宽度差不多,他慢慢收拢五指,低头抵住她的头顶问:“是不是很难受?”
叶长安只觉得肠子都搅到了一起,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她长了嘴小口呼吸,脸色更加苍白。
姜淮左收了手上的力度,语气有些无奈:“长安,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跳楼、绝食,听阿杰说那天你还想拿碎瓷片抹脖子,之后你还想做什么?嗯?”
“死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活着才艰难。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想想‘别人’是不是?”
该说的姜淮左一次说清,开始专心的给她洗澡。洗着洗着他又该死的起了反应,抱着叶长安坐到了自己身上,抬高她的腰稍一调整角度,就顺势抵了进去。
叶长安柔若无骨的趴在他怀里,又小又乖,湿滑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他的胸膛,让姜淮左兴奋的难以自已。
完事后他才发现叶长安又晕过去了,趁着她昏迷不醒,姜淮左叫了医生来给她打了些营养液,又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叶长安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可是她一点儿都不想醒。头痛欲裂,四肢酸疼,她想长眠不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面对。
可耳边的声音一直不停,还是她最讨厌的那个声音。
叶长安再次被抱坐起来,鼻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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