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一句:“婚礼过后再说。”
房门被无情关上。
米蓝恨恨地看着那扇门,别想再困住她,出去她铁定要报警当绑架案处理。
连着几天,单东臣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把米蓝困住在这别墅里。
一切,就如她逃走前般,丝毫没有改变。
变得只是她现在的心情。
如果硬来不行,她就改个方法,柔攻!
单家的人一个都没在家,到哪儿去米蓝不知道,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偶尔会听到外面有车进来的响声,房门似乎有人打开过。
萦绕在心田的轮子声音,滚过地板,来到米蓝床前,仿佛在黑暗中有双鹰眸,定定地注视着她在睡觉。
当米蓝在半夜中睁开双眼,轮子的声音总是消失不见,床头也不见有什么人影,整个卧室只有空荡荡的她自己一人。
“做恶梦了吧?居然梦到单东臣,真是找罪受。”
米蓝抓了一下头发,自言自语,沉沉又睡过去。
晚上的梦很多时候都有那个火热的吻,缠绕着她,然后那一幕重复又重复,让她清醒后极其厌恶那种感觉。
如是这般几天。
别墅后花园有个花匠经常出没的工具屋,花匠肖叔是专门打理花园的,看到米蓝经常来,也乐意传授一下园林种植的知识,有时候家里的儿子来信,也让米蓝读一下。
“小璇,我这大字都不认得一个,幸亏有你,不然还真不知道儿子写什么。”肖叔每每听完儿子的信后,都会小心翼翼的折叠好,放进自己的口兜里。
“不用谢,只是举手之劳。”米蓝一笑置之,趁机打量起工具屋来,这几天花园的地形她都研究了一遍,唯独这儿没来过。
“肖叔,那边是什么门?”
肖叔为了感谢米蓝给他读信,实话实说:“那扇门是我出门采购方便的小门,不需要经过外面复杂的道路,这儿除了单老太爷,还真没多少人知道有这扇门。”
米蓝眼眸亮了亮,心中恍然,“哦,原来是这样的。”
“有时候我儿子那边工作放假了,来探望我这个老人,也会偷偷从这个门进来,不惊动其他人的。”这是肖叔的秘密,他人善良老实,对米蓝毫无戒心。
米蓝掌握了这个秘密,她开始盘算着自己的事情。
以现在单东臣对她的态度来说,光明正大从前门走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她不会甘心就此被困,这种生活她不想要。
“肖叔,我以后可以常来看你吗?”米蓝露出一个极其甜美的笑容。
肖叔独自住在这个地方,听到有人来探望他自然乐呵呵,“当然可以,我早上都在游泳池旁边除草。”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这些时间里,让米蓝最难熬的不是婚礼的到来。
是米以森一直没有给过电话她,这让米蓝莫名多了些许不安,她曾想尝试打电话给小璇和以森,每次到了重要关头,她还是忍住了。
她坚持了这么久,如果被自己一时心软,以森和小璇都出卖了,这个良心债,她可是负担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