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也是不无道理,可是谁叫您是比刘生息还美的人。”看着老梁满脸的堆笑,我不禁汗毛一竖。我当然是想被别人夸,但那是我的戏。美也罢,但被男人用谄媚的语气说出来,还是有点恶心。
刘生息把手里的枪扔到地上,向褂袄的深处掏出一把匕首,那把匕首没有刀壳,上部不像我们那里使用的直刃,而是像西边的民族用的弯刃。匕首上镶着几颗碧绿的玉珠,相比西边人的艳丽神秘,这装饰到显得极其内敛,不知是什么地方的。
这件事过后五六天,我向老梁说了有关匕首这件事。老梁说那时也是第一次见而且他对那把匕首不感兴趣,但对我知道点这些知识却很想了解。我和他说是因为我爹以前干过倒卖仿古器件的生意所以对于这些也就多少知道一点,对与错我也就不知道了。
“等一下,先让我上去一下。”老梁突然想起什么事,说道。
刘生息转过头,瞪了我一眼,他肯定是觉得我特别怂,什么事也不敢做。连老梁这样要命的还敢尝试一下。
“我想在那个怪物身上写画个符,虽说不能让他死掉,但也足以让他动弹不得,这样杀也好杀。”老梁说着从他贴身的单衣里掏出只笔毫已经被染红的毛笔。
“你教我,我去画。”刘生息说了这六字,瞬间我觉得他的头上布满了‘出风头,不要命。’虽说他好像是为我们好,但是他死了我们回去也是死,老梁说什么洪昌更喜欢我,如果真是那样,他也不会让我去。他就只是想要宝藏而已。
“唉唉,这就不太好了啊,我就靠这个混口饭吃,里面的方法师父不让外传。”老梁赶紧把笔藏到了身后。
刘生息没有再要求,说着老梁深了口气,又从兜里掏出手掌大的布袋里面鼓鼓的,他把袋子打开从里面倒出来一些黄色的粉末,涂到他现在裸露的皮肤上。
我问老梁这是干什么的他说是辟邪的。他让我摊开手,抓起一点粉末涂到我手掌上。他看了看刘生息“我不用了。”老梁尴尬的笑了笑。
以前我总认为只有红色的东西能辟邪,没想到这黄色也能辟邪。就是不怎么雅观,老梁的脸涂的就像前儿没一点技术的描谱小孩画的,不,有之而无不及。
老梁用笔沾了沾脸上的黄粉走到门口,伸手够了够,差一点才能碰到那只虫子。
老梁看了看我,他是让我想办法,我走到刚才看见酷似李教授地画的中央拿起那盏双座的烛台,我吹灭了那里的两只蜡烛从烛台上拔下来。
我递给老梁,他放到地上踩了上去,正好能碰到那个虫子的身体。
老梁刚要提笔书写,突然两声巨响穿入我的耳朵,是枪。是警察在广场枪毙犯人时总要听到的声音。
那只虫子的身体突然萎缩起来,老梁的腿开始发抖,我回过神来喊他,他像没听见似的,没理我。
我见他没反应,我的汗瞬间掉下来,虫子身体萎缩正表明它要开始放针了,独眼龙就是这么死的,而且那毕竟是小卤虫,眼前这可是卤虫王,如果被他的针扎了,后果,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