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院位于葫芦镇下街的一个土坡上,掩映在一片竹林之后。整个院校很小,就只有两栋房屋叉接一起,全部房间也只有四个。没有围墙,也没有操场。但已足够容纳葫芦镇有限的几十名孩子了。
院校顾名思义,是所传授文化与武艺的学校。创办者有两人,一个是退伍军人洪笑波,颇懂武艺,经历了一些战场厮杀,另一名则是秀才严行令,其儒学学识在葫芦镇是有些名气的。
毕竟是小镇的院校,教学没大城院校那么正式,所传知识很有限,也很笼统,只大概的区分文化与武艺两项。洪笑波与严行令两名教师,也不按规定时间授课,只碰到两人何时有空,或在院校,便抽出一人给孩子上课。
今天,严行令秀才不在院校,据说是女儿出嫁,去喝喜酒去了。
所以文武院就剩下洪笑波一名教师,正带着葫芦镇的五十多个学生,在屋前平地上武艺课,传授的知识是锻炼身体的方法,与搏击格斗的技术。
只见洪笑波形貌魁梧,立如青松,古铜色皮肤,如黑针耸起的短发,与尖锐凶狠的眼神,给人无比彪悍的感觉。此时他脱去了上衣,露出浑身一块块凸起的肌肉,更具有凶猛的力量感。
在洪笑波额头上,有个铜钱大的疤,肩上与背上也有刀疤,这是他历经多次战争留下的,但给学生的感觉,这些疤痕就像勋章,代表着洪笑波军人生活的最高荣誉。
现在,洪笑波右手倒提着一柄钢刀,虎视眈眈的站着。
“各位学生们,你们跟着我学习武术,短的一年,长的五六年,我一向教你们如何锻炼身体,练皮练肉,也教一些来自战场的搏击技术。今天,我想换个方式,亲自操刀,挥舞冲势刀术,教你们见识真正的战场上的厮杀的凶狠性。”洪笑波凝视学生们说道。
“老师,你一个人,怎么让我们看见战场厮杀呢?”一名十四五岁的大年龄学生举手说道。
“嗯,这个老师已有准备,你们看那棵榕树边的东西。”洪笑波指着右边十米远的榕树说道。
众多学生包括李原在内,俱皆转头,目光注视于榕树边,见到靠着榕树的地上,铺满无数竹片,叠起来都有一米高。
“老师,那些竹片又不是人,怎么跟你厮杀呢?”顾之宝这时问道。
“呵呵……很简单,你们所有学生都去捡起竹片,等我舞刀的时候,你们将竹片照着我身上扔来,扔得力量大点,让竹片射得快点,然后我表演实战,舞弄冲飞刀术,将竹片尽数斩破,这样你们就可更加真实的窥到我舞刀的技术了。”洪笑波笑着说道。
“要是有一片竹片扔到你身上,老师怎么办?”顾之宝又调皮的说道。
“要是有任何竹片碰到我身上,就说明老师中箭了,死了,然后就放你们一天长假,立刻放学。”洪笑波随意摇动身子,轻松幽默的说道。
立时,所有孩子都忍俊不住的,哄然大笑起来。
“好了,你们全都去捡竹片,开始扔向我,老师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战场厮杀。”洪笑波说道。
一众孩子们说了声“好”,俱都快步走向榕树,纷纷捡起地上的竹片,凝视着洪笑波。直到一名孩子率先扔出竹片,余下孩子也纷纷向洪笑波扔去竹片。
洪笑波冷哼一声,眼神如电,猛一挺身,单刀往前劈下,便将一块竹片劈成两半,并且钢刀劈出的劲风落下,还将其余几块竹片卷飞。
洪笑波又身如卷风,闪烁在漫天竹片之间,步法诡谲,刀出如电,只将无数竹片扫砍得四散飞溅,漫天竹片如雪花般落下,却无一片打中洪笑波。
看见洪笑波刀法如神,竹片无法打中他,孩子们加快了抛扔竹片的速度,不停的捡竹片,不停的扔过去。
然而洪笑波浑身尽被刀光笼罩,钢刀劈斩得快,每一刀劈下都若带有电芒,无数的刀光电芒包裹全身,无论竹片如何飞来,始终被钢刀斩落,无法扔中洪笑波。
李原身在众多孩子之间,也不断捡着竹片扔向洪笑波。但比起其他孩子乱扔竹片,李原多了个心意,就是凝神注视洪笑波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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