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拦,却被那人几个手下给推搡在地,只得无力的叫喊:“你们不能这样。”
别看来人长得一表人才,心地却难说能好到哪去,起码也是个没有礼貌的家伙,竟然直接冲进了课堂,盯着敖浩问道:“你们哪个是敖浩啊?”
这显然是明知故问了,敖浩也纳闷,自己不认识这人啊,况且这人也忒不懂礼数了,没看见我正在上课么,想来这是来捣乱的了,只是自己又哪里得罪了对方?
“我就是,你是何人,敢私闯学堂?”敖浩也没好气的反问道。
“哈哈,原来你就是敖浩,我乃高安王羽。”来人挺直了身子,骄傲的道。
“恕我眼拙,并不认识阁下。”
“哼,你自然不认识,偏僻之地,乳臭未干的稚子能有多少见识。”听到说不认识自己,王羽愣了下,反应过来讥笑道。
这王羽貌似挺有名气,却是谁来?此人是高安县的县令之子,年方十六,自小进学,识文断字,颇有些了了,加上父亲的势力,在当地小有名气,及到大了些更是当地士子的领头,自然得意。
前些日子常听父亲提起在阳乐出了个神童,年仅七岁,便做出可惠及天下百姓的神犁,心下本想见识结交一番,遂带着下人来到了阳乐。本来若是他中途并不耽搁的话,或者就没有今天这番场景。
只是因为阳乐新近并入高安,他对此地多有不熟,且不知道敖浩的住处,便要去游玩一番,中间也边派人进行打探,可惜却没得到多少消息,这一耽搁就游到了老县城,果然得到了敖浩的消息,却与之前的消息大不同,说是敖浩武艺了得,一个人将张善安的部下张蛮子打得落花流水,在这县城都没脸呆,回家去了。
王羽饶是心高气傲也大吃一惊,张善安他是知道的,当时张善安反叛的事情上上下下都有得闻,他的部下可都是军伍出身,这七岁的娃娃竟然可以打败他,得有多厉害?
心高气傲之人往往有个通病,那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有才,如今敖浩横空出世,且还是七岁之龄,那还了得,当下便起了嫉妒之念,不过文武相左,却不相关,还只是心中有点疙瘩罢了,倒不妨碍结交。
王羽继续派人打探,终于探听到“敖氏犁”的出处,于是来到刘铁匠的家中,详细的打听敖浩的事情。多木匠刚好也还住在那,于敖浩的事情知道更加详细,本着为敖浩扬名的心理,当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敖浩杀野猪、教学生、办学堂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本来多木匠也是片好心,在他的心里敖浩主定将来是要进京赶考,出人头地的,先为他扬扬名却也有好处。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王羽听了之后,心中更加的嫉妒,想他五岁进学,如今十六岁了,也还没资格设学堂,教学育人,如今却有个小娃娃做到了,他把自己和敖浩一比较,年龄比对方大,武艺没对方好,难道连诗文才学也不如对方了,如此一比,又如何让他不妒火中烧。
敖浩不明白他来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听他的言语却是不善,心中思索也没接话。敖浩不表示,并不代表其他人没有表示,听到此人辱及老师,他的学生里站起来大半人,眉头紧皱,双目喷火。
“哼,怎么,我说得不对么,以他的年龄可不就是乳臭未干,竟敢在这开设学堂,也不怕误人子弟。”王羽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口气,睥睨众人,不紧不慢的道。
一帮学生正要反驳,敖浩举手一按,示意大家坐下,这才扰了扰头:“我得到族长的允许,自教族中子弟,难道有何不妥?便是误人子弟,又与你何干?”
敖浩这句问话一出,却是直指要害,立刻就得到了满堂的称赞,要知道各家氏族自己有教育本族子弟的方法,只要不违背三纲五常,教人作奸犯科,旁人断无法指责,有的氏族更是将本族的教育方式秘而不宣。
可惜王羽今天就是来捣乱的,不仅要捣乱还要让敖浩下不来台,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被敖浩给问住:“哼,你自教族人本与我无关,可你没有真才实学,既不教先贤礼法,又不授四书五经,如此误人子弟我却要管上一管。”
敖浩暗道要遭,这四书五经确实是自己的短板,不过他面不改色,笑道:“哈哈,不知阁下听何人所说我不教四书五经?而我所教的阁下又知道多少?何以见得我就没有真才实学?又哪里看出我误人子弟了?”
被敖浩这般几问,王羽也是一愣,心想是了,刚刚只是自己在外听到教的不是四书五经,但他教不教四书五经我却不知,万一他真懂四书五经如何是好,只是如今却不能弱了气势,先且不管他懂不懂四书五经,倒要看看他教的是什么再做理论。
当下狡辩道:“这么说来你懂四书五经,又为何现在不教,却教其他,我到要看看是什么能比四书五经还要经典。”